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跟著他們一起跳到了大半夜。

此時月亮西斜,星星高高的掛在天上。包圍著月亮。

“我們回去吧。”

淨空點點頭。兩人的手還牽著。

這個時候,司徒九悅把手換了個方向,就變成了十指相扣。

司徒九悅的大紅臉在暗夜裡看不清楚,而淨空也慶幸是在晚上。

兩人心裡小鹿亂撞。

淨空想放開手,但是司徒九悅卻是沒有放開。

淨空聲音好聽:“於理不合。”

司徒九悅:“沒什麼合不合的。你男未婚,我女未嫁。況且我們有生死相交的情分。”

“我是和尚,是個出家人。”

司徒九悅語氣帶著的鼻音:“我知你是出家人,但是你頭上又沒有戒疤,算不得真正的和尚的。”

淨空他一瞬間,竟然想不到理由反駁。

他的心跳的很快,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司徒九悅皺了皺眉,她其實沒有想過說這些的。但是她悄悄的看了一眼淨空,月光照耀下恍如神仙一樣。

上山的路沒有下來的時候快,但是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兩人也就到了家。

家裡還是和白天他們離開時一樣。沒有點燈。

司徒九悅心裡有點失落。

兩人很快就點了燈。

兩人坐在凳子上。

突然想到了什麼司徒九悅進去了那天一直沒有開啟過房門的屋,淨空也跟著進去了。

隨著蠟燭的點燃,裡面擺滿了藥。

瓶瓶罐罐的東西很多。

司徒九悅:“在這山上還是有一些藥材的,所以他就採了一些藥,制了一些藥品”。

淨空看著這麼多的藥和那一整面藥櫃子。

他實在很難理解司徒九悅口裡的一些的意思。

而這個時候,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裡。

一個紅衣少年坐在主位,他還是如先前一樣,紅衣金冠。

白衣少年坐在下手。

一群站在大廳裡。

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站了出來。

“這幾日,咱們連連戰敗,應該如何是好。”

“主君,屬下認為應該出兵殺了反賊,以儆效尤。”

“屬下也認為應該如此。”

“要能殺,早就殺了,還能等到你在這裡說大話。”

“你,你”愣是半天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紅衣少年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堂下的人也摸不準他的想法。

突然一個小兵進來了。

單腳跪在地上:“主君,大長老想邀請主君談談。”

少年抬起了頭:“是嗎,他老人家還說了什麼呀。”

跪著的人冷汗連連,不過還是顫顫巍巍的說:“還有你哥哥。”

“哥哥。”少年在心裡默默唸了一聲。

白衣少年也一臉氣憤,捏著手指嘎嘎作響。

果然是大長老搞的鬼。

“告訴他,本君三日後來複邀。”

跪著的人如釋重負的點點頭,快速站了起來。想要離開。

還沒有走到門口白衣少年就冷冷的開口,聲音像是浸了寒冰:“告訴大長老,讓他準備好棺材板。”

那個人已經是瑟瑟發抖了。

這個時候一個少年手裡拿著刀,似笑非笑。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白衣少年開口:“行了,趕緊滾。”

一股淡淡的騷味從門口傳了出來。

人踉踉蹌蹌的,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