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它進來了!!!”吳越再次發出狼嚎般的聲音。

顧南初實在覺得煩。

“閉嘴!”

“閉嘴”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是顧南初和言逾白一起說的,兩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轍。

朝門口望去,人皮海象已經闖了進來。“行了,都躲遠點。”言逾白這麼說著。

海象的身軀巨大無比,面板如同堅固的鐵鎧,彷彿充滿了不可抵擋的力量。它的雙牙尖銳如刀,透露出兇狠的氣息,似乎在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言逾白舉目望去,眉宇間流露出一絲無所畏懼的表情。他邁開堅定的步伐,毫不猶豫地走向了那隻人皮海象。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讓人目眩神迷。

當他靠近人皮海象時,言逾白縱身一躍,猶如一隻優雅的獵豹,迅捷地落在人皮海象的背部。他的雙手緊緊握住人皮海象的面板,就像兩根鐵鉗一般,展現出驚人的力量。

言逾白毫不留情地用力揮舞著拳頭,每一擊都帶著無窮的力量,狠狠地擊打在人皮海象的身上。每一次拳頭的揮動,都帶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猶如雷霆在空中爆鳴。

人皮海象發出震天的嘶吼聲,但對言逾白的攻擊似乎毫無作用。他的身軀在每一次拳擊中都顫抖著,猶如被電流貫穿一般,無法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血液和汗水在他的身上交織,形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人皮海象的力量似乎在漸漸減弱。言逾白的拳頭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彷彿已將勝利抓在手中。

最終,人皮海象軟倒在地,它原本龐大無比的身體變得脆弱起來。它已經無力反抗,唯有屈服在言逾白的腳下。

言逾白從人皮海象身上站起來,他的眉宇間仍然透露著無盡的決心。他站在人皮海象旁,顯得格外威嚴和強大。這一刻,他成為了眾人心中的英雄,一個無敵的存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言逾白的操作。“這……”林非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這麼可怕的怪物,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竟然直接給打敗了。他的五官完美無瑕,深邃的黑眸中蘊含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他修長的眉弓微微挑起,透露出一絲不羈和戲謔的意味。那雙眼睛深邃得像深淵,似乎可以洞悉人心的秘密,使人產言逾白,一個容貌俊美卻散發著陰暗氣息的男人。他的言逾言逾白,他的容貌迷人而引人注目,像是從黑暗中誕生的絕美惡魔。他的深邃雙眸閃爍著一種詭異的光芒,彷彿能窺探人們內心的最深處。他高挺的鼻樑勾勒出一副完美的臉龐,嘴角微微上翹,透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言逾白的黑髮籠罩在他的肩上,宛如夜幕的柔簾,輕輕拂過他蒼白的面板。他的面容神秘而陰暗,宛若一張散發著邪惡氣息的誘惑網。他的唇色如血,透著一絲邪惡的誘惑,彷彿可以引領人們踏入深淵。

“別給打死了。”顧南初對著眼前這個男人說,除了她,其他人對著言逾白的武力值都產生了忌憚之心。

人皮海象聽懂了顧南初的話,可怕的人皮海象一直以兇狠和威嚴為特徵,但在這一刻,它的眼神中卻露出了一絲可憐兮兮的表情,彷彿在求助於所有見證者的憐憫。

它龐大無比的身軀略微顫抖著,似乎在試圖傳達出一種對生活的痛苦感。它原本鋒利的雙牙不再那麼威脅人心,反而顯得有些脆弱,彷彿失去了曾經的威嚴。

人皮海象的眼神是那樣的悲涼,彷彿它曾經經歷過無盡的苦難和孤獨。它流露出的眼神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憫之情,同時也引發了對它的強大力量的深思。或許,它並不是無故地殘暴,而是被壓迫和迫害逼至絕境,迫使它變得狠辣無情。

“行了,你也別給我裝,一個牆頭草。”顧南初對著還委屈的海象翻了個白眼。

宋知星和林非這個美女相互對視了一眼,面前的顧南初和言逾白還真不是普通人啊。

一個將這怪物揍成孫子,一個將這怪物訓成孫子。人皮海象只能挪動著自己笨拙巨大的身體來到了房間的角落。

顧南初環視著這個房間,言逾白在旁默默觀察。顧南初看向了房間正中心的這個椅子。

椅子上的棉質坐墊已經鬆動、變形,露出了內部腐朽的木質結構。它的橡木扶手已經生了蟲,木紋幾乎無法辨認。椅子的腳部也磨損不堪,露出了斑駁的顏色。

陳舊的地毯鋪滿在椅子下方,它的表面佈滿了灰塵和汙漬,顏色也已經褪盡。曾經的華麗花紋如今已模糊不清,只留下了一片暗淡的顏色。地毯的邊緣磨損破碎,時光的洪流在其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而在這陳舊地毯下方,隱藏著一個看不見的通道。這個通道就像一條蛇,暗黑而神秘,通向地下室的未知深淵。通道入口被木板遮蓋,刻意偽裝成地板的一部分,以避免被人發現。除了地毯下的一處微小凹陷,幾乎沒有任何跡象能揭示它的存在。

“地下通道!”宋知星隨著顧南初的眼神看了過去,立馬也注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