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妃以中宮年長,不需要生產為由,霸佔了屬於她的那份好孕丸,皇后得知此事,大發雷霆。

“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獨獨本宮沒有,你說,這後宮,當真是秦家的天下了?”

這話嬤嬤哪裡敢接下來,連忙替皇后打扇,“娘娘息怒,那些個肚子不爭氣的,除了耍些小手段,還能如何?”

“不就是仗著自己年輕幾歲嘛!本宮可是這後宮唯一孕育過子嗣的!”

話鋒一轉,皇后忽然哀傷起來,“只可惜我的瑞兒不能平安長大,否則,又怎會……”

皇后嗚嗚咽咽地哭訴起來,嬤嬤好一陣安慰。

最後,兩人商量著,一定要將牽頭的那個人給帶進宮來問話。

聶芙妘又被招進宮來,她感覺自己一天天的沒個消停,真是煩死了。

也不知宮裡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霍晉,每次來找她,都是霍晉不在家的時候,聶芙妘心生狐疑,卻也不太確定。

到了皇后娘娘的鳳儀宮,又要等,又要跪。

還好聶芙妘為自己做了一雙護膝。

“溫青瑤,你好大的膽子!”

嬤嬤得到皇后的示意,率先朝她發難,聶芙妘有點懵。

“娘娘……”

“溫青瑤,別以為媛妃認你做妹妹,就當真將你當成妹妹了,她連不足七歲的孩兒都能下死手,怎會對你一個外姓人掏心掏肺呢!”

皇后這話,聶芙妘懂,她誠惶誠恐地聆聽著,不敢亂答話。

“本宮是皇后,你溫家的藥丸子,竟然一顆也不打算獻給本宮,倒是讓她足足得了一半!”

攏共七顆,憑什麼媛妃拿走三顆!

“娘娘息怒,這藥丸雖然是臣女的父親和祖父共同研製,可溫家並沒有話語權,求娘娘明察!”

聶芙妘磕頭如搗蒜,很快額頭紅了一塊。

“起來好好說話,省得有人說本宮為難你。”

皇后讓她站著說話,聶芙妘又叩謝。

“下一批藥丸子,何時能製成?”

皇后還要問話,突然看到皇上闖進來,身後還跟著媛妃那個禍國妖妃,皇后氣不打一處來,還是得起身行禮。

聶芙妘也跟著行禮,待眾人再度落座,她也得了坐的機會。

“皇后把臣妾的妹妹叫來,是做什麼呢?哎喲,妹妹這額頭,怎的受傷了?還不叫溫太醫來了看看!”

媛妃一進門就和皇后過不去,皇上也一直在瞪皇后。

聶芙妘連忙說:“不礙事,是青瑤不小心磕到的。”

“本宮只不過想問問她,下一批丹藥何時能製成而已,媛妃何必這般驚慌,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好了,都別在朕跟前打啞迷,這藥丸子,朕想給誰就給誰。”

南宮掣蠻橫打斷兩人的對話,一雙混濁的眼睛忽然掃向下首的小女子。

聶芙妘順勢起身,“皇上,二位娘娘,臣女想去太醫院看看。”

“去吧。”南宮掣大手一揮,準了,內心嘀咕:這小女子好像比從前要好看些,莫不是有了男人的滋潤?

聶芙妘還沒到太醫院,就遇到好幾個宮的貴人,嚇得她都不知道往哪條路走了,如何能避開所有貴人?這是個費腦的難題。

很不幸的是,她迷路了。

耳邊傳來奇怪的喘息聲,她悄悄移步到一棵大樹後,發現不遠處的涼亭中坐著一個身材臃腫的男子,年紀和皇上不相上下。

此時他身旁坐著一個太監,扶著他,男人似乎很累的模樣,直喘氣。

聶芙妘還沒看明白,身後忽然有人,嚇得她捂嘴轉過身,避免自己叫出來。

“將,將軍?”

霍晉臉色有點難看,拽著她快步離開。

馬車內,聶芙妘內心忐忑,還是決定問個明白,“剛才那位是?”

“皇上的弟弟,勤王。”

“勤王殿下他身子不適嗎?”

聶芙妘話音剛落,立刻閉上嘴,她怎麼越來越大膽了?竟然什麼都敢問。

霍晉盯了她半晌,才發現她偷看半天,根本沒看到什麼,一時間也是有點彆扭。

聶芙妘忽然回想起那一幕,男人膝下似乎有人,莫非,莫非他們是在……呃!

錦國後宮這麼亂的嗎?等等,勤王喜歡太監伺候?什麼鬼!

“溫!青!瑤!”

“哈?”

聶芙妘瞪大眼睛,“將軍在叫我?”

“不然呢!”

霍晉沒好氣地拉近她,“不許亂想!”

“哦。”聶芙妘吸了吸鼻子,有點尷尬,接著嗅到男人好聞的氣息,不免有點失了魂。

她這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還咽口水,霍晉覺得有些難耐。

“成事了嗎?”

“什麼成事?”

霍晉見她不明白,伸手點了點她的小腹。

“沒,還沒呢。”

“哦。”

霍晉明白了,怪不得人家說初次耕耘多半不能成事,還得繼續努力。

下了馬車,聶芙妘紅著臉跟在他身後,男人嫌她走得慢,一把抱起她,還惡人先告狀:“走個路都走不好。”

“我……”聶芙妘辯駁無力,只好隨他高興。

男人將她帶入房中,“啪”的一聲關上房門,嚇得聶芙妘跟著一抖。

“將,將軍,我們還沒,還沒沐浴……”

“我不嫌你髒。”

霍晉收起笑容,惡狠狠地走近她,“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看。”

“我……”聶芙妘縮在牆角,男人已經欺身而上。

“嘶~”男人太兇猛,撞到她頭上的包塊。

霍晉沒有理會,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聶芙妘有點委屈,直到男人將她壓在身下,頭上突然被抹了涼颼颼的藥膏。

“原本想洗乾淨再替你上藥,但是你這麼著急,就用上回的吧。”

霍晉一番話把聶芙妘說懵了,上回?忽然意識到上次某處涼涼的滋味,她臉紅得快要熟透了。

臭男人!

“嗯……”

“罵我?”

男人實在厲害,聶芙妘不敢再罵他,只能嗚嗚咽咽地求他輕一點。

習武的男人,身體格外強壯,聶芙妘感覺自己都快被他給弄散架了,男人還龍精虎猛地,不知疲倦。

這一晚格外地漫長,男人不叫水了,每次完事,就抱著她一起去浴室,也不讓人伺候,叫人退得遠遠的。

這樣也好,聶芙妘感慨就不會被人聽見她那丟人的……如泣如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