第47章 蕭瑾容會不會能聽到他的心聲
穿成炮灰駙馬,被反派王爺讀心後 糖伊伊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簡伊在發熱,腦子的確混沌不是那麼清明,當然也萬萬想不到他心聲一直都被眼前之人窺聽著。
遂渾然不在意的說道:“的確,倘若知道自己是短命,真就不用努力了,努力了也是白白努力,還不如好生的瀟灑一番,怎麼快樂怎麼活。”
說到此,簡伊“嘿嘿”一笑:“我方才是被七皇子給氣糊塗了,說出了那一句話來。”
說著,簡伊坐了起來,拿出帕子繼續使勁的擦拭著嘴唇,好似不把嘴唇擦破皮誓不罷休。
蕭世卿沒有聽見簡伊的心聲,視線落在被他擦的好似塗了一層胭脂,豔紅嬌美的唇瓣上,忽然問道:“他吻了駙馬多久?”
簡伊擦嘴的動作一頓,看向蕭世卿:“剛碰上,王爺就把他扯下去啦。”
到底還是碰上了,蕭世卿拿出自己的帕子,提起水壺倒了些清水在上面,旋即遞給了簡伊:“幹帕子粗糙,也擦不乾淨,換這個吧。”
簡伊“哦”了一聲,接過帕子,再次擦了起來。
小嘴上已經被蹭的火辣辣的疼,但簡伊不好拒絕蕭世卿,只能盛情難卻的繼續蹭著。
蕭世卿視線盯在簡伊嬌豔欲滴的唇瓣上,喉結輕輕攢動。
“今晨本王出去辦些事情,沒想到蕭瑾容還是如此的色膽包天。”蕭世卿似乎是在向簡伊解釋著:“本王並未耽擱太久的時間,回來時,路上卻遇到了意外,當時本王便意識到一定是蕭瑾容所為,揭穿他陰謀,快速趕了回來。”
秋圍的日子越來越近,蕭世卿的事情自然也繁忙,緊鑼密鼓的安排遇刺一事。
當然還派人秘密送進皇宮一封信函。
聞聽蕭世卿的話,簡伊道:“我知曉王爺不會言而無信,不怪王爺噠。”微微一笑道:“我應該謝謝王爺呢,否則剛剛……”
簡伊做出了一個吐舌頭噁心的動作,沒有說出他對蕭瑾容有多嫌棄。
蕭世卿靜了片刻,問道:“駙馬是噁心著蕭瑾容,還是他對你做的男男親熱之事。”
簡伊回道:“對蕭瑾容那個大變態鐵定是噁心,至於對男男親熱之事只是接受不了啦。”
說著,簡伊指了指自己的腿:“我的性取向比我的腿還要直。”
蕭世卿視線從簡伊身上收回,坐在了桌邊半晌無言。
簡伊還發著燒,靠在床頭,昏昏沉沉的坐著。
此刻,蕭世卿眉頭一攏,看向簡伊。
少年半晌沒有心聲,會不會是因為被蕭瑾容強吻後,心聲轉移到了蕭瑾容可以聽得到了?
若屬實,這可是一件糟糕至極的事情。
也是完全在他預料之外的事情,如此定是要打亂他的一切安排。
簡伊揉著越發渾渾噩噩的腦袋與蕭世卿道:“王爺我們回家吧,我一眼都不想看到蕭瑾容那個變態。”
蕭世卿無聲的嘆息一聲,只能拿來披風,要為簡伊圍上,門外傳來劉公公尖聲尖氣的嗓音:“皇上駕到。”
蕭世卿並未看出有意外,只是神情有些複雜,怕是還在顧慮蕭瑾容是否能聽到就簡伊心聲的事情。
診室的門被推開,老皇帝被德妃攙扶著走了進來。
簡伊的視線在德妃身上停留一瞬,望向老皇帝,撐著身體要下床來,卻聽老皇帝說道:“駙馬免禮。”顯出幾分心疼之色:“駙馬都傷成了這般,還想禮儀尊卑,當真是個好孩子啊!”馬上又甩出一句話來:“好端端的怎麼從二樓摔了下來了?”
與此同時,蕭瑾容走了進來。
蕭世卿攏起眉宇。
德妃看了一眼蕭瑾容,紅唇微勾了下。
她這一細微的舉動,被簡伊捕捉到,清楚了昨日是德妃告知蕭瑾容他在酒樓的事。
簡伊壓下心中的氣憤,恭敬的回答老皇帝:“昨日下婿喝醉了,腳跟不穩,一時不慎從二樓折了下來。”
簡伊佯裝一副慚愧:“下婿無能,讓父皇擔憂了。”
老皇帝道:“以後駙馬要注意些了,酒水還是少喝些。”
他說著,看向德妃:“這孩子最近一段時日不是掉河裡,就是從二樓摔了下來,是不是犯了太歲?回頭愛妃找個卜卦先生給駙馬算算。”
德妃點頭:“臣妾回去就辦理此事。”
老皇帝視線落在蕭世卿的身上:“駙馬是與世卿喝酒從二樓摔下去的吧?”
蕭世卿恭敬的回道:“是與七弟喝的酒。”
興師問罪的事情,誰敢去接。
老皇帝望向蕭瑾容的眼神頓時嚴厲了下來,訓斥道:“你是怎麼回事?駙馬摔下去時,你就不會拉一把,還讓駙馬摔斷了腿。”
他摔斷了腿,他的第三條腿險些沒被他弄廢了,蕭瑾容只能咬碎了一口牙:“是兒臣照顧不周,害的駙馬摔斷了腿。”
簡伊送給了蕭世卿一個幸災樂禍的微笑。
駙馬與王爺在一起喝酒,也沒有什麼不妥,老皇帝也沒有懷疑什麼,便也沒多想,繼續說道:“既然駙馬是與瑾容喝酒受得傷勢,這一段時間便由你來照顧駙馬。”
簡伊小臉上的幸災樂禍頓時煙消雲散。
蕭瑾容可樂得這事,半點不遲疑:“兒臣遵命。”
這次改成了某人幸災樂禍。
“使不得。”簡伊忙推脫。
老皇帝說道:“駙馬不用為他著想,這次事故他佔了一半責任,理應處罰他照顧駙馬。”
簡伊急的找理由,與此同時蕭世卿開口說了話:“父皇,駙馬住在兒臣的府邸,還是由兒臣來照顧更加方便一些。”
簡伊連連點頭:“燁王說得對,下婿還是麻煩燁王一個人吧。”
不等老皇帝說話,德妃說道:“駙馬可以搬到安王的府邸,畢竟這件事是因安王而起。”
主角的媽怎麼這麼陰,簡伊被氣的夠嗆,卻不好一再的駁了老皇帝的意思。
蕭瑾容愈發得意起來。
德妃也有著她心中的算盤打。
“父皇,”蕭明祁走了進來說道:“七弟他也有傷在身,不好照顧駙馬。”
蕭瑾容第三條腿受傷的事情一直隱瞞著老皇帝。
目的自然是為了避免少挨訓斥。
如今被蕭明祁抖了出來,便是代表蕭明祁徹底與蕭瑾容撕破了臉,從暗鬥轉成了明鬥。
老皇帝自然不想看到手足相殘。
可是此刻,還是無法避免的看到了。
德妃蹙眉望著蕭明祁,心中盡是恨鐵不成鋼:“明祁怎麼來了?”
聞言,蕭明祁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蕭世卿。
蕭世卿一直以局外人的眼力洞察的全域性,隨對德妃約見簡伊,坑害簡伊之事,被他洞察的清清楚楚。
所以今晨蕭世卿派潛伏在宮中的耳目,給了蕭明祁一封信函,自然是將他母妃德妃私下裡對簡伊的事情,與他全盤托出。
讓蕭明祁提防著他母妃,再繼續坑害簡伊。
同時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讓蕭瑾容因此事與蕭明祁斗的水火不容。
蕭明祁也清楚自己進入了蕭世卿下的圈套,但為了幫助簡伊,他不得不往裡鑽。
此刻,他眼神失意的看了一眼德妃,與老皇帝說道:“兒臣不孝,禁足未接解,便擅自出宮來。”
老皇帝注意力並不在這上面:“明祁在宮中禁足,怎麼知曉瑾容受了傷?”說著看向蕭瑾容:“瑾容是哪裡受了傷,又是怎麼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