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在場的所有人彷彿同時被按下了某個神秘按鈕,紛紛進入了一種名為賢者模式的奇妙狀態。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開始翻湧起各自的小心思和盤算。即便是此前一直按兵不動、宛如沉睡巨獸般的房家,此時此刻也驟然活躍起來,積極地投身於線索的探尋之中。

畢竟,若能成功搞定李佑這個關鍵人物,對於房家而言無疑將帶來諸多豐厚的利益回報。

與此同時,遠在皇宮那金碧輝煌的御書房內,李二則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既沒有像往常那樣興高采烈地舉辦盛大的派對狂歡,亦未曾前往後院揮汗如雨地練習槍法。

相反,他正無比愜意地輕抿著美酒佳釀,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閒適。

“張阿難啊,那些傢伙們是否都已經有所行動啦?”李二微微抬頭,看向身旁恭敬站立的張阿難,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張阿難凝視著眼前這位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胸有成竹的皇帝陛下,心中不禁暗暗感嘆:這才是真正最為可怕的棋局操控者啊!

身處於深宮內苑,卻已然能夠輕而易舉地掌控整個天下局勢的走向。甚至連那位向來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長孫皇后,恐怕也難以逃脫其縝密的算計與佈局。

“回陛下,正如您所預料的那般,各方勢力皆已開始行動了。”張阿難趕忙躬身回應道。

李二聽聞此言,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緩緩點頭說道:“嗯,不錯。此次李佑背後之人可不簡單吶,居然能夠成功說動陰家參與其中。由此可見,他們定然或多或少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強大底牌。”

言罷,李二再次端起酒杯,輕輕晃盪著杯中的瓊漿玉液,眼神深邃而犀利,似乎透過這透明的液體,已然洞悉了這場錯綜複雜的權謀爭鬥背後的所有秘密……

張阿難的神情猛地一滯,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這種驚訝只是稍縱即逝,轉瞬間他便像是醍醐灌頂一般,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骷髏殿!

“陛下,您說……會不會是那神秘莫測、令人聞風喪膽的骷髏殿所為啊?”張阿難小心翼翼地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揣測與不確定。

聽到“骷髏殿”三個字,李二的眉頭緊緊皺起,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他冷哼一聲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此前李佑就跟這骷髏殿有著千絲萬縷的緊密聯絡。此次想必是想要借李佑的身份來興風作浪,妄圖顛覆朕的江山社稷!可朕萬萬沒有料到,就連陰家居然也摻和進來了!”

說起陰家,李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想當年,若不是自已迎娶了陰妃,恐怕陰家早已被李淵滿門抄斬,不復存在了。

而如今,陰家的人竟敢恩將仇報,背叛於他,這怎能不讓李二感到怒不可遏呢?

“陛下,若是李佑當真動手叛亂,那陰家是否參與其中,又有多大關係呢?”張阿難突如其來的這番話語,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令李二不由得當場怔住了。

是啊,真的那麼重要嗎?李二在心裡暗暗自問著。片刻之後,他緩緩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般說道:“似乎確實不怎麼重要了。一旦謀反的罪名落實,陰家不論怎樣都難以逃脫被誅滅九族的悲慘下場。”

就在這時,李二彷彿突然之間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白了骷髏殿為何能夠成功拉攏陰家一同參與這場陰謀。

或許是骷髏殿許給了陰家某些無法拒絕的利益誘惑,亦或是利用了陰家人心底深處對於權力和財富的貪婪慾望。但不管原因究竟是什麼,李二深知,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席捲而來……

顯而易見,陰家此刻已陷入進退維谷之境,毫無選擇餘地。只因那李佑一旦蓄意滋事生非,陰家定然難以獨善其身,必然會遭受牽連。

更為棘手的是,即便知曉這一狀況,陰家亦不敢輕易告發,否則自身必將面臨滅頂之災。

家族觀念於此處根深蒂固、堅如磐石,在此關鍵時刻,任何膽敢背叛家族利益之人,皆會遭到眾人鄙夷與唾棄。

“一切為了家族”這一理念在當今之世彰顯得淋漓盡致,即便是那些名門望族亦無法超脫於此等世俗觀念之外。

“陛下啊,陰家向來財大氣粗,如今陰妃這番斂財之舉著實令人玩味深長吶!”李二聞聽此言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若不是李佑妄圖組建一支所向披靡的超級強軍,又何須陰妃如此煞費苦心地積聚財富呢?

“莫非他欲效仿當年,打造重甲騎兵不成?”李二一念及此,腦海之中瞬間浮現出昔日威震天下的玄甲軍。

想當年,玄甲軍僅以區區三千之眾便大破敵軍十萬雄師,其赫赫威名至今仍為人所津津樂道。

而之所以能取得這般輝煌戰果,正是得益於玄甲軍乃是身披重甲的精銳鐵騎。

遙想當年,縱使強如李唐王朝,傾盡全力也不過堪堪鑄就三千這樣的鋼鐵勁旅。

然而,正是憑藉著這支人數雖少卻戰力驚人的騎兵隊伍,李唐方能迅速擊潰竇建德統率的十萬大軍,成就不世之功。

“陛下,依老奴之淺見,此事關係重大、非同尋常,咱們萬萬不可有絲毫的麻痺大意呀!此時此刻,最緊迫的任務當屬儘快將玄甲軍召回京城,以備不時之需,防止可能出現的意外狀況!

如今這玄甲軍已然被拆分開來,一部分駐紮於隴西,另一部分則部署在了幷州,而留在長安的玄甲軍數量實在有限,僅僅只有寥寥兩千人馬罷了。

雖說這兩千玄甲軍實力強勁,但終究也不是無懈可擊、萬無一失的啊。尤其令人憂心忡忡的是,當下齊王李佑的立場尚不明確。

萬一他當真與那神秘莫測的骷髏殿勾結起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畢竟這骷髏殿之人向來行蹤飄忽不定、神出鬼沒,想要對其加以防備實屬不易吶。”

李二眉頭緊鎖,略作沉思後說道:“此刻調遣人員回京確實不太現實,此舉極易引起對方警覺,反倒會弄巧成拙、打草驚蛇。”

作為久經沙場的戰術大家,李二深知越是面臨危急時刻,越需要冷靜沉著、小心翼翼地應對處理。

站在一旁的張阿難臉上流露出些許擔憂之色,對於重甲騎兵強大的戰鬥力,他可是心知肚明。倘若真到了需要正面交鋒之時,這區區兩千玄甲軍能否抵擋住敵人的進攻,著實令人難以預料。

想當年,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戰役,使得李二之名威震天下。正是憑藉著大唐那令人聞風喪膽的三千玄甲軍,各方勢力對其皆心懷忌憚。

此刻,面對眾人對於自身安全的擔憂,李二卻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即便李佑有心造反,想要成事也絕非易事,短期內無需過度憂慮。”

然而,一旁的張阿難卻是心急如焚,他深知若李佑當真在暗中打造重甲騎兵,那麼李二將會面臨巨大的威脅。

於是,他再次急切地勸道:“陛下,此事關乎重大,不得不防啊!”

聽到張阿難如此焦急的話語,李二微微頷首,表示認同他的看法。緊接著,李二話鋒一轉,提及了房二郎在北方所獲的眾多良駒。

原來,那些上好的戰馬被留在了雍奴之地,但李二至今尚未支付相應的款項給房二郎。不僅如此,李二還笑著說起曾聽聞房俊整日為此叫苦不迭,抱怨自已無力承擔飼養這數十萬匹戰馬的費用。

而對於這些事情,張阿難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畢竟雍奴地域遼闊,但其土地貧瘠,資源匱乏,要養活這數量龐大的幾十萬匹戰馬,著實是一項艱鉅無比的任務。

“陛下是打算精挑細選一批良駒戰馬,以此來擴張玄甲軍的規模嗎?”

李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並非只是單純地擴大原有玄甲軍的規模那麼簡單,朕意在重新塑造、精心打造出另一支全新的玄甲軍。”

對於那深藏不露且手段陰險狡詐的骷髏殿,李二心裡自然是心知肚明。長安城中究竟潛伏著多少骷髏殿的爪牙眼線,恐怕無人能夠確切知曉。

值此關鍵時刻,他實在不敢貿然行事,輕易去冒任何風險。思來想去,最為穩妥可靠的策略便是再度籌組起一支玄甲軍,唯有如此,方能確保自身及朝廷的絕對安全無虞。

然而,擺在眼前亟待解決的難題則是兵員的來源問題。畢竟想要招募到合適計程車兵並非易事,更何況還要從中篩選出足夠數量的忠誠之士更是難上加難。

為此,李二不得不絞盡腦汁苦思冥想一番,力求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以解燃眉之急。

“陛下聖明睿智,如此一來便可不懼有人暗中混入隊伍之中搗亂生事了。”聽聞此言,一旁的大臣們紛紛點頭稱是,表示對皇帝決策的由衷欽佩與讚賞。

緊接著,李二轉頭看向身旁的張阿難,鄭重其事地下達命令道:“百騎司接下來的首要任務便是從眾多候選者當中嚴格選拔那些忠心耿耿的騎兵將士,初步擬定的名額為一萬兩千人,但實際上真正能稱得上精銳的只需三千即可。”

張阿難聽後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驚歎不已。一萬二千名騎兵啊!這無疑將是一場大規模的軍事行動。

要知道,大唐實行的乃是府兵制度,由於種種條件限制,騎兵部隊的組建向來都是困難重重。

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在於每名騎兵都必須自行配備優良的戰馬坐騎,僅僅是這一項要求就使得許多有志於投身軍旅之人望而卻步,只能無奈嘆息搖頭。

在繁榮昌盛的大唐時期,騎兵們所享受的待遇著實令人豔羨不已。倘若他們能夠投身戰場,並有幸平安歸來,便能斬獲豐厚的功勳。

而且,對於這些英勇的騎兵而言,娶妻成家亦非難事。與普通步兵相較之下,騎兵不僅整體素質更為出眾,更因其所具備的專業技能而被視為技術兵種中的佼佼者。

然而,事情遠非表面這般簡單。若想真正組建一支精銳之師,尚需付諸諸多努力。首要任務便是遴選出那些對皇室忠心耿耿計程車兵,此絕非易事一樁。

儘管府兵制已在極大程度上限制了將軍們妄圖滋事的可能性,但此類現象仍難以徹底根絕。

畢竟,任何一名心懷壯志的將軍都渴望掌控自已所屬的軍隊,為此必然會悉心培育親信,這實乃在所難免之事。

面對如此棘手的狀況,有人提議道:“不妨嘗試從新兵當中精心篩選。此事可交由秦瓊將軍協同辦理,眾所周知,秦瓊將軍練兵有方,其目光更是精準獨到。”

李二深知張阿難雖貴為將軍,但終究只是宮廷裡的宦官出身。在軍事領域的經驗和見識等方面,他與秦瓊等沙場宿將相比,實在相去甚遠。

鑑於此次事件至關重要且須慎之又慎,因此李二更需對此予以高度重視。

“陛下請放心,老奴絕對不會逞強的,定會竭盡全力以最快速度完成帥選事宜。”張阿難深知此事已然刻不容緩,絲毫拖延不得,必須要爭分奪秒地將人員選拔出來。

此時,只見李二眉頭微皺,面色略顯怪異,緩緩開口說道:“張阿難啊,朕總覺得眼下這狀況似乎還差了點什麼關鍵之物。”他目光深邃,彷彿在思索著其中隱藏的玄機。

眾所周知,那陰家竟敢明目張膽地支援李佑起兵造反,必然是有所依仗、有些底氣的。可他們到底倚仗何物呢?這個謎團如同一團迷霧籠罩在眾人心頭。

就在這時,張阿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壓低聲音道:“陛下若是想要引蛇出洞,老奴倒有一個妙計。您看吶,那長孫右僕射一直心心念念著外出辦差之事。

而如今娘娘因陛下之怒憤然離宮,待到明日,長孫右僕射定然會為娘娘進言求情。屆時,陛下便可......”

聽到此處,李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世人皆言太監多為陰險狡詐之輩,尤其是侍奉在皇帝身側的太監們,更是如此。

這話當真一點兒不假!瞧瞧眼前這位向來被認為秉性忠良的張阿難,此刻不也顯露出其深藏不露的陰險一面麼?

接著,李二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道:“嗯,所言甚是。長孫無忌位高權重,在朝堂之中頗有威望,那些心懷叵測之人礙於觀音婢的深厚根基以及長孫無忌的勢力,尚不敢輕舉妄動。然而,一旦長孫無忌遭貶謫,那些傢伙恐怕便會無所顧忌,原形畢露了。”

李二聽完之後,臉上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容,他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嗯,此計甚妙!明日你定要尋得一個絕佳時機,好好地去整治他一番。”

站在一旁的張阿難聽到這話後,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呆住了,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李二,嘴唇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見他對著李二眨巴了幾下眼睛,心中早已叫苦不迭。

張阿難暗自思忖道:“哎呀呀,我的媽呀!原來這李二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故意引我說出這番話,然後順理成章地將此事交由我去辦。可那長孫無忌是什麼人吶?

人家不僅貴為右僕射,更是李二的親舅哥!如此貿然去得罪他,真的妥當嗎?萬一哪天他給我小鞋穿,或者直接對我下狠手,我能不能招架得住還真是難說啊!”

想到這裡,張阿難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猶豫再三,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陛下,這......此事恐怕有些不妥吧?那長孫無忌位高權重,又是您的至親之人,這般行事會不會......”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李二不耐煩地打斷了。

“怎麼?張中官,難道你對此事有所不滿?亦或是根本不願去執行朕的旨意?”李二臉色一沉,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張阿難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他連忙搖頭擺手,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不不不,老奴豈敢有半分不情願之意。只是......只是擔心此舉會給陛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面對李二的威壓,張阿難也只得硬著頭皮應承下來:“老奴願遵旨辦事,請陛下放心,明日定會全力以赴,不負陛下所託。”

李二見狀,這才重新展露笑顏,他拍了拍張阿難的肩膀,笑著誇讚道:“哈哈,張將軍果真是忠勇之士,好樣的!明日就全仰仗你了,且看你如何大顯身手。”

張阿難心情煩悶至極,心中暗罵道:“這李二簡直就是個屬狗臉的傢伙!不答應的時候叫我張中官,一旦應承下來立馬改口喊張將軍。整天就揪著那點子破事兒不放,還偏偏樂此不疲,真讓人受不了!”

此刻的天津城,那場盛大的詩會雖然已經過去了好些日子,但整座城池依然熱鬧非凡,熱度絲毫不減。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引領這場熱潮的並非那些平日裡遊手好閒、拈花惹草的富家子弟們,反倒是一群群嬌豔動人的粉黛美人們。

原來,房俊竟然把自已的私人護衛隊也部署到了此處。不僅如此,他們所涉足的地方竟是那種私密性極強的場所。

更為特別的是,這裡還專門開設了只針對女性顧客的專場,任何男性都被嚴禁踏入店內一步。

就在這種充滿神秘色彩的氛圍驅動之下,眾多女子紛紛按捺不住好奇心,爭先恐後地走進這家店門。

而當她們踏入其中後才驚訝地發現,店裡售賣的物品除了常見的創口貼之外,居然還有來自後世的文胸產品。

這些文胸在塑形方面可謂做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使得許多原本對自身身材不夠自信的女子們瞬間變得信心滿滿。

“知畫啊,我留意到來咱們這兒的客人當中,似乎有好多都是從金鳳樓過來的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說話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嬌俏可人的永嘉公主。

她之前一直苦於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留在這個地方,沒想到眼下竟恰逢其會,給了她一個名正言順留下來的絕佳機會。

開拓事業也是一種藉口不是,更何況永嘉公主比較聰明,讓出了三成利,這就讓那位貪財的李二一句話都沒有。

甚至非常支援女性開創自已的事業。

李二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就能得到一大筆的收入,自然是非常果斷的支援的。

至於儒家的反對,李二倒是的重視,但僅僅是重視而已。

李唐為何要把自已包裝成李耳的後人,無非就是給自已帶來一點神秘,也為提升道家的實力,至於為什麼要提升實力,其實也很好理解,就是在為現在做準備。

隋朝是如何覆滅的,李唐皇室也是做了分析的,當然記錄在文字上的,都是忽悠人的,真正覆滅的原因是隋煬帝動了別人的蛋糕。

李唐自然是做了一些事情的,把自已塑造成李耳後人,正統性上有了,而且也有了來回橫跳的可能,而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

可以用道家的理論,朝臣們還不好全盤否定,總不能讓老李家否認自已的老祖宗不是。

言歸正傳,店鋪的生意很好,永嘉公主有些飄飄然了。

賺錢本就不是她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讓房俊變成軟飯男。

“殿下,生意好那是因為我們的東西好。”知畫到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的。

房俊從駙馬府拿出來的東西,領先此時一千四百年,尤其是各種理論,保護上面,堪稱是降維打擊,一瞬間就引發了這個時代的熱情。

男人見了會埋頭苦幹,女人見了只會流淚,因為幾十年白活了。

“知畫你倒是對他信心滿滿的,也是,你也是……”

永嘉公主也不是傻子,知畫拿自已的聲譽做賭注,可不單單是為了她們,更是為了自已。

離開金鳳樓一直都不容易,永嘉公主缺一個桌角,而知畫缺一個理由,事情很容易就辦成了。

“殿下,我不會和你搶的,只要我能每天看他一眼,我就心滿意足了。”

永嘉公主微微一愣“知畫,這們生意終究是需要人打理的,要不交給你吧!”

知畫微微蹙眉,似乎在考慮自已能不能接下。

“殿下,你也需要一個事業。”

永嘉公主搖了搖頭“我只是在後面支撐你,真正走在前面的還得是你。”

大唐的皇室雖然極為的開放,但絕對不是可以亂來的。

皇室還是有自已的規矩的,公主可以生意,但絕不能自已上手,商戶是賤業,這一點李唐都改變不了。

只能透過管家一類來管理賺錢,永嘉公主顯然是知道這一點。

“好!我來打理生意。”

知畫也知道,他需要這樣的一個身份,來繼續維持與永嘉公主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