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不斷的往蒼白關隘的方向跑去,沒想到剛進入到天際省的地界就要被驅逐回塞洛迪爾省,簡直是太荒謬了。

當跑到「黑水岔道口」的時候,路中間出現了很多帝國人他們正把那些剛才逃跑的人圍在了中間。

包括那個差點撞到自己的騎馬的人也被抓了,他的那匹馬現在正由帝國士兵看守著。

“這真的是荒唐。”

夏洛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抓住他!”

沒想到後面追趕的帝國士兵趕到了這裡。

夏洛被扔到了人群裡蹲著。

這些帝國士兵表現得非常的亢奮,他們幾乎每個人都對被抓的這些人感到不滿,口中還不斷的叫囂著。

“來呀!上呀!”

“一切為了帝國榮耀”

“為了陛下”

“殺了你。”

身穿一套特殊鎧甲的人出現,那些帝國士兵都為他讓出了道路,這人正是「圖留斯」將軍。

「圖留斯」是帝國派往天際省的最高軍事長官。

他看上去已經50來歲頭髮白了一半,從五官上能看出是標準帝國人血統,身上留著塞洛迪爾人純正的血液。

身高和其他帝國人差不多1米7左右,他的眼神銳利有著像雄鷹般雙眸,堅挺的鼻子和一張不怎麼好看的嘴唇。

眼角的魚尾紋非常的明顯,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男子,他沒擺脫時間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總體看上去氣度不凡,有一股將軍的氣質。

他將右手放在帝國鋼製長劍的劍柄末端,走到了一個身穿漆黑皮衣和烏鴉羽毛披風諾德人的跟前。

「圖留斯」俯視著正蹲在地上的黑色皮衣的人。

他留著一頭金色的長髮,五官輪廓清晰如刀刻,身體強壯有股君王的氣質。

“烏弗瑞克·風暴斗篷,有人把你奉為英雄,但是英雄可不會用龍吼殺死國王並篡奪王位。”

那個穿著烏鴉羽毛披風的人正是「風盔城」城主,烏弗瑞克,而跟他一起蹲著的這些身穿藍色鎖甲的人則是他的戰士「風暴斗篷反抗聯軍」

他反抗帝國的原因就是入侵者「先祖神州」和帝國簽訂的「白金協議」/戰敗協議。

烏弗瑞克曾經跟著「灰鬍子」學過「龍吼」,他很有龍吼學習上的造詣。

用決鬥的方式一嗓子吼死了天際省的至高王「託伊格」來證明帝國的軟弱無能。

諾德的傳統決鬥不被帝國認可,被帝國到處通緝沒想到在「黑水岔道口」被抓。

這也是烏弗瑞克第三次被抓。

第一次被抓時在和「先祖神州」浩大戰爭中被「梭莫」抓獲,然後被「梭莫」故意放的。

「梭莫」就是「先祖神州」同盟國中的那些高等精靈,他們被人統稱為「梭莫」。

第二次被抓於馬卡斯平叛後屠城,還是被「梭莫」抓住,又將他放了。

這次則是第三次。

烏弗瑞克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圖留斯,他自己心裡也清楚落在了帝國人的手裡的後果,或許就沒有前兩次那麼走運了。

眼前的這些帝國人對自己那是恨之入骨,現在的他已經心灰意冷說不出話來。

圖留斯將軍沒有停頓繼續指責著烏弗瑞克。

“你挑起了這場戰爭,將天際至於混亂。”

“而現在,帝國把你抓到,並使天際重歸和平。”

此時的圖留斯雖然面無表情,但是他的內心還是非常激動的。

他不願意呆在這個寒冷地區,他只想早點結束這場天際省的內戰,早點回到塞洛迪爾。

就在這時夏洛可管不了那麼多,他根本就不是和這些風暴斗篷是一夥的,站起身就開始為自己辯解。

“我只是從塞洛迪爾過來路過這裡的。”

“你們抓住的這些人,完全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圖留斯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夏洛。

一個帝國士兵識趣的來到了他的跟前,將這個囉嗦的傢伙一拳揍暈了過去。

那個騎馬的人,也不是和風暴斗篷一夥的。

看到被揍暈的夏洛害怕也給自己來上那麼一拳,他也就慫了剛到嘴邊的言辭由順著喉嚨嚥了回去。

帝國士兵將所有的囚犯押上馬車後才想起暈倒的夏洛。

夏洛身上的皮甲可以賣錢,隊伍最後的兩個帝國士兵被貪婪矇蔽了雙眼。

合夥扒光了夏洛身上的皮甲,給他換上了一身骯髒破爛的衣物。

在忙活完掠奪的事情後。

“這裡還漏了一個!”

“馬車上已經沒位置了。”

“那總不可能讓我們抬著吧?”

女性帝國隊長騎著馬來到了跟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夏洛想到了什麼。

“把他安排到第二輛馬車上。”

第二輛馬車可不簡單,騎馬的人和一個風暴斗篷士兵,最不得了的是烏弗瑞克也在其中。

夏洛被帝國士兵帶上了那輛馬車,將昏迷的他扔到了烏弗瑞克的旁邊,他無意識的腦袋隨著馬車擺動。

馬車正在前往天際省的第二大鎮「海爾根」。

此時天空中飄著雪花。

夏洛感覺到了一絲寒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哦,我在哪?”

“哦,我的頭。”

當緩過來才發現自己坐在一輛帝國士兵駕駛的馬車上。

夏洛冷笑一聲,心裡暗自嘀咕。

啊父親,你遇見到這個了嗎?

面前坐著一名叫做拉羅夫的風暴斗篷戰士,長著跟自己差不多長度的金色頭髮,長相粗獷臉頰有著濃密的鬍鬚。

他的雙手被麻繩捆綁著,鎖子甲短袖之下是暴露在外強壯的手臂。

拉羅夫注意到了醒來的夏洛。

“嘿!”

“你!”

“總算醒了。”

“你當試圖越過邊界,對吧?”

“結果直直走進了帝國的陷阱,和我們一樣。”

“還有那邊那個小賊也是。”

拉羅夫旁邊坐著的正是那個騎馬的人洛克爾,他可不是什麼騎馬的人,他是一個偷馬賊,在通往蒼白關隘的路上他騎的那匹馬就是他偷來的。

洛克爾聽到拉羅夫這麼說非常生氣,我只是個偷馬賊,憑什麼能跟你們混為一罈。

“都是你們這些該死的風暴斗篷,天際沒有你們之前是那麼美好啊,帝國的人本來就很懶的。”

“要不是他們一直在搜捕你們這些叛軍,我早就可以偷到一匹馬區落槌省了,說不定現在都快到了。”

他將自己被抓這件事歸結到了雙方勢力的頭上,並且還幻想著自己已經拿著沉甸甸的錢袋,和曼妙身姿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的畫面。

現實是殘酷的,看到自己卻被捆綁著雙手押往海爾根的路上,他看著和自己一樣被無緣無故抓上馬車的夏洛。

洛克爾也想不出任何離開這裡的方法,想拉夏洛當作同夥,到了海爾根一起叫冤,說不定帝國士兵會放了自己。

“嘿!還有你。”

“我們兩不該在這裡。”

“那些風暴斗篷叛軍才是帝國人要抓的。”

拉羅夫覺得眼前的這個馬賊有些可笑調侃著。

“我們現在可都是一條船上的難兄難弟了,小賊。”

駕駛著馬車的帝國士兵實在是覺得後面的這兩個傢伙太吵了。

“後面的都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