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把機槍沒有在機器人手中那麼強悍,但現在這種力量也足以強過普通機械槍支。

她又多了一個自保能力,將機槍和晶核一併收入空間中。

回去自己製作一個卡槽,在感測器附近,能把晶核放進去的卡槽,這樣就不用一隻手拿著晶核貼著感測器。

江寧剛要走,周圍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走路聲和兩個男人猥瑣的說話聲,她的五感改造後比一般人靈敏,儘管二人壓低聲音小聲說,也逃不過江寧的耳朵。

“艹,什麼聲音,這麼響”

“這大晚上打雷了?”

“怎麼可能,你確定有個妞進去了?”

“確定,長得看不清,身材不錯”

“有哥的就有你的,嘿嘿!”兩個男人淫笑出聲。

這倆人走到剛才江寧所在的位置來回尋找,光頭問身旁的中年油膩男:“人呢?”。

“趙哥,我親眼看到了,人肯定就在這!”油膩男扶了扶眼鏡,四處尋找著剛才看到美妙少女的蹤跡。

同時光頭也在四處檢視,夜晚的稻田黑漆漆的,二人僅藉著月光和遠處昏暗的路燈,前前後後找了一圈,他們後背撞在一塊,心是一頭霧水:“你騙我?你想死是不是?”光頭男語氣陰狠問道。

原本來這窮鄉僻野的地方就夠鬧心的,市裡還去不了,內心這邪火一直消不掉,本以為今天能洩個火、開個葷,結果呢?

“人呢?女人呢?”光頭兩隻手抓住油膩胖子的衣襟,又狠狠的將他推倒:“你這個廢物!”。

中年油膩男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擺動:“趙哥,你聽我解釋啊,我發誓我真看到了!出了鬼了,說不見就不見了”胖子嘴上扶著軟,眼中卻滿是陰霾。

他心中不屑,要不是叔讓自己跟著這個趙哥,耳提面命的要自己跟他處好關係,自己才不受這份罪,暗想著以後怎麼報復回去,他算什麼東西!以後讓他知道這山澤縣姓什麼?

光頭男狠狠瞪了一眼胖子,轉身就要往外走:“哼”!

“唉趙哥,等等我,等等我啊!”油膩男急忙跟在光頭男身後。

全程在旁邊冷眼旁觀這二人的江寧,也看出這倆貨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來這裡想打獵,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即便立刻刀了二人,也當為民除害了。

江寧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二位,在找我嗎?”

二人回頭,朝著清冷女聲的方向看,只瞅見一個模糊的影子,看身材確實是個曼妙的少女。

光頭露出笑意,眼中泛著精光。

一旁的油膩胖子看到光頭的樣子,立刻心領神會的走上前:“小姑娘,這麼晚自己在這裡害不害怕啊?哥哥們陪你啊!”他的嗓音跟他的長相一樣,油膩膩的讓人作嘔。

伸出手抓向江寧的肩膀。

一個金屬的觸感抵在油膩男的手心,阻擋他伸出的手,隨後他感覺手心一疼,有溫熱的液體順著手掌流到地上。

血!是血!

“啊!疼疼疼疼”他急忙抽回手,看一眼手中的傷口,剛要張嘴開罵,就見眼前寒光一閃,他體內的躁動邪火瞬間熄滅,腦子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就看長刀已經抵到面前,他不斷的後退。

龐大的身軀撞到後面的光頭,光頭急忙呵斥道:“死胖子,要死啊!”。

“不,趙哥,她。。她。。她”胖子緊張的說不出話。

“她什麼她,看老子今天玩死她”光頭一臉兇狠的把胖子拉倒身後,他想要伸手去抓身後的少女。

胖子剛要開口阻止

“噗嗤”一聲,刺穿肉的聲音,已經太遲了。

夜色太黑,光頭看清眼前是什麼的時候,長刀已經刺穿了他的喉嚨,就是連:“啊”的聲音都發不出。

少女抽出長刀,光頭的屍體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她將刀尖對準油膩胖子。

油膩胖子驚叫的轉過頭就跑,口中打呼“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常年不運動,體型肥碩,路邊的一個小石頭就能將他絆倒,趴在地上扭頭看身後逐漸走近的身影,渾身戰慄的跪在地上,嘴裡不停的求饒。

“放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

提著帶血的長刀,如果自己只是普通的少女,恐怕現在已經遭到他們的玷汙,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哼!求饒又有什麼用?今日就拿你們祭刀,所以你們該死!

“我有錢,我有錢,我都給你,你饒了我一命”油膩胖子想到什麼急忙說道,他從兜裡竟真的掏出一沓錢,雙手舉起來,想要遞給江寧。

江寧冷笑:“現在還有哪裡能花錢買東西?錢有什麼用呢”她的身影走進,也不著急殺他,滴著血的長刀拍在油膩胖子的臉上,濺上一條血漬。

“對!”這油膩胖子嚇得腦子都清醒不少,急忙說道:“我,我還有糧食,錢和糧食都可以給你,姐姐饒我一命吧”。

“就你那仨瓜倆棗我還看不上”

“不,是縣糧倉裡的糧食”油膩胖子看江寧搭話,以為只要交代自己這條小命就可以活著了,迫切的解釋:“那個光頭,他手下人搶的縣糧倉裡的糧食,放在小成冷庫那,我帶你去!”。

縣裡糧倉都劫,這幾人膽子挺大啊!“我怎麼相信,你不是騙我的呢?”。

“我叔是縣長張衛國,你信我,千真萬確”這油膩胖子為了活命,恐怕已經失去理智了,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哦!”江寧聲音拔高,銀鈴般的聲音顯得心情極好:“那我信你!”

油膩胖子心裡鬆了口氣:“姐姐,那我?”。

“你可以去死了!”真是討厭從你口中說的姐姐!江寧內心想著。

“什麼?”油膩胖子剛說出這一句話,就被江寧的長刀,毫不猶豫的劃破脖子,胖子瞪大雙眼,厚重的身軀怦然倒下,顯然是死不瞑目。

江寧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機械錶,晚上九點左右,在晚回去奶奶該擔心了。

在油膩胖子衣服蹭了兩下刀,將上面的血漬擦掉,收入空間內,散步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