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一味死忠似愚,一味死愚似忠。
大忠似奸,大奸似忠,就像蕭何,和珅
事不可做絕,路一定要留,今日的百戰不敗將會把自己送上未來的斷頭臺!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水滿則溢,月滿則虧;自滿則敗,自矜則愚。
水至清而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做人得像和珅,如果是立法根本,就不能用包青天那樣的人物,就像有一句話說的:‘法律只是對於人性道德的最低要求。’
知道為什麼狄仁傑能做宰相,而包青天卻不行嗎?因為自古講究陰陽相和。太過於極致極端去做一件事,反而會適得其反!
人的慾望一旦開始,就會像深淵一樣永無止境,直到墜落進泥潭無法自拔……
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望著你。
正文:
報,陛下,刀營三營營長孫喜為國捐軀了……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男人此刻彷彿失了魂魄一般,一屁股癱坐在龍椅上,隨時都能暈過去一般。
陛下,還請節哀,打仗,哪兒有不死人的,再說了,孫喜將軍戰鬥至最後一刻也堅決不投降,直至陣亡。揚了我大明國威。
武將之首的許廣達說道。
隨後坐在龍椅上的男人一聲嘆息:‘唉,朕現在只感覺肝膽俱裂啊,孫喜將軍是朕看著長大的,朕待他也如像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可沒想到,就在他成年生日的這一天,卻已經和朕天人永隔了……’
不多時,男人才緩過神來,對著下面的眾臣說道:‘各位愛卿們,如今倭寇已快攻破第一道防線,下一步當以何策應敵?’
一位賊眉鼠眼,帶著小八字鬍的大臣說到:‘陛下,現如今倭寇已直逼京城,莫不如舉眾投降,或尚可許有一線生機。’
聽到這話,原本失魂落魄的男人頓時怒髮衝冠,並怒喝到:‘住嘴!你是想讓朕成為這華夏的千古罪人嗎?還是說,你早就勾結了東瀛賊寇?’
‘不,陛下,臣也是為了陛下著想啊,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
話還沒說完,只聽到一聲‘夠了,若再敢多言一句,誅殺九族!宣皮剝草’
那位賊眉鼠眼的大臣一聽,頓時臉上跟被抹粑粑一樣難看。
此時一旁的許廣達聽不下去了:‘魏老狗,好歹你也是三朝老臣了,竟然說出如此滑天下之大稽的話來,你難道不知道,去跟一個畜牲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嗎?’
就像一個飢腸轆轆的猛虎已經把你父母殺了,你卻還要去跟它說,你都吃了我父母了,就不要再吃我了吧。你覺得這隻猛虎會放過你嗎?
我們的血性男兒們在外流血犧牲,而你卻在這裡嚶嚶狂吠,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越來越多的武將們也是一個個憤然不已,一時之間朝堂之上全都是聲討魏老狗的聲音!
皇位上的男人身心俱疲的對著底下的大臣們說道
好了,大家都消停一會兒,下面先自由商議吧,看能不能商議出對策來。
於是倆邊陣營裡便都傳出了不同的聲音。
首先是武官陣營的:
以前是文官在左,武官在右,但現在倭寇入侵,一部分文官貪生怕死,整天就只會出一些屁主意,導致現在陛下都厭惡他們了。
確實,這些整天油嘴滑舌的言官不是建議投降,就是建議歸順,割地賠款,簡直是有辱我大明風華,有損明武先祖之威啊,這種喪權辱國的事,也只有那些怕死的人才能說得出來!
但話也不能這麼說吧,亂世武,盛世文,坐天下可比打天下難。
嗯,若是這些文官有我大明忠骨于謙的那般粉身碎骨混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的那股子勁兒。就是,就連文天祥也知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一位耿直的大臣說到:‘五百年前日天前輩就說過,今日不把倭寇斬草除根,他日必將導致我神州覆滅啊。唉。’
是啊是啊,老臣也是經常想到家父提起,那年明明先祖們都打到東瀛首都東京了,眼看就要活捉那狗日的天皇,可那些所謂的仁,儒,禮家都覺得:‘上天有好生之德,戰爭已經死了那麼多人,沒必要把那些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以及老人殺死,可如今呢,被東瀛殺死的神州百姓只怕是比當年整個東瀛的人加起來都要多!’
他媽的,這些該死的臭老儒害人不淺啊!
操他麼的,要不是朝堂之上不能殺人,老子今天說啥也要把那該死的魏老狗給砍了。
確實,他馬了戈壁,老子的大刀早已飢渴難耐!
而再看文官陣營這邊:
那時候有曹大人帶著我們,哪兒有那些武官說話的份啊。
就是,那時候大家都是跟著曹大人吃香的喝辣的。
快別說了,你看,那些武痴的眼睛惡狠狠瞪著我們,都好像快把我們吃了一樣。
大家都討論的怎麼樣了?有啥結果嗎?龍椅上的男人問到。
此時武首許廣達說道:陛下,我們覺得當以戰為好,對於東瀛這樣狼子野心的國度,只有戰至最後一兵一卒才能化解當前兵臨城下的危機。
而文首魏軍卻發出了不同的聲音:‘陛下,臣以為當以詐降之計,先誘使東瀛,而後再與之周旋,尋找破綻。’
夠了,魏相,都這種關鍵時候了,難道你只會出這種屁主意嗎?
男人震怒道。
隨後男人緩和了一下心情,對著許廣達說到:‘朕還是比較贊同許愛卿想法的,許愛卿,朕現在命你帶出三分之二的兵力,去往山海關迎敵。’
另外三分之一的兵力用於鎮守應天府,保護中心的安危!
是,陛下,此次不退敵,臣絕不活著回來見陛下。
壯哉志哉,來人吶,給朕拿酒來,朕要為許將軍壯行。
許廣達聽完微微一笑,說到:‘陛下勿憂,等臣回來,再與陛下痛快的飲一杯。’
而就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句話打破了這有些和諧的氣氛。
只見一年齡約摸十九的男孩扯著尖銳的嗓音喊到:‘陛下,不好了,日天前輩的洞府裡空無一人,只留下了一板竹帛。’說罷,小太監便把竹帛雙手奉上。
快,呈上來,男人一臉焦急地說著。
一年邁的老太監下去接過小太監手裡
待竹帛到手,男人快速展開,只見竹帛上赫然寫著:‘事皆是因,因皆是果,歷史輪迴,法則必然。’
男人看得一頭霧水,雲裡霧裡。便讓邊上的老太監當眾宣讀。
而底下的眾大臣們也同樣是一頭霧水,一臉懵逼。
黃愛卿,你對這句話有何看法?
陛下,臣乃武將,不善言辭。
男人有把目光移向了文官們,曹愛卿,你們對這句話有何看法?
陛下,臣以為這句話乃一謎語,答案很有可能就在這竹帛之中。
龍椅上的男人:‘你們平時一個個拍馬屁都拍得響亮,可到了關鍵時候就只會說這種屁話嗎!’
陛,陛下請息怒,臣一時失言,該當掌嘴,說完,曹姓大臣便開始一個勁的抽自己的嘴巴子。
男人在冷靜下來認真思考後。緩緩說道:
算了,許愛卿,你不必去山海關了,你就留在這裡鎮守第三關太天關吧。
許廣達本來想說點什麼,但事已至此,找不到日天前輩,就算是前去也是送死,畢竟自己一個凡人如何跟東瀛的那些修仙者抗衡。只得服從命令,領命去鎮守太平關……
而在此刻的蘇家院落內,只見一十八歲左右的少年正坐在地上,閉目聚氣凝神,頭頂一把鑲嵌五顏六色寶石的綠色大傘正包圍柱少年的頭頂。
少年的底下散發出一股白色的氣浪,身形開始緩緩升空,慢慢地飄離地面。
此刻少年的內心:‘馬的,等我渡劫成功牛逼了,我他媽一定要砍下天皇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