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易中海的謀劃落空

看著主任帶進來一個新人，還讓四級工周為民帶著，易中海覺得有些奇怪，他停下手上的機器走到主任面前說道，“柳主任，這人是誰？”現在他們車間缺的崗位就只有賈東旭空出來的崗位，現在來了一個人，那賈東旭的崗位怎麼辦呢？所以易中海有些擔憂。

柳主任看了易中海一眼，“易師傅啊，他是來頂替賈東旭崗位的”，“頂替賈東旭崗位的？”易中海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可賈張氏不是說工作崗位在她手上嗎？難道有人走後門搶走了崗位？這可不行，這個崗位關係著自己將來的養老。

“主任，這個崗位不是賈東旭的嗎？怎麼能讓別人佔了呢？以後賈東旭的家人來頂崗的話，又該怎麼辦？”聽到易中海話裡的指責，柳主任有些不高興了，易中海一直仗著自己是高階工，經常不聽安排，現在居然還來指責自己。他瞥了一眼易中海，“他就是賈東旭老婆秦淮茹的弟弟，是秦淮茹讓他頂賈東旭崗位的”。

易中海皺眉，秦淮茹居然把軋鋼廠的工作崗位已經頂下來了，可賈張氏不是說指標在她的手上嗎，那秦淮茹怎麼能頂崗的，他急忙說到，“那賈東旭的娘知道嗎？”柳主任奇怪的看了易中海一眼，“他們的手續已經辦完了，肯定是知道的”。易中海眼珠轉了轉，“那主任把他交給我帶吧，畢竟以前賈東旭是我徒弟”。柳主任搖搖頭說，“你是八級工帶一個新人做徒弟幹嘛？我已經把他安排給四級工周為民了”。

易中海總覺得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這個該死的賈張氏怎麼還不回來，她到底怎麼了？昨天晚上沒有看見賈張氏回來，他以為她住在了秦家村，今天還不知道回沒回來。易中海想跟秦樹強說說話，可是周為民一直跟在他旁邊，他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易中海忐忑不安的上了一天的班，下班後他急急忙忙趕回家，想去看看，賈張氏回來沒有？走到中院賈家門口一看，賈家的大門上赫然還是掛著一把鎖，賈張氏沒有回來？這人到哪裡去了呢？就在這時壹大媽走到門口，看見自己丈夫站在賈家門口，她疑惑的問道，“老易你站在那裡幹什麼？”聽見妻子的呼喊，易中海回過神來，這才朝自己家走去。

“今天你看見賈張氏回來沒有？”易大媽搖搖頭說，“沒有，今天秦淮茹回來過，她把門鎖砸了，將家裡的東西都搬走了，她還說賈張氏被抓了，要遣送回原籍”，“什麼？”妻子的話讓易中海嚇了一跳，“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遣送回原籍？到底是怎麼回事？”

壹大媽趕緊將今天秦淮茹回來搬東西，所說的話都重複了一遍，易中海聽完之後直罵，“這賈張氏是豬腦子嗎，真是個蠢貨，讓她回去接棒梗，她居然鬧事，還要遣送回原籍”，壹大媽也覺得賈張氏腦子不正常，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嗎，現在好了，被遣送回原籍，再想回來就很難了。

易中海罵完後，鬱悶的坐在那裡考慮這事該怎麼辦，在賈東旭死後，他就盤算上了，秦淮茹這個女人勤勞能幹，合適留下來給他養老。利用賈張氏牽住秦淮茹不讓她改嫁，再用秦淮茹牽住傻柱，這樣他們老了，就有秦淮茹和傻柱雙保險，給他們養老。

可沒想到事情會完全走偏，首先賈張氏犯蠢將秦淮茹趕回了農村，接著秦淮茹將棒梗帶走，現在是賈張氏要被遣返原籍。不行自己得去秦家村看看，能不能把賈張氏弄回來。沒有賈張氏的牽制，秦淮茹肯定會改嫁，不能讓秦淮茹改嫁，秦淮茹是自己機會的最重要環節，得想辦法把她留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匆匆忙忙趕去了秦家村，秦家村因為賈張氏襲擊民兵的事情，村裡面特意在村口安排了人把手，“站住，你是什麼人？”。易中海剛到秦家村門口，就看到兩個背槍的民兵喊住了他，易中海趕緊掏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對方，“同志你好，我是軋鋼廠的工人，我叫易中海，是你們村秦淮茹丈夫賈東旭的師傅，我聽說賈張氏早兩天過來被抓了，我想問一下是怎麼回事？”

秦淮如丈夫的師傅？民兵隊長秦樹峰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一番，“是有這麼回事”。易中海確定賈張氏是被抓了，他趕緊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包煙，遞過去，“是這樣的，賈張氏她是個農村婦女，不懂規矩，她兒子在工廠出事死了，她也是一時混了頭，希望你們能夠不要跟她計較，放她一馬”。秦樹峰一揮手，不接易中海遞過去的煙，就一包煙就想我們放人，想得美。

秦樹峰呵斥道，“你又不是賈張氏的親人，你能夠為她擔保，賈張氏沒有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易中海很想說自己擔保，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賈張氏的什麼人，無法做出這樣的擔保，而且如果自己做了這種擔保，一旦傳到軋鋼廠去，又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易中海退而求次，“那你能不能讓我見見秦淮如？”易中海打算走秦淮茹的路線，勸勸秦淮茹，看能不能把賈張氏放出來。

秦樹峰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秦淮茹進城去了，不在，走吧，賈張氏我們是不會放的，等著她的原籍張家村來人，就會把她接走的，快走，快走”，說著幾個民兵開始轟趕易中海。到了這個地步，易中海也沒有辦法，只好悻悻地離開了秦家村，他只能等賈張氏到了張家村，被原籍張家村接走後，再去張家村看賈張氏或者找到秦淮茹讓她出面將賈張氏保下來。

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又想去找傻柱，看他知不知道秦淮茹的下落。傻柱因為今天有招待餐，所以回來得比較晚，易中海等了許久才等到傻柱回來，“傻柱，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我等了你很久了，我找你有事”，“壹大爺啊，今晚有招待，你找我什麼事啊？”“你知道秦淮茹到哪裡去了嗎？”

聽到易中海要找秦淮茹，傻柱立刻警惕起來，秦姐已經反覆跟他交代過了，不允許他將自己的事情告訴易中海，還有院子裡面的人。傻柱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我不知道，我搞不清”，說完傻柱撒腿就跑，回到家裡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