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畫廊就看到有兩道身

影堵在了畫廊的門口。

仔細一看就能辨認是一對中年的夫妻。

那兩人一看他們下車就趕緊走了過去,目測兩人的穿戴鶯歌是有錢人家,光是手上那塊名錶都甲價值不菲了。

不過從他們神色緊張的表情來半盤,應該不是來買畫的。

“堂堂,你和彤彤怎麼說也認識了十幾年馬丫頭喜歡你就喜歡了少幾年,這事我們家裡的人都知道的,著某些年,我們都勸她不要再喜歡你了,但是他不聽。”

“我們現在接到她為了你做出這種事情,心裡很難難受啊,你能不能些幫幫他,讓她不要受罰?”

“我答應你,以後她都不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我會把她送的遠遠的?”

原來是周彤彤的父母,所以才對這樣說

特意來求請的!

邵堂堂眸色冷聲,疏離之間多了幾分異色:“我早前就對你們說過,不要讓她來糾纏我,是你們犯人她成這樣的,你們現在還來怪我?”

早前就對周家有警告,當時周家的人又想著能讓周彤彤拉近他們和邵家的關係。

嘴巴上說著會阻攔,其實背地裡都是默默支援。

現在周彤彤出事了,他們就到這邊來怪他了。

他們這麼疼周彤彤為什麼放任她去莞城這麼久不管,明知道她是為了一個男人跑去的,也不把人帶回去?

現在來他們面前貓哭耗子假虛偽。

那對夫妻瞬間就惱羞成怒,眼裡都是憤怒與無奈,“現在周彤彤面臨很重大的罪名,你就看到人事易分上,她曾經這麼喜歡你的,你幫她一回。”

“孩子,阿姨求求你了,彤彤才二十幾歲啊,她還有大把的前途,你們這樣做等於斷送她一生了!”

說著婦人就在林小柯的面前跪了下來。

林小柯上前扶住她,目光裡有種說不清楚的情緒,也是懷孕的人心腸都比較軟,見不得這種哭哭啼啼的事情。

她剛想開口,邵堂堂就拉住她,是個眼神讓她別。

林小柯深吸了一口氣後才開口說話:“阿姨,我能幫你寫一份諒解書但不能完全失眠她的行為,你們接受就回去,罵我寫好了會讓人送過去,你們要是不接收再怎麼哭鬧也沒用。”

有諒解書起碼能減輕很多年了,就當為她肚子裡的孩子集福吧。

夫婦倆互視了一眼,沉默了還哦一會後,才輕嘆一口氣,加上諒解書,應該能減輕不少。

“那我們在家等你的信件。”

“走吧。”

邵堂堂拉住林小柯的手往畫廊裡走,並吩咐付裡面的保安,以後看到了兩人不許放進來。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林小柯點點頭,兩人相擁在一起,光線把兩人的身影緊緊靠在一起起。

一整天的邵堂她帶著股眼袋欣賞她的畫作,給他說自己畫畫的靈感,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林小柯在想,以後他們的孩子是不是也會這麼的喜歡畫畫?

兩人一直在畫室待到傍晚才回家。

一進門就聽到客廳傳來聊天的聲音。

還以為家裡來客人了,兩人往裡面走,就看到客廳坐著一對身影在和顧千顏交談。

林小柯看清楚兩人的面容時,臉色瞬間就變了,“你們怎麼來了?”

她這對不要臉的父母怎麼又厚著臉皮出現?

丟不丟人?

林父不好意思地哼聲道:“這丫頭怎麼對親爹說話的?”

林小柯冷諷道:“把我賣給瘋子當老婆的親爹我要用什麼態度說話?”

這個不要臉的父親找到這裡來,是想要做什麼她心裡很清楚,不外乎錢。

既然他這麼不要臉皮,那她也不能給她留面子。

林家消費她夠多了,難道還想繼續消費她!

顧千顏臉上不動聲色,但其實心裡已經判斷他們的關係,應該不像林父口中說得那麼好。

疼著長大的女兒怎麼會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

繼母在一旁打圓場:“他們父女倆關係好,所以說話比較放得開,親家母你可別介意。”

顧千顏淡然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介意,小柯和堂堂坐下吧,剛好我們再談你的事情。”

林父趕緊開口道:“我和你的家婆談好了,我們要求不高,一百萬聘禮,一百對金手鐲,八十箱西餅,兩套高階公寓,邵家這麼有錢,應該沒問題吧?”

林小柯感覺得他們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讓她很丟臉。

他們這哪裡是在要聘禮,打著要聘禮的名號,是在要錢吧。

林小柯咬牙小聲道:“你們賣過我一次,還想賣第二次?你們要點臉行嗎?”

繼母趕緊用笑聲來掩飾心虛,“你從小時我們養大的,你長大嫁人了,我們要點聘禮不是應該的嗎?”

“再說了你結婚不該通知我們啊?”

林父哼聲道:“年紀小就是不懂事。”

林小柯忍無可忍道:“我是不懂事,當我記事,你們之前是怎麼對我的,以我記得很清楚。”

繼母捂住她的嘴巴,對著顧千顏賠笑,“親家母,你別在意,這丫頭就是喜歡胡說話,其實我們的關係好得很。”

顧千顏一眼就看透了,小柯不就和她以前一樣,被家人無情壓榨!

一個真懂事的孩子都不知道受了多大的苦才長大的。

林小柯眉心緊緊蹙起,“我就算要幫婚禮,也絕對不會預留你們的位置,更何況我不打算辦,另外,我和啊堂早就領證了!”

“你揹著我們和男人領證都不說,你把我們當什麼什麼了?”林父站起來,差點就要動手了。

林小柯目光堅定道:“當透明,當陌生人,隨便一個都行,你們自己選,現在請你們滾出去。”

她沒辦法不這樣做,要不然這兩人肯定會又想辦法找邵家要好處的。

就算被家婆知道她的家境是這樣的,也無所謂了。

這兒的卻是她的家境,沒有辦法改變的,如果邵家的人不能接受她的身份,那她只能選擇離開。

林小柯把林父繼母拉起來:“不好意思,媽,我和他們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