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言逾白和顧南初所在的房間內。

震驚的情緒不斷在她的臉上湧現而出,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卻只能發出幾個發顫的呢喃。她的眼眸中閃爍著點點淚花。

言逾白正想過去看的時候,昏暗的房間裡,微弱的光線在影子中搖晃著,房間內瀰漫著靜謐的氛圍。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彷彿是一隻輕盈的蝴蝶在門上輕拍。

敲門聲如同水面上的漣漪,擴散開來,輕柔而悅耳。它漸漸穿透了黑暗的角落,將寂靜的空氣喚醒,使得整個房間都沉浸在一種微妙的緊張氛圍中。

那敲門聲,輕盈而有規律,彷彿是單純的好奇心與期待在門外輕輕拍擊。它並不著急,也沒有一點點催促的意味,只是如同一縷微風,輕輕地拂動著房間的靜謐。

這樣的敲門聲,宛如一份溫柔的問候,給人以安心之感。它並非激昂的敲擊,而是沒有破壞力的輕觸。彷彿在試探,也在期待,一種微妙的忐忑情緒在其中滲透。

門外的吳越輕輕地敲了幾下門,他的動作十分緩慢而謹慎,好像怕打擾到房間內的人。他試探性地用指尖輕敲著,敲擊的力度既不強烈,也不過分溫和,彷彿在探索著門背後的世界。

他的手指不斷地停留在門上,感受著門的輪廓和質感,好像想透過觸感來猜測門後的情況。他的眼神專注而略帶焦慮,彷彿在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吳越的試探是充滿了猶豫和謹慎的,他不敢貿然進入,也不敢冒然離開。他彷彿在門外和門內之間尋找著某種平衡,試圖找到最合適的時機進入房間。

他時不時地停下敲門的動作,似乎在聆聽門內的聲音,試圖尋找一些線索。他的耳朵豎起,細細地傾聽著,好像希望聽到門內的回應。

“誰?”言逾白對著輕輕被敲響的門問道。

“快開門呀!”吳越在門外說,他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排鋒利的牙齒,閃爍著寒光。一絲意味不明的低笑從他喉嚨裡傳出,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呼喚。

吳越假裝十分焦急。

“別開門。”顧南初對言逾白說。顧南初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鎖定著前方,蓄著一股冷靜而警覺的神色。她的眉毛微微蹙起,神情嚴肅而有力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落入她的視線之中。

她的雙唇緊緊抿著,透露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彷彿她隨時都準備應對任何可能的危險。她身體微微前傾,姿態堅定而穩定,一副隨時隨地都保持警覺的戰士模樣。

她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種壓迫感。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鋒芒,不容忽視,彷彿無論什麼事情發生,她都能夠迅速做出決策並採取行動。

她的身體微微顫動,但卻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反而顯得更加堅定。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似乎充滿了緊繃的力量,隨時準備迎接挑戰。

然而言逾白卻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俊美的男人言逾白,就像一尊雕塑般立在門前。他的眼眸深邃如黑夜,鼻樑高挺,嘴角微揚,帶著一種既高傲又迷人的微笑。他的肌膚就像新鮮出爐的麵包,潔白細膩,透著一種健康的光澤。他的頭髮黑得如同烏鴉的羽毛,隨風自由擺動,有著狂放不羈的韻味。

“咱們倆,殺死他,綽綽有餘。”他說,將門開啟。

他以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闖進了房間,讓人不由得為之驚訝。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彷彿一隻被追趕的小鹿,無處可逃。他的眼鏡在驚恐中滑落下來,掛在鼻樑上,幾乎要掉下來。

他一進門,就開始表演他的驚恐。他揮舞著手臂,大聲尖叫,彷彿一隻受傷的小鳥。他的聲音尖銳刺耳,讓人不禁為之顫抖。“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們一直在追著我!救命啊救命啊!”

他的表情扭曲而誇張,彷彿要把內心的恐懼全都表現出來。他的身體顫抖著,彷彿受到了電擊。

他的舉動讓人無法理解,彷彿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在發作。

然而過了一會兒,似乎是發現沒有人理他,便閉上了自己的嘴。

言逾白那張俊逸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種徹骨的不屑。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嘲諷的笑意幾乎要溢位眼眸之間。

他的眼神如冷冰一般,透著一種高傲和不可一世的氣息。這種不屑的表情彷彿在告訴周圍的人,他對這一切毫不放在心上,如同一切都不值一提。

他的眉毛微微挑起,慵懶地顯露出一種不屑一顧的態度。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輕蔑,就像在嘲笑著別人的愚昧和無能。

他的嘴角微微上翹,勾勒出一抹冷酷的弧度,彷彿對周圍的人和事都不屑一顧。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卻流露出一種冷冽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吳越將自己的眼神投向另一邊的顧南初,這個女孩兒的眼神冰冷得就像寒冬裡的江水,清澈卻又冷冽至極。她的眼眸深邃如黑夜,彷彿可以吞噬一切生命的光芒。當她注視著你的時候,你會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獵豹盯著的羚羊,心跳瞬間加速,而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

她的眼神裡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就像是一面完美的鏡子,反射出你所有的缺點和不足。在她的目光下,你感覺自己就像是赤裸裸的,沒有任何掩飾的餘地。這種冰冷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同時也讓人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敬畏。

“吳越,你不用和我們裝了,我們已經發現了你的秘密。”

正當顧南初說這句話的時候,言逾白以他獨特而沉穩的步伐緩緩地向吳越身後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彷彿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就像一隻獵豹在草原上優雅地漫步。

他的身形高大挺拔,就像一棵筆直的松樹,即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認出。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微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當他走到吳越身後時,他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能夠看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