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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叔,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三月七看著神經緊繃,表情凝重的瓦爾特·楊滿臉擔憂,因為他看上去真的很不好。

很快瓦爾特·楊便恢復以往的沉穩,可見剛才那個名字對他影響不小。

“我沒事,讓噎住了而已。”

“好吧...”

三月七儘管還是有些疑惑喝酒究竟是怎麼噎到的,不過楊叔沒事就好。

“師父,看您的樣子,是認識這個人嗎?”

素裳沒有太注意瓦爾特那邊的情況,憶昔看著她手機中的照片若有所思的樣子。

期間瓦特爾一直都在留意憶昔這邊,剛剛就連這位星神都覺得他是,那會不會就是呢...

憶昔接過手機,像,實在是太像了:

“不認識,但又認識。”

“師父您是記不大清了嗎,那您知道他是不是個壞人啊,我見他雖然和藹可親笑眯眯的,但就是感覺好不舒服,也不對勁。”

憶昔回憶了一下往事中的些許:‘他是沒有了父親,但他還有我啊。’

嗯...

假如羅剎不是奧托,然後騙他去和瓦爾特·楊說這句話,估計當場就會被手搓伊甸之星的瓦爾特追。

“我只能說,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聞言素裳神情警覺起來,瓦爾特也跟著點點頭。

“我就知...”

“但也不是什麼壞人。”

素裳撓撓腦袋,聽的雲裡霧裡。

“那到底是好還是壞啊?”

“當一個人真正想要改變世界的時候,才會發現個人的力量是多麼渺小。”

憶昔沒有回答,起身抬頭望去,雖有屋簷遮攔,可思緒卻透過不知飄向遙遠的何處。

“也許,他才是第一個真正踏上因果的人,但命運一直在阻攔他,至於原因,根本不需要解釋。”

“唔...師父說的好難懂啊。”

素裳聽不明白,看一圈周圍的人,大多都在莊重的傾聽。

師姐鏡流將頭微微低下,瞳孔中一絲腥紅閃過。

素裳立馬回憶起她以魔陰身姿態追著自己砍的情景,連忙將視線移開。

鏡流:要不要提前去除掉這人呢?因果星神只能有憶昔一個。

星則是在忙著偷嘗憶昔的酒,沒有聽他在說什麼。

瓦爾特·楊端酒的手輕微顫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卻不見醉意。

最後就是和自己有著同樣清澈眼神,並也在觀察大家的三月七。

“星的爸爸怎麼突然說起什麼大道理來了,楊叔你知道他在講什麼嗎?”

三月七小聲的向瓦爾特·楊問道,這種需要動腦子的事還是交給楊叔吧。

“我也不懂。”

瓦爾特·楊說完便沒有了下文,同時臉上似乎輕鬆了不少。

楊叔都這麼說了三月七也就不再多想不再多問,畢竟聽上去這人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那,師父這個人我以後如何應對啊,要把他抓起來交給雲騎軍嗎?”

“不用管他,他自有他的命數。”

憶昔回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將一整壺酒喝完,倒在自己座位上冒著泡泡的星,順手給她抹去了醉酒狀態:

“對了穹,一直以來也沒怎麼關照過你,我這正好有張多餘的光錐,就送給你吧。”

說著憶昔抬手準備往出掏什麼,見狀鏡流頓感不妙。

先前憶昔給我弄了兩張光錐,本來是一張,但因為第一張光錐上的照片實在...無法示人於是拜託憶昔重照了張。

畢竟哪有拿自己與憶昔做不齒之事時的照片當光錐封面的啊!

現在他說多餘一張光錐,那麼就只有那個了,不行,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拿出來!

只見鏡流突然飛身向憶昔伸出的手撲去,在東西出現之前將其伸出的手握住打斷施法。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眾人有些不能所以,這是在做什麼?

“師父,我認為現做一張較為妥當。”

憶昔想了想,也是,做一張也就一眨眼的事:

“也好。”

...

“謝謝爸爸!”

星舉著憶昔送的禮物,滿臉開心,三月七投去羨慕的眼神,有個厲害的老爸真好。

“楊叔你快看是五星光錐誒,我什麼時候才能有呢...”

“這種級別的物質可遇而不可求,順其自然就好。”

這時憶昔向三月七投去一個‘欣賞’的眼神,順手也給她拍了張:

“想要就拿去,除了來路不正當都挺好,以後要是有人問起來,說是我給的就好。”

聞言三月七一喜,連忙起身雙手接過:

“太謝謝您了!我就知道星的爸爸最...嗯?這張照片...”

三月七話語一頓,這張光錐上人的模樣確實是自己沒錯,但怎麼感覺不對?

上面的三月七無論姿態還是神情都給人一種熠熠生輝的溫柔。

而且這身裝扮印象中從未穿過,卻熟悉又陌生。

“奧,不用在意,我只是在想你換換氣質會怎麼樣而已,看來不錯。”

“嗯...”

三月七半信半疑的嗯了一聲,盯著手中的自己愣神了許久。

等回過神來發現楊叔他們已經準備離去了。

臨走前最後看了一眼手中的這張光錐,將其收好起身跟著瓦爾特·楊以及又喝醉了的星離去了。

“楊叔,你說星的爸爸是不是認識以前的我啊?”

“只要他不開口,我們就無需過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