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是何人?我又為何要救他?”駱青玄看著跪倒在地的上官御道。
上官御眼見駱青玄古井無波,面色淡然,連忙道:“我三人本是龍國武道界排行前五之人,但因洞天修士出世,他們尋上我們,就要將我們打殺。”
“龍國各界,不管是武道界,政界,商界全部都受到影響,普通凡人更是遭受無妄之災。”
“修士之力,難以抗衡。”
駱青玄聽後,說道:“我也是修士,你來求助於我,豈不是自投羅網?”
上官御匍匐在地,頭也沒抬。
“您不一樣,我從其他修士眼神中看到的都是視凡人如草芥,而您卻並沒有濫殺無辜。”
王騰見狀,也連忙跪下,“我們三人修行幾十年,才有如今之成就,不過也就勉強能抗衡部分修士。”
“洞天之內外修士也並不和睦,我們三人可以為您效力。”
駱青玄聽著搖了搖頭,“效力,我不需要。”
此言一出,王騰和上官御兩人眼中頓時失去了希望的光芒,就如同黑夜的火種,轉眼被澆滅,只留下無盡的黑暗。
王騰攙扶起半躺的洪無敵,對上官御道:“既然仙人不需要我們,那就走吧!”
正待三人起身之時,一聲“且慢”傳入三人耳中。
不是駱青玄說,還能有誰。
“我不需要你們效力,我可以救他,但是需要你們答應我一件事。”
上官御臉色狂喜,“什麼事?仙人請說。”
“如果今後洞天之內修士不再出世,武道界同樣也能對普通人造成極大影響,你們能夠約束武道界中人,不再侵害普通人利益嗎?”
上官御沒想到駱青玄竟然丟擲了一個這樣的問題,這惶惶世間,哪又有絕對的公平可言,武道之人就是比普通人更加強大,就如同修士對上習武之人一樣。
人類的社會雖被設下條條規則,但是一個習武之人與普通人發生衝突,當場倒黴的肯定是普通人。
上官御苦苦思索,並沒有快速給出答覆。
“如何?做不到嗎?”駱青玄反問道。
上官御苦笑一聲,“仙人又何曾不知,世間哪有絕對公平可言,我只能保證,合理的規章制度來約束武道界,使他們輕易不干涉普通人的事。”
“只有儘可能的公平公正。”
說完,上官御低頭俯首,似乎在等待駱青玄的裁決。
“你們都起來吧!希望你們三人以後就按今日所說行事,否則來日,收回就不只是一條命了。”駱青玄說完後,將一個玉瓶放在上官御身前。
“你們三人若是無處可去,暫時就住在這裡吧!”
駱青玄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將三人留下來,待在自己這裡還算是比較安全,否則,要是被其他高階修士尋上,三人必死無疑,今日一番功夫豈不白白浪費。
按照目前情況,自己殺了不少洞天內修士,或許馬上就會有人尋到自己這裡,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而且無極宮和合歡宗都有元嬰期修士坐鎮,以自身當前修為也是難以抗衡。
還是多佈置幾重陣法,安心閉關,趁早將豬大人恢復才是。
於是駱青玄將所殺之人的儲物袋中的法器和法寶都丟入混元珠中雷霆聖露中,只見法器和法寶瞬間就失去了光澤,仿若靈氣被吸乾,徒留腐朽殘渣。
豬大人吸收了法寶以後,身體表面的顏色變得更淺,照這個進度下去,不需要三十年,可能幾年豬大人就會醒過來,駱青玄見此情形,心中微微一喜。
與此同時,以無極宮和合歡宗為首的洞天門派齊聚燕京,以彙報此次戰果。
一名身穿灰色長袍,長髮美髯的老者淡然道:“此次我無極宮所有任務已完成,各派不如也說說自己門下戰果吧!”
老者話音剛落,一名風韻十足的女人接著道:“我千機門此次擊殺築基修士2人,練氣九層修士3人,門下弟子損失兩人,其中一人折損在一名凡人手中,另一人與人鬥法時身亡。”
“哦,竟然還有一人折損在凡人手中?”一名身穿太極道袍的人好似幾分驚訝。
此言一出,女人臉色十分難看,“畢竟是龍國武道界修為前五的高手,可能有什麼奇遇也不一定。”
說罷又冷哼一聲,“哼,我已經打聽到此人已經在漢水,待此地事情結束以後,必拿他項上人頭。”
身穿太極道袍的中年人聽後,說道:“我太極門此次擊殺築基修士1人,練氣九層修士4人,門下弟子全無損傷,不過其中一目標逃脫。”
女人聽後立馬出言反擊:“你那逃脫的目標我聽說也是一名凡人吧!”
“逃脫怎麼了,總比被人擊殺強!“中年人淡然的語氣頓時激怒了女子。
女子冷哼一聲,拍了下桌子,“臭道士,我看你也別回洞天了,本座看外界也是一個不錯的埋骨地。”
中年人聽完,臉色也瞬間拉了下來,“你以為我怕你不成,本座也正有此意。”
“在這裡吵什麼吵?”只見一位身穿大紅綠袍,唇紅齒白的少年美男掏了掏耳朵,頗有些不耐煩道。
“放走了兩凡人也用的著在這裡針鋒相對?我看你們真是沒事吃飽了撐的。”
“我合歡宗湘水據點被人端了,妍麗長老也被人擊殺,外界還真是臥虎藏龍,看樣子是上次沒有清理乾淨,漏了一個天才啊!”
少年此言一出,頓時令在場眾人大吃一驚。
“什麼?妍麗長老死了?”之前女子一臉震驚,妍麗與她也交手過,論實力,她自認為最多她也就與妍麗五五開。
中年男子也是一臉詫異,卻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坐在他對面的一位白色金邊道袍老者開口道:“不知上人可否詳細說說。”
“你們不問,我也會說。”
“此事好像是由門中一位弟子抓了兩個普通人引起.....”
“本座打聽到,此人也在漢水。”
少年說完後,場內沒有一人接話,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少年環顧四周,最後看向最開始發言的那位灰袍老者,“老東西,虧你還是正派之首,這人處不處理了,你不表個態?”
灰袍老者聽後笑了笑,也不生氣,說道:“此人滅了你合歡宗長老,你問我作甚,你合歡宗若是想滅掉此人,我無極宮絕不干涉。”
說完老者便閉眼,彷佛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既然如此,那本座就去漢水玩一趟。”
“我也去”千機門女人和落陽宗老者同時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