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一躍跳到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盤成一團。

等天黑以後,他再收拾這個瘋女人。

權酒也不管他,進屋以後翻箱倒櫃,找出一條絲質的黑色吊帶睡裙穿上,裙襬到她的大腿間,修飾出女人修長雪白的雙腿。

權酒撩了撩齊腰的捲髮,光著雪白玉足踩上柔軟的波斯地毯,朝著客廳走去。

傅南風聞聲抬頭,就看見撩人的小女人朝著自己走來,在他發愣的間隙中,一把將他摟在了懷中。

傅南風:“!!!”

香軟馨香的懷抱令他雪白的毛髮炸開,他拼了命要往地上跳。

他越跳,權酒越是用力摟的緊。

女人輕笑出聲,芊芊玉指撫上他炸毛的後背:

“怎麼每次見到我就想跑,我長得也不嚇人啊。”

傅南風身形微僵,不敢再掙扎動彈。

雖然相處不久,可他也摸清了楚幼的性格,你越是逆著她的意思,她就越是要和你抬槓。

他只能維持動作不動,任由女人將自己摟在懷中,時不時用手梳理著他的毛髮。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動手,可剛才楚幼在門外露的那一手,已經擺明了她不是一個軟柿子。

“你說奇怪不奇怪,我總覺得你能聽懂我說話。”

權酒慵懶靠在沙發上,伸出五指撓了撓白貓的下巴,像極了調.戲小娘子的招牌動作。

傅南風眼底寒光漸濃,恨不得夜幕馬上降臨,讓他有機會對她下手。

“舒服嗎?”

權酒從來沒養過貓,百度了幾個養貓影片,學了幾個抱貓摸貓的動作。

聽說這樣撓下巴,小貓會覺得很舒服。

傅南風貓爪收緊,眼底閃過一抹羞憤和掙扎。

“喵……”

貓瞳舒服得眯了起來。

圓潤的雙眸眯成了一道縫。

“都叫了,看來是舒服了。”

權酒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繼續手下的動作。

傅南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和痛苦。

理智上,他是排斥這個女人的,可出於貓類的本能,他又無法拒絕她的順毛。

再加上這女人身上縈繞的淡淡香氣,痛苦和極樂並存,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快要炸裂成兩半。

權酒順毛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到了後來,傅南風蓬鬆毛絨絨的大尾巴不自覺的搖了搖……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男人臉色又是一沉。

眾所周知,貓和貓尾巴是兩種生物,很多時候,貓尾巴完全不受他控制。

權酒嗤笑出聲:“都搖尾巴了,你這身體還是挺誠實。”

傅南風:“………”

“又炸毛了?”

權酒彈了彈他的大尾巴。

“行了,別難過了,等我掙夠了錢,就帶你去做絕育手術。”

聽說做過手術的貓脾氣都會變得很好。

傅南風憤怒到極致,反而不掙扎了,他閉著眼睛選擇裝死。

權酒又玩兒了一會兒,等到夜色降臨,吃了外賣以後,她就直接抱著貓上了床。

兩米二的大床,睡一人一貓綽綽有餘。

傅南風剛想打盹,就看見床邊的女人將裙襬往上一提,似乎是要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