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想吃她的兔子喝她的牛血,做夢沒醒呢?

秦林薇站在山洞邊上沉思著,她可不是回來給人當崽工具人,至於這些部落首領那針孔大的小心思,她不想去揣測,不過想動她的東西,可真的不行。

陽宇小心的觀察著秦林薇,他能看出來她不高興了。

“林薇?”他小心的叫了一聲,果然比小花好聽太多了。

秦林薇看了他一眼,想到晚上的歡迎會,“你去多弄些木頭回來。”

陽宇不懂但他照做了,木頭就是樹,他隨便拖些回來就好了。

秦林薇走到母牛前面,單手放到母牛的頭上,本能的抗拒起來,可當它在看到秦林薇一雙紫色瞳孔的時候,完全安靜下來。

這個效果讓秦林薇很滿意。

一旁的亞森和星畫卻看呆了。

獸世的雌性也曾擁有戰鬥的能力但伴隨歲月流逝,雄性獸人對雌性獸人的過度保護,這些雌性獸人的能力和能量越來越弱化。

淺白麵色沉重的回到自己的帳篷內,他的雌性獸人也是一隻雪狼,雪狼女的五官立體大氣,極少有陰柔之美。

“族長。”梅朵小心的開口,自從她父親去世後,淺白便要求她喊她族長。雌性本該是一個家庭裡面最重要的角色,但在淺白這裡並不是。

梅朵的父親是上一代的雪狼族長,她的母親有三個獸夫,一家人過的很和諧美滿,而她成年後也選了三位獸夫,並生下三個男孩,這三個獸夫對她百依百順,可她卻覺得生活沒有滋味。

當淺白進入她的生命後,生活一下子就像開滿了雪蓮花,每一天都很精彩,自從和淺白結侶後,她的其他獸夫便陸續死亡,有打獵傷亡的,有病死的,還有一個是去年跟隨商隊外出至今都沒有回來的。

她為淺白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白夜,兒子白天,女兒雪萊,這讓淺白對她很滿意。

自從淺白成為族長後就不允許她在收納新的獸夫。

一般獸人家族,雌性和雄性都是相互稱呼對方姓名,冰原的獸人生活單調沒有什麼情趣可言,但她的母親是稱呼她的獸父為夫君,可淺白不允許。

若不是族人叫她夫人,她覺得自己都不如一個普通的雌性。

“晚上的歡迎會,你要安排好那些雌性,讓她們儘可能多選擇些獸夫,族裡的新生兒太少了。”冰原氣候嚴峻,雌性繁衍力很弱,幼兒夭折的情況也多。

梅朵點頭,她因為可以食用野獸結晶相貌還是保留在年輕的狀態。一身潔白的獸皮將她凸顯出幾分動人,烏黑的長髮,動人的紅唇,配合她楚楚可憐的眼神,淺白的喉結動了動。

他並不是一個對情感欲、望貪婪的人,族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去處理,他總是很疲憊,當年若不是梅朵是族長的女兒,他對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情感。

獸神對於雄性的限制實在太過苛刻。

淺白走到梅朵身前,將她攬入懷中。

梅朵嚇了一跳,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分親熱了,雖然晚上也會住在一起但大部分都是淺白變身為她驅趕寒冷。

淺白的手指撩起獸皮,他將梅朵放到暖地上。

獸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繁衍下一代,所以即便是在白天,獸人也會被允許和另一半親熱,並且不會覺得難為情。

聽說獸世有些地方,會每個月舉行晚會,讓雌性挑選強壯的獸人。

可在冰原,這是不可能的,食物的短缺讓他們早早就躲進山洞睡覺。

淺白在梅朵身上想到一張豔麗的面孔,他心煩意亂的用力起來。

如果獸神能解除那些該死的禁忌該多好,雌性就該成為強大獸人的私有品。

梅朵抓住淺白的肩膀,她不知道淺白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像是一塊木頭一樣配合著。

如果,阿爾菲沒有跟著商隊出發就好了,但願他早點回來。

佩兒順利將雅美跟她展示的那些花朵拿到手,她知道雅美並不會如此輕易的幫她,顯然雅美是對新來的那個雌性有所芥蒂的。

最好是讓她們兩敗俱傷,佩兒將自己的血液融入石臼裡面,一股異樣的香氣飄散出來。她眼前浮現出星畫和白夜的臉孔,白夜應該是下一屆的族長,她必須拿下他。

想到這裡她眼睛一亮,將石臼裡面的藥分成兩堆,小心的裝入兩個小皮袋子裡面。

“讓雄性服下它,你就可以得到他們。”雅美的話在她耳邊響起,顯然雅美是希望她這麼做的。

佩兒想起來雅美對她說的一句,“路都是自己選的,我到這裡來,自然有到這裡來的原因。”

當然這個原因她目前還不清楚,但沒有關係,她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