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南絮開啟房門就看到了一群綠玉侍衛在門口持著刀冷酷的看著南絮,而宮尚角和宮遠徵就在他們前面,好像是在等南絮出來。
南絮翻了個白眼,還沒等南絮吐槽,宮尚角就直接開口了。
“南姑娘,請隨我來一趟執刃殿。”看似輕柔的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
實際上南絮並不把這些綠玉侍衛看在眼裡,但是這個人就是十分的愛玩,那就看看他們要幹什麼吧。
南絮挑了挑眉,順從地跟著他們去執刃殿。
執刃殿裡,宮子羽雙手插在胸前和宮紫商站在一側,雪月花三位長老坐在椅子上,南絮被宮尚角帶到中央站著,他和宮遠徵則是到另一側站著。
整體就是形成一個三堂會審的局面,南絮臉上的笑意沒有半分變化,一派的風輕雲淡。
長得嚴肅行事作風也很嚴肅的花長老率先向南絮發起提問:“說!你是什麼人!”
月長老看了一眼花長老,站出來打圓場:“姑娘啊,此番前來並不是要對你做什麼,只是聽尚角和遠徵說,姑娘身懷某種力量,特此想來問問清楚,姑娘也是知道的,這如今無鋒猖獗又在這宮門突生變故之時……”
雪長老贊同的點了點頭。
南絮微微一笑,並沒有任何意外之色,畢竟宮尚角和宮遠徵這兩人算是宮門裡面的智商天花板了,又不像宮子羽那樣妥妥的就是單蠢,在面對她這麼一個可疑的人物的時候怎麼可能不稟告給長老和執刃呢。
迎著眾人,或探究,或警惕,或打量,或驚奇的目光,南絮開口了。
“實不相瞞,在下確實是江南南家長女,只是自幼不得父親喜愛,所以被送往寺廟中自生自滅。原以為這輩子也不會被父親接回家中,卻是峰迴路轉,父親一日突然派人將我接回。誰曾想是因為這父親想要我來這宮門,並不是真心想要我回家的。”
宮子羽聽到這再聯想到自己,只覺得南絮和他是同道中人,兩人都不被父親所喜愛。
除了宮子羽在這裡傷春悲秋,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動容,就連平日裡最是不著調的宮紫商也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南絮。
宮尚角嗓音中夾雜著危險:“那麼,你在寺廟中住著又怎麼會有這般變化莫測的手段呢。你和無鋒又有什麼關係!”
實話說,宮尚角其實是不相信南絮是無鋒的人的,畢竟要是無鋒有這樣的人存在,那宮門早就完了,就不可能還有這一出安插新娘進宮門的事情了。
這個道理宮尚角懂,宮遠徵和其餘四人也是懂得,只有宮子羽不懂而已。
所以宮子羽就是以為宮尚角懷疑南絮是無鋒的刺客,看著南絮那張面若桃李的臉,宮子羽怎麼也不相信這麼好看的人是無鋒的刺客,就像云為衫姑娘一樣。
南絮要是知道宮子羽的想法,她就要感嘆不愧是你宮子羽。
迎著宮尚角的冷臉,南絮突然想到之前看的總裁文,總裁露出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的眼神的那個扇形統計圖,嘴角不禁勾起笑容。
在南絮看來這就是一個憋不住笑而已,但在其他人看來那就是南絮看著宮尚角含情脈脈地笑。
宮遠徵一個眼神瞪了過去,南絮接收到宮遠徵的眼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兄控要瞪她,但是南絮那是能吃虧的性子嗎,當然不是啊。
隨即南絮回敬了宮遠徵一個瞪眼。
宮遠徵看著南絮的動作,更加確定了南絮就是看上了他家哥哥,氣的頭都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