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地的小木屋內,燃燒的篝火旁,慕念笙坐在凳子上,俊美的臉龐在跳躍的火光映照下顯得神秘而深沉。他的目光凝視著面前的狼人屍體,深邃的眼神中充滿了思考與判斷。

他身上散發出一種冷靜而沉穩的氣息,彷彿這世間無一事能讓他動容。他的手握著一支銀色的匕首,它的刀刃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光。他輕輕地撥弄著狼人的屍體,仔細地觀察著每一處痕跡,每一道傷痕。

慕念笙的手指滑過狼人的喉嚨,那裡有一個深深的牙印,血液還未來得及完全凝固。他凝視著那個牙印,眉頭微蹙,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他的目光又轉向狼人的四肢,那些地方也有著深深的抓痕,似乎是在生前進行了激烈的掙扎。

他沉默了很久,彷彿在思考著這些線索背後的意義。然後,他抬頭望向窗外,看著那飛舞的雪花在月光下翩翩起舞。他的手指在匕首的刀柄上輕輕地敲擊著,那是他在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在篝火的照耀下,慕念笙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後是一種堅定的決心。他站起來,從架子上取下一張狼皮,開始仔細地檢查。他的目光敏銳而專注,彷彿在尋找著某種微妙的線索。

儘管環境荒涼,身旁的狼人屍體令人心驚,但慕念笙卻彷彿習慣了這一切。

他的目光轉向了狼人的口腔,裡面有些不尋常的痕跡,似乎是某種放射性物質留下的痕跡。

慕念笙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仔細地觀察著這些痕跡,腦海中迅速閃過一系列可能的解釋。他從揹包裡拿出一隻特製的袋子,戴上橡膠手套,然後用一把小刷子輕輕地掃過狼人的口腔內部,將那些放射性物質收集起來。

他將收集到的物質放入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中,然後拿著這個瓶子靠近篝火,仔細觀察著那些物質在火焰下發出的光芒。從那些特殊的光芒中,他可以確定那些放射性物質的來源和特性。

慕念笙的心情變得凝重起來。顧南初靜靜地坐在角落裡,披著一件雪狼皮,她的美麗和冷靜與周圍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目光專注而堅定,看著正在檢查狼人屍體的慕念笙。

儘管這個地方的夜晚寒風凜冽,但顧南初卻彷彿感覺不到寒冷。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就像寒夜中的星星,冷靜而亮麗。她的手指在狼人的皮毛上輕輕滑過,那是一種冰涼而堅硬的感覺,給她帶來了清晰而深刻的觸動。

當慕念笙仔細觀察著狼人的傷口時,顧南初也湊過去,靈動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她試圖從他的眼神和動作中讀出什麼,那是一種深深的思索和研究的目光,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加了解他。

“這是那些狼變異的原因吧?”顧南初說,不用說,也是一件很明顯的事情。

“是的,不過更糟糕的是,如果狼是被輻射才這樣的話,周圍就不止狼人這種變異生物了。”慕念笙說。

李勇這個男人躲在顧南初的身後,瑟瑟發抖。他害怕地看著面前的狼人屍體,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這種未知的恐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儘管他是一個大男人,但在這個寒冷的夜晚,面對這具狼人屍體和周圍不斷響起的恐怖聲音,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想要尖叫,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但他也知道,他不能這麼做。他必須堅持下去,直到這一切結束。

李勇緊緊地抓著顧南初披著的雪狼皮,彷彿那是他唯一的庇護所。他儘量不去看那些可怕的傷口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放射性物質,而是把目光聚焦在顧南初和慕念笙身上,他們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與此同時,小木屋的另一側,一個老人的身影倚在牆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閃爍著驚恐的光芒。他的手裡緊握著一支獵槍,雖然這給他帶來了一絲安慰,但仍然無法抵消他內心的恐懼。

儘管他被恐懼所籠罩,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沉思。他注視著慕念笙和顧南初,觀察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聆聽著他們說的每一句話。他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游走,試圖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中讀出些什麼。

突然間,他的眼睛瞪大,面露驚恐。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身體開始顫抖。他的目光在唸笙和顧南初之間遊走,然後又轉向了狼人的屍體。他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手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彷彿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不會是,很早以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吧......”老人默默呢喃著。

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他的腦海中湧現出了一個塵封已久的記憶。他抓住了一件看似無關緊要的線索,開始講述起很久以前在這片雪地發生過的一場實驗。

他記得那是一個殘酷的實驗,有五個人被選中參與其中。他們被要求連續三四十天不能睡覺,只能依靠意志力來度過這段煎熬的時間。老人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被寒風中的恐懼所包圍。

“那些人最終都未能堅持到最後,”老人哽咽著說,“他們開始出現了幻覺,逐漸陷入了瘋狂。最後,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了。”

老人的話語讓顧南初和李勇都感到了強烈的驚恐,而慕念笙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他們都瞭解這個實驗的後果有多麼可怕,但老人卻似乎還保留著更多的秘密。

“那麼實驗的目的是什麼呢?”慕念笙謹慎地問,他的心跳在加速,腦海中充滿了許多疑問。

老人抬起頭來看著他,眼中透著一股不寒而慄的恐懼。“他們想製造出一種超人類,”他低聲說,“一種能夠在沒有睡眠的情況下生存和工作的超人類。”

大家都沒有說話,小木屋內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