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錢難掙，屎難吃

秦舒澤離開後，綠芽對聶芙妘說：“夫人想見霍將軍？”

“你有法子？”

“我想……男人要去消遣，無非就是京中最大最熱鬧的青樓，排的上號的也就那三家，我可以幫你盯著。”

綠芽的話，讓聶芙妘重新燃起希望，“那我們出發吧，去京城。”

兩人在外以主僕相稱，聶芙妘戴著惟帽，綠芽租來馬車。

到了城門口，綠芽塞了銀兩，又同守城士兵說了幾句，兩人順利通關。

選擇距離三大青樓都比較近的客棧住下，聶芙妘靜待綠芽的訊息。

“阿發，你可有變幻容貌的法子？”

【宿主可服用煥顏丹】

“行吧。”

聶芙妘咬牙換了一顆煥顏丹，又讓綠芽買了催情散。

等了幾日，終於等來機會。

聶芙妘先扮成男子混進如煙閣，又付了銀子叫姑娘作陪，這才放下心來。

如綠芽所說，京中有不少姑娘女扮男裝混進來看個稀奇，老鴇早就見怪不怪，就算發現了也不會趕人。

只要不鬧事，肯花錢就行。

以她的財力，根本不會見到聶如煙，所以聶芙妘還算自在，就是滿堂的脂粉味和迎來送往的客人讓人不太舒適。

那名叫留月的姑娘將她帶進屋後，聶芙妘將她打發走，自己則換了一身衣服，又重新梳妝打扮後，霍晉一行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聶芙妘找準機會，將喝高了的霍晉拉進屋子，“貴人莫走，讓奴家伺候你可好？”

霍晉一把攬住她的纖腰，扯下她的面紗，“眼生的很！新來的？”

聶芙妘見他果真是醉了，她只是比從前更加白皙，明眸皓齒了些，且面相更加柔和飽滿而已，他就認不出來了，可真是……

天助我也！

聶芙妘壓下心頭思緒，“公子醉了。”

“本將軍沒醉，讓我再看看。”

霍晉捏起她的下巴，聶芙妘又去倒酒，不夠醉，那就再喝點，順便加點料。

霍晉不肯喝，聶芙妘一直同他糾纏，最後他口中的酒竟然悉數進了她的口中。

聶芙妘暗叫不妙，逐漸升溫的身體叫她也有些許醉意，更顯媚眼朦朧。

霍晉抱著她，去到最上層的雅間，“你叫什麼名字？”

聶芙妘難受得很，已經快要失去理智，小手已經開始扒拉他的衣服。

她不回答，霍晉也不急，只等兩人坦誠相見，他才一邊親吻她的臉頰，一邊低聲問話：“你可知我是何人？”

“將軍，將軍……”

聶芙妘呢喃著，撲向他，在他懷中不安地磨蹭著，藉此尋到一絲涼意。

“喚我名字。”

將她撲倒時，霍晉充滿誘惑的嗓音響起。

聶芙妘情急之下，一把抓向他的……霍晉眼神一暗，大力拍打她的小屁屁。

聶芙妘嗚嗚咽咽地求他，終於如願以償……

兩人不知疲倦地纏綿著，直到藥性退去，霍晉還不肯饒她。

聶芙妘咬牙，嬌嬌柔柔地規勸：“將軍，天色不早了。”

“怎麼？如煙閣要打烊了？”

聶芙妘被他一噎，只能低聲抱怨：“將軍的錢，奴家沒命享，還你就是。”

霍晉依然不肯，“收了錢，不辦事？”

聶芙妘想哭，小手推拒著，他生氣，迎合他，他也生氣。

聶芙妘只能由著他，感覺就快被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霍晉終於饜足，聶芙妘偷摸服下生子丸。

系統獎勵她也來不及檢視，努力支撐著疲倦的身體，想要替男人穿衣，卻沒有力氣。

霍晉將她摁下，“再睡一會，本將軍得空再來看你。”

聶芙妘心裡罵罵咧咧，嘴上還要說著感激的話語，直到手裡多了一疊銀票，她差點罵出一句“狗男人”。

霍晉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再罵本將軍，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聶芙妘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拉上被子，連頭也矇住。

霍晉笑了，笑聲莫名讓聶芙妘有點心虛。

他走了，聶芙妘休息夠了才起身，綠芽來接應她，同樣是女扮男裝，還替她送來一身男裝。

聶芙妘穿好衣服，感覺像被人揍了一頓，累得慌。

一夜未眠，可真是……錢難掙！

她想起秦舒澤和綠芽吵架時說的那句“錢難掙，屎難吃”……

怪有道理的！

綠芽扶著她出去，有幾個人瞪大眼睛看著兩人——這兩姑娘玩得真花！

雖是女扮男裝，但明眼人從那身量和步態就能瞧出端倪來。

“夫人，奴婢退房了，咱們換個地方。”

綠芽扶著她往別處去，聶芙妘拉住她。

“你幫個去溫家送點東西成嗎？一定要交到溫老太醫手中。”

聶芙妘想將小兒強身健體丸送去將軍府，但為了不暴露自己，她只能讓溫老太醫經手。

然而綠芽告訴她：“您說的溫老太醫，我打聽過了，溫家剛找到親孫女，您確定要這時候去？”

“什麼？”聶芙妘腦袋轟隆一聲，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說溫青瑤回來了？”

“是呀，街上都在傳。”

綠芽點頭，險些暴露身份，還好夫人沒察覺。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既然如此，那她在這錦國就如同一個沒有身份的遊客了。

小兒強身健體丸這事，恐怕還得讓秦舒澤幫忙。

“夫人既然已經易了容，何不親自送過去？”

綠芽的話提醒了她，既然如此，不如先找個地方住下來。

聶芙妘看過獎勵，初次服用生子丸，獲得一萬積分，以及強效保胎丸一粒。

【宿主可以立即服用強效保胎丸】

“不用確定一下嗎？”

【不用，每三月服一粒即可】

聶芙妘詢問過後，還是決定馬上吃下去，以保自己有個強健的體魄。

又換了二十粒小兒強身健體丸，花了兩千積分，聶芙妘概括這就是個無底洞。

“如果中途斷了一日，會如何？”

【一日尚可，若是長期不服藥，孩子長大後會體弱多病，難以成年】

“好吧。”聶芙妘心疼得緊。

綠芽出去轉了一圈，又帶來訊息，“將軍府的小主子連日哭鬧，要找個擅長帶孩子的婦人。”

“這……”她怎麼覺得是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