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慣性,金繁直接臉著地,吃了一嘴泥。

眼見著金繁這樣,宮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南絮,南絮手裡的魔杖發出的光芒射中了金繁的過程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三位長老端著大家長的架勢想要斥責南絮。

但是宮尚角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諸位,都說宮門規矩嚴苛,但是這規矩在三位長老以及先執刃眼裡不值一提,屢次為宮子羽所破,既然這規矩可以被宮子羽破處,那自然就可以為我宮尚角所破。”

“三位長老和宮子羽義無反顧的要包庇無鋒刺客。既如此,我宮尚角做主,褫奪宮子羽的執刃之位由我宮尚角擔任,三位長老的長老之位由後山的諸位公子擔任,若有公子不願承擔長老之位,便將那宮長老禁足於長老殿,不許出來。”

“諸位,誰贊成,誰反對!”

宮尚角話音剛落,三位長老和宮子羽以及金繁的反對聲就傳來,和這一起的還有宮門眾人的支援聲。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所以,顯而易見的,宮子羽被宮尚角帶去了執刃殿進行刺青,諸位長老被侍衛護送著回了後山,霧姬則是和宮喚羽一起被廢掉了修為關進了地牢裡。

宮門劇烈的變動在宮尚角的把控下,沒有傳出宮門,但是在宮門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在墳地發生的事情。

後山的幾位公子除了月公子對於接手長老職位有些抗拒,畢竟他的愛人也是無鋒嘛,其餘人都對長老的做法並不理解,他們還是有三觀的。

上官淺和云為衫得知此事的時候兩人還在一起商量後面選親的事,兩人已經達成了合作,誰能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云為衫的任務是留在執刃身邊,上官淺的任務是宮尚角,現在宮尚角成了執刃,兩人先前達成的共識自然不作數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敵意。

云為衫站起來朝著上官淺行了一禮。

“姐姐的話題妹妹不是很感興趣,加之天色也晚了,就此離去了。”

上官淺頷首。

“是姐姐不好,但是妹妹家中沒有教授人情世故這一門課嗎?”

云為衫愣了愣,面上浮現錯愕和恐慌。

上官淺見狀,更加不屑了,做刺客做的真不到位,哪有人刺客這個樣子的,面上功夫都做不好。還想陰陽她?做夢去吧。她倒要看看沒了她的幫助,像云為衫這樣的刺客能走多遠,她很好奇。

沒等云為衫反應過來,上官淺就已經站起身準備在云為衫準備在云為衫出門後關上門了。

云為衫眼見著上官淺這個送客的態度明顯,沒有辦法只能回自己房間去了。

云為衫回到自己房間,她一直端著之前訓練的大家小姐的架勢,她也自信她端的很像樣,但是誰曾想被上官淺一個照面就試出她不是雲家真正的大小姐。

她是想著上官淺也是無鋒刺客,這樣就不是上官家的小姐了,可是看上官淺剛才的表現,上官淺應當是上官家送去無鋒的小姐了。

也就是說她的身份千真萬確,但是自己的身份是不經查的。

上官淺已經自在的躺下了,準備明天的再次選親了。徒留云為衫一人在房中思慮萬千。

商宮。

宮紫商正在研究武器,就聽見侍衛來報此訊息,她素來和宮子羽交好,也喜歡金繁多年,她自然不想讓他們被關起來,但是她知道她連自己的弟弟都制不住,更別說是大權加身的宮尚角了。而且在她得知事情原委後她就絕對不可能幫助宮子羽了。她的母親也是在那場慘案中死去的,她不可能去幫助和害死自己母親的人有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