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子從眼神的氣質,還是臉色中都未曾察覺遲鈍的意味,反而讓人無法察覺的一種天性,一種勾起人心的獸性。
“哦!我真的走了喲!
到時候你可不要不守約,嗯,可以的話我可以給你帶一些甜點。”
那女子不愛說話,鏡辰跟在後面,她一個轉身道:
“你要怎樣呢?
莫非喜歡我,那你就應該追,男人這種東西,我已經從我父親身上看穿。
要是你喜歡佛珠,我也可以送給你,不過每日你要幫我拜佛,我的父親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拜佛。
他說這是一種信仰,也是從一個和尚給我父親那串佛珠開始,從此順風順水。”
她說著巧話,鏡辰冰冷冷道:
“可我只相信自己。”
她手中佛珠伴隨一道金光打來,鏡辰本想順手握住,可是已經來不及,只能避開打在樹上。
“被你躲過了,大悲佛手”
一個碩大的金色佛手,朝著鏡辰拍來,佛手中間是一個佛字圖案。
“你怎麼會佛家功夫的,中州大陸一直都不相信佛的。”
她見那速度躲閃極快,也順勢化作幾道力量,朝著鏡辰而來。
這種掌法剛勁有力,這時候顯得柔和,不過這種柔和更加剛烈,手中靈力抵擋,糾纏中他的父親已經來到這裡。
“這回你跑不了了吧!”
一二十人團團圍住,像一個鐵桶讓人逃走都沒有機會,這老頭對她女兒,沒有過多言語,可見教育中就是一種病態,她卻成熟的比常人更讓人後怕,若是這世界都這樣把孩子訓練成社會的工具,神仙也沒有辦法打敗他們。
鏡辰嘗試過在幾個月內禁止任何的感情,屬實在某種狀態對任何人沒有央求是可以做到的,比他做的更好,人的嘗試也不能僅限已知的社會環境,這是修仙者必須掌握的一種技能。
他還是覺得對方的危險,這種危險讓人感覺到,人的情感是可以從小時候磨滅的,但人如果沒有朋友,親人,那麼他已經不屬於人的範疇了。
“我不跟你們玩了,追殺我,你們慢慢找吧!
我叫李鏡辰,也可以叫我李靈塵,我希望你到皇城的酒館找我,至於你們希望不要為禍一方,不然不管你們被逼無賴,還是力所不及,我都不會饒恕。
一個人可以犯很多錯,但是他不能以危害那些心存善良的人,來得到你的滿足。
機會給你了,老頭子,做朋友做敵人,你自己選擇,這串佛珠讓我煉化算了,一群不懂宗教的人自稱信仰,卻還有人把他供奉,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鏡辰只是使用鏡中的幻術,準備騙過,沒想到一個黑衣人看穿了。
那人看起來應該受過傷,看不到容顏,卻有八尺高,聽聲音約四十歲左右。
“十二護法,怎麼讓您親自來一趟,應該我登門拜訪。”
“鄭會長,您怎麼搞的,一個小屁孩都能夠擄走您家小姐。
還好沒有耽誤大事情,不然您知道我家主子會怎麼對你不?”
還未等說話,黑影從他手中竄過,只能現身。
“小小螻蟻,也敢傷人,你不遵守神的意志,就自取滅亡吧!”
鏡辰摸索著,逃跑的痕跡,他現在並沒有什麼事情比逃命更重要的,這幾日每天都想過這種可能,誰會無聊招惹一個比自己強壯,修為高,還有組織的人呢?
他心中暗想那一定是一個瘋子,那人修煉的功法應該是黑法,一種透過黑暗力量來提升修為的功法,傳聞在虛暗界有九位異人,建立了一門依靠靈力所拋棄的邪惡力量,來修煉的一種功法。
這種功法陰險惡毒,人的意識,血液還有身上的各種器官都會黑化,他們不過開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修煉的,最開始就是吞噬心性,一不小心就會暴斃而亡。
到了一定程度無情無義,鐵石心腸,莫非那位貴王爺也修煉過,只使用最簡單的暗法,就可以找到鏡辰。
“暗法,莫非是貴王爺的十二護法,使,你的傷是被明劍所傷吧!
八荒竹,靈柩棺,我今天不打死你這狗東西,算我對不起我一年多的修為,就讓你當我的試驗品,看誰祭天。”
八荒竹,八方困境,光芒寒影,又加上那石殼堅硬無比,靈柩棺,三面環繞,紅氣運及,又見手中引天雷滾滾,周圍風沙四起,一時間眾人只得抵擋。
那使護法玉笛吹奏,似梵音與葬墓同在,似靜似懼,相交數回合。
雷引化作天火,那八廢以鏡化火,久不熄滅,靈柩棺一道紅色玄光,一個恐怖黑影映照天空道:
“區區凡人,也敢惹怒本尊,你的頭顱就是我的美食。”
玄妙之法,暗黑之力交織空中,不經歷周圍山崩地裂,修為低的竟然當場吐血身亡。
這人若是全盛時期,自然不是對手,如今輕敵,又被明劍所傷,自然根據當時打鬥的跡象,能夠猜測幾分攻勢,才能勉強拿下。
“你應該死,不要問我為什麼你應該死。
記住,安安靜靜的被靈柩棺吞噬,被我的八荒烈火消散,對你我都好。
鄭會長,你可以走了,你這個大小姐,也可以走了,要是可以告訴那位貴王爺。
我沒有理由與他為敵,可是他偏偏欺負我,我當然打喲!”
那黑色光芒消散,八荒竹與靈柩棺因為那天火,居然結合一起,一道黑色光芒中走出一個孩子道:
“爹爹,我要吃糖。”
嚇得鏡辰拔腿就跑,生怕不留神就被發現,可是他的神識有互相的記憶,只能帶他去街上買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