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初氣喘吁吁,這次把壯漢npc殺死系統沒有任何聲音,應該是系統預設他們已經殺死了這個npc,也就是這個npc應當正常死去的方式。

這個矮子身材矮小,卻肌肉發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壓縮的力量球。他的面板粗糙而黝黑,彷彿是被太陽烤焦的樹皮。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和疤痕,看上去就像是一張被歲月和痛苦刻劃成的地圖。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眶中,閃爍著黃綠色的光芒,彷彿是一隻飢餓的野獸的眼睛。

他的咆哮聲越來越大,他的胸膛急速起伏,彷彿他正在呼吸著火焰。他的雙手攥成了拳頭,他的全身都在顫抖,彷彿他正在忍受著無法忍受的痛苦。他的聲音如同雷鳴,在房間中迴盪,讓人無法忽視。

他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中的野獸,無法逃脫,只能不斷地發出咆哮聲來表達他的憤怒和絕望。他的聲音如同死亡的預言,讓人不寒而慄。

身後的房間中,一個可怕的矮子正在發出咆哮聲。他的聲音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在深夜的寂靜中迴盪,讓人不寒而慄。他的咆哮聲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彷彿他正在與某種看不見的力量進行殊死的搏鬥。

言逾白和顧南初回頭一看,他從身邊拿起一把滴著血的斧頭,雙手握著斧柄,緩緩地向前走來。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彷彿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他的臉上充滿了瘋狂和殘忍,彷彿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走!”言逾白對顧南初說,一把就拉著顧南初直接躲到了一旁的房間裡面。

一個可怕的矮子出現在甲板上,他手中握著一把滴著血的斧頭,一步步向前走來。

他的咆哮聲在甲板上回蕩,讓人不寒而慄。他的胸膛急速起伏,彷彿他正在呼吸著火焰。他的雙手攥成了拳頭,他的全身都在顫抖,彷彿他正在忍受著無法忍受的痛苦。

他走到船舷邊,停下來,斧頭高高舉起,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他的身體在顫抖,彷彿他正在積蓄力量,準備進行一場可怕的攻擊。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幽靈船開始搖晃起來。矮子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他開始沿著甲板來回走動,似乎在尋找什麼。

顧南初和言逾白身處在一個昏暗破舊的房間中。這個房間看上去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居住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不安的潮溼和黴味。

房間內的光線十分昏暗,唯一的光源是一盞搖搖欲墜的燈光,它發出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這個房間。顧南初和言逾白只能依稀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這個房間的地板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他們的腳步在上面留下了一串串清晰的腳印。房間內的傢俱都已經破損不堪,看上去隨時都會散架。一張破舊的沙發靠在牆角,上面滿是劃痕和汙漬,顯然已經經歷了很多年的折磨。

顧南初和言逾白都沒有說話,他們默默地觀察著這個房間,試圖從中尋找到一些線索。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嚴肅和警惕的表情,彷彿這個房間中隱藏著什麼未知的危險。

突然,一陣詭異的聲音從房間的角落傳來,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誰?!”

顧南初和言逾白立刻警惕地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準備應對任何可能的攻擊。但他們很快發現,這個聲音並不是來自外界的威脅,而是房間內的一個破舊的音樂盒發出的聲音。

這個音樂盒放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它不停地旋轉著,發出清脆悅耳的音樂聲。顧南初和言逾白松了一口氣,但他們仍然保持著警惕,不敢放鬆警惕。

顧南初收起武器,走向房間內的一處沙發上。坐在昏暗的房間中的一張破舊的沙發上。她的手裡握著一本破舊的日記本,這是她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發現的。

日記本的封面已經褪色,邊緣磨損,而且有幾頁已經鬆散開來。

顧南初坐在昏暗的房間中,她的手裡握著那本破舊的日記本。她正沉浸在閱讀中,突然發現在她眼前的那一頁上,浮現出一行模糊的字。

這行字是用一種淡淡的綠光寫成的,看上去彷彿是日記本的紙張自己滲透出來的。顧南初感到一陣寒意從背後襲來,但她並沒有停下來。她仔細地觀察著這行字,試圖從中尋找到一些線索。

這行字寫道:“有背叛者。”

“怎麼了?”言逾白走上前,詢問顧南初。

顧南初並沒有遮掩,直接指著這行字。“這個日記本上說,我們之中有背叛者。”

顧南初的臉上露出了驚訝和思考的表情。

她的眉毛微微皺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的嘴角微微向下彎曲,彷彿是在思考著一個難題。她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日記本的封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在思考著那行字的含義,想要從中尋找到一些線索。

顧南初的思考並沒有持續太久,她知道自己需要繼續探索這個房間,尋找更多的線索。她慢慢地站起來,準備繼續探索這個神秘的房間。然而,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陣寒意從背後襲來。她慢慢地轉過頭,向身後望去。然而,她的身後只有一片黑暗。她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她可以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地接近她。

然而自己身邊只有言逾白。

“背叛者……”顧南初默默呢喃著。她轉頭看向言逾白,言逾白卻是一幅瞭然的神色。

“你知道是誰?”顧南初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