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生病
離婚後的我成了香餑餑 江上飛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到達B市時,已是深夜。喬橋在飛機上淺淺地睡了一覺,只是原本就昏沉的腦袋反而越發的沉重了。
林依依摸了摸喬橋的額頭,焦急的跺了跺腳,“哎呀,都燒起來了,你這溫度可不低!”此時喬橋的臉上展現著一抹病態的嫣紅,風微微一吹,似乎整個人就要飄走一般。
“沒事,我只是頭有些暈,你略微扶我一下,我回去睡一覺就好。”喬橋無力地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林依依的身上,渾身滾燙的熱度貼上林依依冰涼的衣物,瞬間好過了不少。
只是,還沒走上兩步,喬橋便一頭栽了下去,失去了意識。
林依依扔掉了手中的行李,想要將喬橋從地上扶起來,只是自己身弱力輕,實在攙扶不起來,只能焦急地在一旁喊著“喬橋,醒醒。”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猛地一剎車,穩穩地停在了路旁,車上立馬衝下來一個黑色的身影,“怎麼回事?”來人正是秦清。原來,秦清今日也回了B市,還是和喬橋同一班飛機,只是,秦清坐的是飛機的頭等艙,而喬橋她們則是坐的經濟艙,因此,兩人未曾碰面。
“秦總,喬橋暈過去了!”林依依的說話聲中還打著顫,帶著一絲的哭腔。
秦清一把抱起喬橋,對著林依依說道:“拿上行李,跟著我走!”隨後健步如飛地將喬橋安置在副駕駛上,幫忙繫好了安全帶。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病成了這個樣子?!”秦清看著昏睡在側的喬橋,語氣焦急,詢問著林依依。
林依依原本被喬橋這一暈倒嚇得手足無措,虧得秦清的出現,才讓她漸漸平定了下來。聽秦清如此問,急忙解釋道:“秦總,其實喬橋今天一早就不舒服,只是強撐著身體將戲拍完的。”
很快,車子便駛進了醫院。停好車位,秦清又迅速地將喬橋抱起,快速地奔進醫院的大門。急救室內,早有秦清熟識的醫生趕到,簡單的給喬橋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後,確定喬橋只是高燒暈厥,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輸液觀察一夜就行。
聽完醫生的話,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秦清又委託熟識的醫生,給喬橋定下了一間單人病房,又轉頭讓林依依去付錢取藥。等林依依忙完一切後,喬橋已經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輸起了液,而秦清則在一旁陪著。
“那個......秦總,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您先回家吧,這邊我來照顧喬橋就行。”
秦清原本正低頭細細地瞧著喬橋熟睡的容顏,猛地被林依依打斷,沉默了良久,才緩緩開口說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睡一覺,車子你開回去,明天上午過來接我們。”醫生說過,休息一晚,喬橋明日必然能醒過來,明日也就能出院了。
“這......”秦清留在醫院照顧喬橋,這怎麼看,林依依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算是老闆對員工,也沒必要做到如此,況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夜,怎麼的,林依依還是有些不放心,只是當著老闆的面,她也不好明說。
看出了林依依的擔憂,秦清卻還是語氣堅決,“別胡思亂想,在心底想些那亂七八糟的。”林依依雖然還是想留下,但拗不過秦清,也只得先行回去。臨走前,還默默的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喬橋,在心中默唸道:“你就自求多福吧。”
一瓶藥水下去,藥效很快就上來了,喬橋昏睡中出了一身的汗,額間的碎髮都被汗水浸溼了,而熱度,也漸漸地退了下去。等護士拔下輸液管,又輕聲交代了幾句離開後,秦清這才將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想到了什麼,秦清撥通了手機號碼,“幫我叫個阿姨,順便帶床被子給我,再給我買幾瓶水過來。”秦清交代完這些,結束通話了手中的電話,又湊近看了看喬橋,伸手摸了摸她額間的溫度。大概是燒退了,身上蓋著這厚重的被子,喬橋有些不舒服,胡亂地扯開了原本蓋得密不透風的被角,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頸,在床頭燈光的照耀下,越發動人。
秦清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助理來的很快,將一應用品放在了桌上,此時,阿姨也敲門進來。
“你幫她擦拭一下身體,剛出完汗,會難受,順便給他換件衣服。”說到這,又想起了些什麼,秦清又轉頭吩咐助理,“對了,今天去買一整套女士衣服,乾洗後明日早上給我送過來。”說完,隨著助理一道出了門。直到阿姨出來,才又折返進了房間。
長夜漫漫,除了時不時地起身給喬橋掖一掖被子,摸一摸她的額頭,其他時間,秦清就蜷縮在病床旁的沙發上。
就當秦清迷迷糊糊也要睡著的時候,喬橋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擔心吵醒喬橋,秦清眼疾手快地摁下了結束通話鍵。只是沒一會兒,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秦清看了眼手中電話的來電顯示,不是別人,正是嚴晨生。
看了眼還在病床上熟睡的喬橋,秦清默默地走出病房,在走廊上接下了嚴晨生打過來的電話。
“喬橋,安全到家沒?我算算時間,你應該是到家了呀,怎麼沒打電話給我,害我在這白白擔心。”嚴晨生語氣溫柔,調侃中帶著一絲寵溺。
“是我,秦清。”
嚴晨生難以置信地看了眼手中的電話,確實是喬橋無誤,“喬橋呢,她的電話怎麼在你手裡?”
“她已經睡了,明日等她醒了,我讓她回個電話給你。”秦清語氣平和。
“好。”嚴晨生結束通話電話,臉色陰鷙,身側的拳頭握的鐵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喬橋的手機會在秦清的手上。
結束通話電話,秦清熟練地將手機調成了靜音狀態,又開啟了手機上的影片軟體,直到手機沒有了電,自動關機,秦清才將手機放在了喬橋的枕邊,安心地睡下。而另一邊的嚴晨生,卻是思慮良久,輾轉反側,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