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生站于山間之上,從身後取下那樸素的棺材立於山巔。

“走吧”

“去哪裡?”

“萬界之中,精靈世界。”

沈長生推開棺材蓋映照出棺材中的世界包羅永珍,是一片混沌星空。

“艾米莉亞,你居然也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還在那個世界埋著呢。”

頭生兩角面目猙獰的一個人站在火山之巔,身後有著巨大岩漿。

“托爾”

“你還帶了東西出來?”

“你可真敢啊,禁忌之物!”

位於一棵巨大的參天大樹之上頂端坐著一個黃色捲髮,尖尖的耳朵,黃色瞳孔面板潔白的女子。

“哈哈哈,既然有機會出來,不帶點東西怎麼行。”

“不知多久之前,我們可是不分上下啊。”

“但現在不同了,你沒實力勝我。”

“上蒼有好生之德,讓我等都有回來的機會。”

火山之巔的托爾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杯紅酒,搖晃著望天。

這裡是一個精靈與魔王的大陸,不知從何時起,魔王的野心越來越大,開始無盡的殺戮。

但對於精靈族來說就是大劫,生命的象徵與毀滅的象徵開始殊死搏鬥。

直至精靈族的最強至尊與魔王托爾死戰於星空之中,那一劫,結束精靈大陸的戰亂。

“怎麼,還想打一場?”

“不把我這老頭子放在眼裡嘛?”

萬里之外的一座高塔之上,一個白絮老者站在其上面對南方。

“禁忌法師?”

“你也逃出來了?哈哈哈,這下好玩了。”

“打一架?”

托爾回望北方萬里外高塔之上之人,眼眸中全是不屑。

“怕你?”

“但現在這些都是無用之功,現在主要的是預防他的到來!”

“那個傳說你們也在那地方聽說了吧。”

禁忌法師對魔王的挑釁不屑一顧,反而說起傳說。

“背棺人?”

“聽說他是葬送諸天以死之人和禁忌。”

“但那又怎樣,我不相信他能拿有禁忌之物的我怎麼樣!”

“但你們就不同了,你們就會被送回葬地,哈哈哈。”

三人同時出現在一處高空之上,虛空中出現桌椅。

“哼,你以為憑你的禁忌之物能和他抗衡?”

“那他也配葬送至尊?”

“你可真是異想天開,難道是在那個地方呆傻了?”

精靈至尊調笑的看著魔王,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你……”

“想打一架就直說,我不介意送你回去。”

魔王憤怒拍桌站起,看著這個和自己打了不知多久的女子精靈。

“你們二人能不能消停一會!”

“像你們這樣,等他來了,誰都要死。”

“你們還想回去?”

禁忌法師怒吼的看著這二人,宿敵見面分外眼紅啊。

“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人都還兩說。”

“如果真有這個人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是對手。”

“你們不會只聽到他送葬的傳說而沒聽說他的實力吧?”

精靈至尊看著魔王和禁忌法師,以一種凝重的氣息看向二人。

“聽說過,但很多都說這個人是靠他身後綁著的棺材。”

“但也有禁忌說,他的實力找以不能以境界而論。”

“說法有很多,但最讓人信服也就這兩種。”

魔王驅散怒火,眉頭緊鎖的喝了一大口紅酒。

“這就有了兩種選擇,也利於我們佈置。”

桌上出現一個禁忌法陣,禁忌法師在推演著兩種方法。

“你這是!”

“你想以整個大陸為陣法?那我們的子民怎麼辦?”

精靈至尊望著桌上的陣法,眼神中帶有殺氣。

“這我當然有想到,我們可以開創一個小世界,讓我們的子民都進去。”

“然後在以整個精靈大陸的生氣與他一戰,這是最後的辦法。”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被他送走!”

禁忌法師對於外界的渴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就這麼去死。

不知是哪一年,世界只剩下黑暗,人類的努力沒有了希望。

黑暗籠罩,無數生靈死去,魔獸橫行,當時的他為亂世而出,世間第一位禁忌光明大法師。

以身化光照耀整個黑暗的世界,讓無數魔獸退散,讓人類有了生的希望。

“行,那就回去準備吧!”

“然後在三人聯手創出一個小世界。”

魔王托爾堅毅眼神中有火熱的戰意,他也不想就這麼回去。

萬年前,魔族幾乎要被精靈和人類強者屠殺殆盡,整個大陸都沒有魔族的生存之地。

也是那時,魔族中的大祭司以數萬魔族強者的血為他這個最後一位皇者洗禮獻祭。

以那推演出來的萬分之一的機會讓我周身無限轉化,帶領魔族走向輝煌,所以他還沒完成當年的事,他不會死。

沉寂這麼久的數月,對於精靈至尊來說已經是物是人非。

“那就這樣吧。”

“我先走了,先去安置族人。”

精靈至尊對於現在的精靈族很陌生,這已經不是她當年的那個精靈族,時光改變了很多,讓逝去的讓人懷念。

“這是哪兒?我怎麼沒見過這地方?”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精靈大陸,諸天萬界中的一個。”

兩道身影出現在一座王城的街道上,男的揹著棺材,女的穿著白色衣衫,額頭之上還有一條抹額。

“這兩人怎麼回事,這人背的是棺材嗎?”

“走走走,離這兩人遠點晦氣。”

“這人怎麼背這個啊。”

“是啊,多晦氣啊。”

沈長生二人走在人群規之中難免會會被人議論,畢竟揹著棺材行走本就很怪。

“我都還沒問你名字呢,你叫什麼?”

女孩就是歡歡,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沈長生。

“太久了,我都快忘記了。”

“你就叫我長生吧,我好像是叫這個。”

“長生?你這名字還真有意思。”

望著天空中的太陽,沈長生像是回想著什麼。

“長生,我有件事想問你。”

“我爹他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