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現在宿舍都關門了,回哪?”陳風想攤手,可是痙攣感讓他無力這個舉動。
“宿舍?你是中海大學的學生嗎?”
“沒錯,數學院的,今年大二。”
“我叫姜夢涵,在中海大學讀大二,工商管理。”
“好巧,哦,我知道了,姜夢涵,四大校花就有你吧,怪不得這麼漂亮。”
“什麼校花,都是那些無聊的人評的。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他的內在,外在是天生給的,如果內在不美麗,外在美麗有什麼用呢?”姜夢涵嘴上反駁,不過陳風誇她美貌,讓她心中感覺甜甜的,臉上也不禁露出微笑。
這一刻,陳風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了那能鬥敗百花的笑容,她是那樣的寧靜美麗,楚楚動人。
“對了,你走不了,要不我領著你走兩步吧?”
“開玩笑,我一個大男人讓你一個小女孩領?”說著就站起來就大步邁了一步,結果差點兒摔倒。
姜夢涵見狀趕緊過來輔助他行走。
少女的體香讓陳風心中一醉,多麼美妙的時刻呀,真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你怎麼了?你想當時你在想什麼啊?”
“沒什麼,我在我在想我這個腳被你踩到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今天謝謝你幫我和我阿姨出頭!”姜夢涵臉色一紅,趕緊挪開腳。
“小事一樁。”陳風一臉不在意。
“你還有什麼地方可去嗎?”
“好像沒了,要不要不你留宿我一宿吧?”陳風感覺自己在姜夢涵面前好像特別的放鬆。
“啊,這……好吧!”姜夢涵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
“騙你啦,看你糾結的樣子,放心,我有地方去的。”
“可是你的情況……”
“沒事,我打個車就好,那計程車不是過來了嗎?”
陳風微笑著和姜夢涵告別。
我們還沒有留聯絡方式呢,陳風剛上了車才想起來,但是車已經走遠了。
“你怎麼又這麼狼狽?為什麼我每次見到你都這麼狼狽?”孫小月看到陳風的樣子被嚇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心裡認為你是我的救星?”
“切,油嘴滑舌,快進來吧。”孫小月白了他一眼。
陳風也不客氣,進屋就癱坐在沙發上,他現在身體情況很糟,胸口傷勢本就沒有痊癒,又第二次使用雷擊大法,疲憊的陳風幾乎一瞬間就入睡了。
“哎,快來吃……”
孫小月剛拿來幾塊小蛋糕,卻發現陳風已經睡著,她笑了笑,把小蛋糕放到茶几上,然後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陳風。
“長得還算清秀,個子也夠用,就是身材有點單薄,可卻能輕鬆揍扁歹徒,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孫小月越看嘴角笑意越盛,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美事。
陳總美美睡了一個懶覺兒,醒來時,孫小月已經準備好早餐了。
真是奇怪的身體,明明昨天還一副虛脫的模樣,我真想把你抓去解剖研究研究。
“我錯了,小月姐,要不你先等我吃完再解剖我?”
“你不懂,經常分屍的朋友都知道,空腹解剖效果才最好哦。”孫小月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了小月牙,看起來可愛極了,陳風心中為之一蕩。
早上的中海大學門口熙熙攘攘,小海豚緩緩停在了路邊,陳風和孫小月一起下車。
“誒,小月姐,你怎麼也下來了?”
“我是這裡的學生,為什麼不能下來?”孫小月反問。
“你的實習結束了?”
“不,是師兄叫我回來幫個忙。”
“這樣啊,那你先進去吧,我要在這裡等一個人。”
“是等女朋友嗎?”孫小月似是玩笑似是試探。
“你算嗎?”
“切,沒有正形,解剖你哦。”孫小月輕錘粉拳然後背手離開。
二人這模樣,倒的確像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
熟悉的保時捷停在了陳風不遠處。
劉伯對著陳風點了點頭,陳風也點點頭。
童念柔則像是沒見到他一般,下了車徑直往學校裡面走去。
陳風也不在意,與童念柔保持大約30m的距離,跟著往裡走。
“誒,那不是校花童念柔嗎?她身後是昨天那個緋聞小子吧,這倆人是生氣了嗎?”“什麼生氣?這不明顯就是舔狗未遂嗎?果然舔狗不得house。”
“之前還以為陳風和校花有什麼關係呢,看來呀,不過是舔狗一廂情願罷了。”
“可不嘛,看他那身地攤貨,想追童念柔,還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陳風對周圍人的嘀咕渾然不在意,他正在看劉伯發給他的課表。”
在醫學院的教室裡大約40多人,上課鈴兒還沒想,稍微有點吵鬧,童念柔坐在了最前排,和四個女生坐在了一起。
晨風掃視了一眼教室,坐在了距離童念柔四排座椅的教室VIP休息區。
“念柔昨天干什麼去了?怎麼沒回宿舍呀?”
“哦,我家裡有點事兒,暫時不回宿舍住了。”
“啊?那我們想你怎麼辦?”
“想我就打影片唄,再說上課又不是不能見!”童念柔嫣然一笑,陳風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會笑,還笑得那麼吸引人。
“念柔,我們聽說有個暴力狂正在追你,真的假的?”
“沒有的事兒,都是無聊的人胡說八道,那不過是我妹妹的家教罷了,我都不認識他。”
“這樣啊,那今天下午出去玩吧,正好下午沒課,有一家新開的店很好吃。”
“對呀,那我們一起去吧。”
“抱歉,我去不上了,我下午還有事情。”童念柔想起爸爸對自己的囑託,還是決定少節外生枝,又不禁暼了一眼後排的陳風,發現他好像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難道保護我讓他很不耐煩嗎?”童念柔有些氣惱。
“什麼嘛,真掃興。”四個女生紛紛不滿。這是童念柔眉頭皺了皺,急匆匆走出了教室。
“念柔,你幹嘛去?”
“衛生間!”
陳風見狀不急不忙的起身,從後門走出去,迂迴到前門的位置,這裡離衛生間不過十多米,只要童年如發出危險訊號,他立馬就能趕到。
“唉,下午念柔不去,又沒有冤大頭可以宰了。”
“我的化妝品也快用完了,下次得跟她提一提。”
“她不住宿舍了,衣櫃裡的衣服,那麼多名牌,一會兒跟她說說能不能分給咱們。”
陳風默默聽著這些言論沒有吱聲,而是靜靜地回到座位,童念柔很快也回來了。
上課鈴響,教師的腳步聲噠噠走近,看到代課老師,陳峰的下巴差點兒被驚掉。
“同學們好,今天關老師有事不能來,我暫時來給他來代課,我姓孫,叫孫小月。”
沒錯,此孫小月,就是陳風認識的那個孫小月。
“她就是孫小月師姐嗎?我知道她,她在第四年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八年的課程,曾經跟隨老教授一起參與重大醫學課題,與關老師並稱為老教授的兩大關門弟子。”
聽了下面同學們的驚呼,陳風這才知道孫小月如此優秀,怪不得僅僅一個實習醫生,在全國知名的中海醫院很吃得開。
孫小月自然也注意到了陳風,不過臉上收斂了驚訝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