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鬍子是一個古老而受人尊重的教團。
諾德軍隊在紅山之戰中的失敗,約根·喚風受到了凱娜的指導,冥想了大約七年。
他得出的結論是,龍吼的力量應該用作啟蒙的手段,而不是戰爭的工具。
他因此創立了灰鬍子,並宣揚一種被稱為“龍吼之道”的哲學。
這是一種以龍吼為基礎進行冥想研究的生活方式,而灰鬍子一直延續至今。
“吼聲之道”的追隨者應該保持和平,暴力被稱為最後的手段,只有在“真正需要”的時候才會使用。
雖然灰鬍子接受了所有表現出龍吼天賦的人,但很少有人能忍受他們生活方式的要求。
在夏洛來之前,烏弗瑞克·風暴斗篷來過這他是灰鬍子的學生。
當浩大戰爭來臨時,他覺得自己不能遵循這條道路生活。
正如他們頭銜暗示的那樣,灰鬍子相當年老,因為他們需要多年的學習才能利用自己的力量。
而且由於他們的生活方式,他們經常活到成熟的老年。
他們一直都是個小團體,在任何時間都是由少數成員組成。
他們在天際省的政治結構中沒有真正的地位,儘管如此,他們受到所有諾德人的高度尊重。
在那些罕見的情況下,當他們給予祝福,建議或忠告時,他們不需要遵守法律。
他們崇拜古老的諾德諸神,主要是凱娜和朔爾。
他們甚至贏得了最討厭人類的精靈的尊重。
灰鬍子的組合是一個傳奇。
有人說,他們的喊叫曾經將伊斯米爾·武夫哈斯炸成灰燼。
根據另一個傳說,泰伯·塞普汀領導了對老霍洛丹的入侵,並在高巖女巫手中奪回城鎮時首次使用了他龍吼的力量。
遠處的灰鬍子們準備說話,將泰伯召喚到山上。
當附近的鎮民撤離時,塔洛斯接近了灰鬍子的家。
當灰鬍子說出塔洛斯的名字時,據說世界都震動了。
他們稱他為伊斯米爾,北方之龍,並告訴他他將統治泰姆瑞爾,但他需要向南,到塞洛迪爾。
在第3紀元433年的湮滅危機時期,灰鬍子開始談到末日。
時間回到現在第4紀元201年,他們用召喚泰伯·塞普汀同樣的方式,召喚著夏洛6個多世紀過去了,而這一次龍裔的重擔則是拯救世界。
霍加斯修道院內灰鬍子只有四人,他們分別是艾恩蓋爾、博瑞、沃夫加、愛納斯。
其中唯一能與之交流的是艾恩蓋爾,他也是四位當中的代表性人物。
其它三位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替代他們說話的聲音,則是晦澀深沉的龍語。
艾恩蓋爾來到夏洛的跟前,他灰色鬍鬚是最長的,盤繞成胡節。
語氣低沉充滿哲學氣息。
“於是……在時代更迭的這一刻,龍裔降臨。”
夏洛感受到了灰鬍子的的召喚,不由自主說明來此的目的。
“我回應您的召喚。”
四個灰鬍子的眼神在夏洛身上停留片刻,艾恩蓋爾想確認夏洛是否能發出龍吼。
“我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天賦。”
“給我們看看,龍裔,讓我們聽聽你的龍吼。”
夏洛感覺到一絲不安,對著他們使用龍吼,不會傷到他們吧?
想到這甚至額頭都出現些許汗珠。
艾恩蓋兒注意到了緊張的夏洛,眼下這位青年需要一些鼓勵。
“別害怕,你的龍吼不會傷害到我們的。”
灰鬍子既然這麼說了,夏洛自然就放心了。
深吸一口氣,龍魂之力胸腔彙集,順著喉嚨傳遞口腔,迸發驚人威力。
強大的【冷酷之力】氣團從艾恩蓋爾身上掃過,他只是微微閉了下眼睛,氣流吹起了他的衣衫。
艾恩蓋爾感受到了龍裔的吐姆,故作鎮定且不失禮儀,語氣平緩。
“龍裔,是你啊,歡迎來到高吼峰。”
隨後他進行自我介紹。
“我是艾恩蓋爾大師,我代表灰鬍子。”
眼前的這位龍裔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艾恩蓋兒想透過他的聲音來判斷他追尋的是什麼。
“現在告訴我,龍裔,你為什麼到這裡來?”
夏洛回憶起了巴爾古夫領主說灰鬍子能夠幫助自己。
還有那一聲灰鬍子的召喚,整片大地都在顫抖的場景,以及父親口中自己是黑暗中的那道光。
懷著赤誠之心回答了艾恩蓋兒的問話。
“我想找到身為龍裔的意義。”
艾恩蓋爾能感受到龍裔的誠懇,同時透過夏洛的眼睛,能看到隱藏於身的正氣。
灰鬍子們的嘴角微微上揚,微表情在鬍子的遮掩下無法發察覺。
“我們就是來引導你的,正如灰鬍子一直尋找機會引導那些你之前的龍裔一樣。”
當然夏洛並不清楚這個世界的遠古歷史,他認為這個世界的龍裔很多,但能拯救世界的唯獨他一人。
夏洛驚訝的看著艾恩蓋爾詢問著。
“你是說,我不是唯一的龍裔?”
天際省並沒有大量記載早期的文獻,對於一個生活在第4紀元的人來說,不清楚這些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對於那些巨龍的歷史,更是被很多人當成了傳說。
艾恩蓋爾將那些聽起來就像傳說的事,講述給面前的龍裔。
“你不是最早的龍裔,自從阿卡託什給予凡人這一恩賜以後,出現過很多龍裔。”
“至於你是不是這個時代僅存的龍裔……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你是目前唯一被人所知道的龍裔,我只能說這些。”
“我們很榮幸,迎接龍裔來到高吼峰。”
夏洛這才知道自己是世界僅存的龍裔。
至於艾恩蓋爾口中的阿卡託什,夏洛並不清楚歷史中此人的名號。
“阿卡託什是誰?”
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夏洛的反常,萊迪雅已經不是第一次感覺到了。
這種最基本的問題,對於天際省人盡皆知,反而龍裔卻不知情。
普通人不知情說不過去,而站在自己跟前的是龍裔。
在艾恩蓋爾看來龍裔身世本來就是個迷,對於夏洛的無知提問並不在意依舊回應。
“其實阿卡託什是九聖靈之一的代表和主神。”
“是和洛克汗一樣,在世界宗教中都可以找到蹤跡的神袛。”
夏洛聽到這個解釋感覺整個人有些尷尬,在天際省宗教信仰這麼濃郁的地方,自己卻問出了那麼無知的問題。
萊迪雅覺得武衛或許患有某種使人健忘的疾病,其他灰鬍子對於夏洛剛才的提問並不特別在意。
自此夏洛不敢胡亂提問了,他清楚很多答案都在書裡。
艾恩蓋爾的聲音打斷了夏洛的思緒。
“我們會全力教導你,如何運用天賦來實現你的命運。”
世界上沒有人能得知自己的命運走向,夏洛感覺艾恩蓋爾或許能洞察未來。
“那麼,我的命運是什麼?”
艾恩蓋爾清楚,奧杜因的復活跟龍裔的命運相連,但誰又能保證事情會完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呢。
“你要自己找尋,我們可以給你引導,但不能告訴你終點。”
並不清楚接下來,這些灰鬍子會教會自己什麼,夏洛對此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準備好學習了。”
艾恩蓋爾對夏洛的學習態度非常欣賞,他就像以前灰鬍子教導以往龍裔那樣,開始傳授夏洛關於龍吼的知識。
“你證明了你是龍裔,你有與生俱來的天賦。”
“但你是否紀律和性情,讓你得以遵循你的命運之路?這要以後才知道了。”
“無需訓練,你已經掌握了將龍吼聲轉化為吐姆,也就是龍吼的第一步。”
“現在讓我們看看,你有沒有求知的慾望和能力。”
“當你吼叫時,你發出的就是龍語,你的龍族血脈給了你學習力量語的先天能力。”
“所有龍吼都由三個力量之語組成,隨著你的精通,每一個符文,你的龍吼威力就會逐漸強大。”
“愛納斯大師現在要教你「洛」·冷酷之力的第二個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