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宋舒和秦石對肯特的情況表示震驚的時候,那個扭曲到詭異幅度的頭顱卻突然張開嘴說話了。

“想必你們已經瞭解了,在這方別墅的內部,黑暗是一切的根源。”肯特向宋舒靠了過來,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去,面部的肌肉在臉上誇張的扭曲,漸漸變成了宋舒的模樣。

宋舒皺著眉頭,感覺自己密集恐懼症都快犯了,胃裡直犯惡心。

“想要擺脫黑暗的話,有一個方法。”變做宋舒模樣的肯特,再一次說話,這一次語調也變得與宋舒極其接近。

宋舒撫額,擺擺手道:“所以大哥你究竟是誰,肯特去哪兒了?還是說你就是肯特本人,只是玩的比較變態。”

“我當然不是他,事實上你們一走進這棟別墅,你們的方位就已經改變了,他自以為摸清了別墅內部的訊息,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將你們帶入了何種的深淵。”這位宋舒攤攤手,短短時間不僅已經和宋舒變得一模一樣,連動作的小細節此時都模仿的非常逼真。

宋舒點點頭:“好好好,我姑且相信你,那麼回見。”

他轉頭就走,招呼起秦石,準備現在就跑路。

卻發現跟在他身後的秦石此刻不知什麼時候,面容也已經變作了他的模樣。

“我說過了,在走進這棟別墅的那一刻,你們的方位就已經改變了,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走過了這麼一段遙遠的路途。”兩位宋舒忽然同時說道,語音同步在一起,在這個空闊的地方顯得非常詭異。

“好好好,我被包圍了是吧。”宋舒吹動黑氣抽其為劍,準備放兩個劍氣,把他們全部殺掉。

“你大可不用嘗試攻擊我們。”兩位宋舒此刻走到一起並排站著,用相同的嗓音,對宋舒本人說道。

“我們現在就是你,你就是我們,我們所受到的攻擊,你同樣也會受到,你所受到的攻擊,我們同樣也會受到。”

“這便是此方空間的規則,無法違抗。”

說吧,那兩個宋舒似乎害怕宋舒自己不相信,於是他們也催動黑氣,在自己手上用黑氣腐蝕了一小塊血肉。

宋舒本人低頭一看,只見小拇指被黑氣腐蝕掉了一塊。

“tmd你們說就說了,告訴我,我會相信的,傷害自己幹什麼呀!不疼啊你們!”宋舒用嘴嗦了嗦手指頭,對他們大叫。

“不,我們很瞭解你,你不會相信,你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內藏的疑神疑鬼的性格,你不會相信任何人。”左邊的宋舒這樣說。

右邊的直指自己的腦袋:“不過在瞭解你的同時,我們也瞭解自己。接下來,我們將要玩一個遊戲,勝利的人可以走出這間別墅,以宋舒的身份活下去享受美好的未來。”

“我們有著必勝的覺悟,而你沒有。”

真正的宋舒撇撇嘴:“可不是,我連你們那個狗屁遊戲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不沒有覺悟嗎。”

“為了遊戲的公平性,我們每人都出一個遊戲進行兩兩對決,最後勝局最多的人獲得勝利,安然的走出這間別墅,當然,如果中途就有人死去的話,那自然就是毫無疑問的敗者。”

宋舒本人磨了磨牙:“你就直說你想弄死我唄。”

“第1個遊戲就由我來出。”右邊的宋舒從懷裡掏出兩沓籌碼,他在籌碼上用手抹了一下,當場發出微微的光來。

那光並不如何耀眼,卻足夠溫暖也足夠的照亮自己的身上,以及周邊區域。

“在黑暗裡對決是危險的,因此第1局遊戲由你們兩個來進行,我作為裁判。這副籌碼的光亮可以保證你們自身始終在光明中,不受黑暗的侵擾,時間差不多到了,剛剛,黑暗中又多了一些怪東西。”他將兩摞籌碼放在近前的桌子上。

宋舒本人這才意識到,他們近前有一張桌子,以及兩張椅子的存在,剛剛黑暗一片,無法見到。

這時候有籌碼的光亮才能看見桌椅。

他連忙走到近前有籌碼照亮的地方。

這小子但凡說的不是怪東西,而是恐怖的東西,他都不會動作這麼迅速。

畢竟在進入別墅之前,肯特可是說了這裡面還有不穿衣服的宋舒。

“這裡一共有10張卡牌,你們坐到各自的椅子上後按順序輪流抽牌,抽牌結束後二人出牌。規則是一張對一張,牌我已經放到了桌子上。”

宋舒看也沒看,就坐在椅子上,發現硌屁股,只見椅子上不知何時已經碼了一小摞牌,他懷疑這個逼早有預謀。

“首先是押注一b的參加費,然後雙方開牌,開牌後再開始下注,雙方各有5張牌,也就是說,你們的對局最多進行5個回合。”

宋舒本人有點困。

但當對面的左宋舒用那種貓的瞳子看向他的時候,他又瞬間精神了起來。

“並且你們每個回合的參加費用都要增加一b,至於開牌下注後如何判定輸贏,這個就要留待你們自己猜測了。”

宋舒不爽舉手:“他媽的這麼黑暗的嗎?那你要是偷偷或者提前就把遊戲輸贏的方式告訴你那同夥,我豈不是根本沒有勝利的機會。”

“我並沒有將規則告訴他,因為我們彼此之間也是競爭關係。”面對宋舒本人的胡攪蠻纏,右宋舒卻不以為意,只是平靜的回答道。

宋舒本人也不再糾纏。

如果可以的話,他本來準備一直這樣騷擾對方,以使他露出馬腳。

但此時那坐在他對面的左宋舒已經目露精光,看樣子是準備狠狠的拷打他了。

他可不能被嚇住,於是他選擇反瞪回去。

“遊戲規則的勝負是可以經過某種法則預測的,解開這種法則的話,或許是一件好事,也或許是一件壞事。”

“你擱這裝你媽呢。”宋舒暗自吐槽了一句,對於這種故弄玄虛的做法表示非常不屑。

他翻看起放在桌子上自己這一邊的金屬卡片,發現牌上既沒有標註花色也並不是撲克牌的牌面。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意義不明的數字,他上手摸了摸卡牌本身,發現厚度與自己猜測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