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靈珠從他脖子上消失,他也開始真正第一大造化之法,《雷鏡訣》。
他的神識回到了億萬年前,那時候整個太恆宇宙只有光,雷電,氣泡中的鏡,不會融化在水分子的各種雜質,那雷電呈現紫紅色,飄蕩在天地中,是柔和的,這種柔和是破碎的,他的柔和可以穿梭在光的斷層中,形成了一個廢棄的灰塵形狀,不過這種形狀可以形成一股自己的力量,這種雜質物開始擺脫血紅色的荒蕪中。
一個偶爾的機會,這些雜質伴隨雨降落大地,形成第一個自由體,這個自由體在運動中建立不同等級的氣泡,氣泡充滿不同雜質,最後形成了一種文明。
“生命就是不純的錯誤,你們討厭的東西就讓他們成為你們自己吧!”
那充斥整個宇宙光中的血色開始蛻變成其他顏色,每一種顏色都是由電心和光心在無數空間線中構成,有一位血色之氣有了自我意識,那意識又分裂成新的意識,最終成為一位暗虛道祖。
“根本沒有天,也沒有道,有的只是我們碎裂的聲音,平等就是各自為了成為命運之子奮鬥,可以有人獨吞了別人的分工。
你把人類最底層的人,當成一個運動力,他們凝視更高的希望,便有了山峰川流,可是他們不運動,這個世界就只有荒原,平原,毫無波瀾,這就是人的悲哀,既要保持這種波浪起伏的活力,也要維持他們生命的持續,這種雜質最後也成了各種疾病,病毒。”
“神不是應該高高在上的嗎?”
“那只是人類對精神的寄望,是人類活下去的勇氣。
真正到了某種境界,殺人的是柔美,是一種讓人舒服的狀態,就像星空流行般璀璨。”
這時候他已經醒來,只是那雷鏡訣好像在腦海中反覆演變,最後他發現走出來的意識,是從死亡中的靈中經受這種雷電形成的生命,他們充滿雜質,他們厭惡雜質,他們就是某種雜質,他們超越了純粹,也超越了最單調的靈源,他的雷電豔麗的讓人想起天籟之音,也讓人在那絕色美女中穿行,甚至,他柔和的讓人願意伸出手,變成它的養分,成為他的記憶。
他沒有恐怖的力量,也沒有讓人畏懼的形態,他慈祥的就像一個母親,就像歲月中人的歡笑,可是他多麼無情,一切彷彿沒有來過,他沒有遺言,也不知道這就是最後的告別。
可是,他可以把沒有靈的生命,從記憶中重生,只要這個太恆有他的記憶碎片,他的氣息,別人可以幻想出他的名字,他的影子就可以重生。
這種可笑的事情自然沒有放在心上,那顆珠子只是當不小心玩的時候弄丟的,為此柳劍兒還抱怨道:
“給我多好,那麼美麗的珠兒,你這傢伙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聽說,你會煉製各種仿品,甚至以假亂真,要不仿一個給我吧!”
“我……對不起了,我要去煉丹協會了,聽說最近市面上又有假藥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