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志獨自一人坐飛機到了羊城,然後坐車到了港口,坐船到了香港,在碼頭上迎接的人三十來歲,很是幹練,像是個白領。
到了辦事處,一個馮主任給了張大志一介檔案袋,“裡面是你的新身份,你自己用兩的時間記住了,三天後有飛機到鬼子那裡。
張大志自己一個房間,開啟了檔案袋,是一份留學生的檔案表,陳至洋,二十三歲,是一個國軍時期的大戶人家,父母已逝,由於過不了窮日子,從大陸逃到香港投奔叔公,叔公送他到日去學習,到了日本東京後先去找一個阿里山的培訓學校學日語,在那裡找到阿志,取回資料。還有衣服和錢。
張大志把檔案收進空間,來一次香港,不出去看看可不行,關好門窗,張大志出了門。
現在的香港已經是高樓林立,夜生活也很豐富,大街上說漢語的人並不少。隨便買了幾份小吃,邊吃邊看,想買點東西,空間裡沒有港幣,抬頭看到了一家賭場,張大志走了進去。用馮主任給的錢換了籌碼,在一邊看,用三個骰子比大小或猜點數,自己也可以上手玩。張大志先是猜大小,十中七八,一個來小時贏了三四千塊吧,張大志便想收手,一邊賭場的人看到後便攔住他“朋友,這才幾個錢,不如自己去搖一下,和大家比一比,誰大誰贏,搖中豹子翻三倍。”
問清了規則,對子大於單個,三連號大於對子,三個數一樣的豹子最大,三個六最大。張大志當然同意,一桌六個人,每人三個骰子,放在竹筒裡,搖完後倒出比大小。
每局一百元,張大志隨意的搖著,輸多贏少,過了一會又一個提議一百塊太少了,沒意思,一千差不多,大家也都同意了,張大志連贏十局,還搖出了三次豹子,其他人每人輸了兩萬多,張大志也差不多十萬塊多一點了,有人受不了不玩了,張大志也收手不玩了。
到前臺,換完錢走了出來,剛走過一大街,四五個人拿刀攔住了他。
“朋友,把錢拿出來”帶頭的正是在賭場勸張大志玩的人。
“玩不起,輸了說搶,什麼東西?”張大志開始罵。
“砍他”那人衝了上來,張大志對這種人渣不會客氣,一腳踢到他的胸中,那人便飛了出去,嘴角流血,抽了幾下不動了。
另一人喊道,給虎哥報仇,一起衝了上來,張大志拳打腳踢,一下一個全部放倒,又拿起虎哥掉在地上刀,給眾人補了刀,對待人渣,不留活口這是大修士的原則。
張大志又返了回去,在賭場門口找了地方隱蔽起來,來玩的人都走了,張大志閃身進入到二樓,一共三間,賭場老闆的辦公室在最裡面,張大志進去後,那人楞了一下,沒等開口,張大志手起刀落,人頭落地,用神識探了一下,錢、黃金、武器,首飾全部收走,還有一抽屜的借條,有多少人為此家破人亡,又到其他房間一個個把人都收拾了,張大志出了賭場,便想回房間。
走著看到了英毛子的匯收銀行,想到這想英毛子在清政府、民國時期對國家的盤剝,張大志的殺心又起來了,拿出了從大毛那裡收來的AK,對著自銀行警衛的阿三就開了槍,兩個阿三沒有防備中槍倒地,屋裡的英毛和阿三出來支援,被張大志一一打死,裡面的保衛也沒有放過。進入銀行,張大志開啟了收收收模式,黃金、英磅、港幣、別人的保險盒,全部被張大志收走,算了算時間,張大志在裡面放了兩個超級大鞭炮,英毛來的很快,應該是裡面的阿三們剛才打了電話,就在銀行門口,“砰”的一聲,響了一個,又是“砰”的一聲,銀行已成一片廢墟,英毛死傷無數。
張大志一個瞬移,回到房間。
第二天的香港已全城戒嚴,英毛們如臨大敵,那些在銀行有保險箱的人,或者存錢多的人則開始給港府施加壓力。
張大志則在辦事處和馮主任商量細節,回港後怎麼聯絡,回國了聯絡誰,在南方聯絡那個,在山東聯絡那個,天津、東北的都讓張大志記到腦子裡。
到了第三天,港城已不再戒嚴,已是內鬆外緊,對於攜帶物品出港的一律嚴查。辦事處的工作人員陪張大志上街買了些東西,手錶、衣服、收音機,讓辦事處的同志幫忙寄到黑省和京城。
晚上的時候,張大志踏上了飛往東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