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謹慎地領著顧南初和言逾白兩人,穿過暗黑潮溼的破舊船艙走廊。船舷上方的燈光閃爍不定,投下詭異的陰影。這艘船曾經輝煌,但如今卻變成了一個荒廢的幽靈船,在這陰暗潮溼的環境中,瀰漫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氣息。

走廊兩旁的木質欄杆已經腐爛,搖搖欲墜,像是隨時會將人們拖入黑暗深淵。船體的味道混雜著黴菌和海洋的腥臭,透過裂開的窗戶,沉悶的風從外面吹進來,帶著一絲打擊心靈的寒意。

繼續前行,牆上漸漸出現了一些剝落的桌布,上面繪著航海壯麗景色,如今卻已經褪色、模糊不清。錯落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上回蕩,彷彿回應著這座被遺忘的幽靈之船。

狹窄的走廊使人感到侷促,彷彿四周都潛伏著無形的威脅。牆壁上的暗影扭曲不定,讓人無法分辨是幻覺還是真實。兩人的心跳聲不禁加快,寒意蔓延至全身。

昏暗的燈光在破舊的船艙中映照出一片陰森恐怖的氛圍。船艙的牆壁已經破碎,露出了腐朽的木質結構,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腐臭氣味。房間裡堆滿了雜亂的廢棄物和破爛的傢俱。

矮子獰笑著,露出一口黃牙,他的嘴唇乾裂,裂開的地方還殘留著血跡。他的頭髮亂糟糟地散落在腦袋上,宛如烏鴉的巢穴。

他邪惡地閃爍著眼睛,冷酷地掃視著房間中的兩個人影。一個是言逾白,一個是顧南初。兩人都是年輕而英俊的青年,此刻卻被矮子的氣場所壓迫,彷彿置身於地獄的深淵。

矮子的聲音刺耳而沙啞,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惡意:“言逾白,顧南初,你們兩個人有著出眾的才華和勇氣,正是我這個幫派所需要的。加入我的幫派,我們推翻船長,你們將享受到無盡的權力和財富。”

言逾白和顧南初看著矮子,心中湧起一股厭惡。

言逾白冷冷地笑了笑,:“你?我們憑什麼加入?還幫派,我看,這個幫派就你一個人吧。”

顧南初沒想到言逾白竟然直接硬剛,本來自己還想試著套話的來著。

“是啊!我們憑什麼加入你們!”顧南初還是附和了言逾白。

矮子的面容扭曲成了極致的惡意,他的雙眼佈滿了瘋狂的光芒:“嘿嘿嘿,你們以為你們可以逃脫嗎?我的勢力無所不及,遲早會將你們擊垮!”

在一片陰暗的夜晚,矮子召喚出幾個幽靈,它們渾身散發著森森的寒意。這幾個幽靈由於長時間的封印,被釋放後迅速展開攻擊。它們眼中燃燒著仇恨,目光冰冷而狠厲。

“什麼?他竟然可以召喚幽靈?”顧南初皺著眉頭,意識到事態的不對勁。

“先都消滅再說。”言逾白對沈清歡說,從自己腰旁邊的袋子直接掏出來一把匕首和一把劍。

“什麼?”顧南初瞪大了眼睛,沒看錯吧,這麼一個小袋子,能裝得下這把匕首喝劍。但是此時已經顧不得想其他的了,那些幽靈咆哮著,眼看就要過來襲擊。

顧南初和言逾白感受到了那強烈的殺意,但並沒有退縮。顧南初身披一襲白色的長裙,面容清秀,眼含堅毅。而言逾白則身穿黑色長衫,面容俊逸,透露出冷傲的氣息。

幽靈們向他們衝來,帶著陰風呼嘯而至。顧南初憑藉敏捷的身手,瞬間躲開了其中一名幽靈的攻擊,隨即反手拔出一柄銀色匕首。她的動作猶如流水,快若閃電,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弧線,直取另一名幽靈的要害。

言逾白則施展出他的武技,他手中的長劍劃過寒光,劍法精妙而凌厲。他身形閃動,如鬼魅般避開一名幽靈的攻擊,並利用巧妙的劍術,一劍刺穿了另一名幽靈的胸膛。

幽靈們感受到了他們身上凝聚的力量,心生懼意。但他們仍然不知疲倦地再度發動進攻。顧南初和言逾白默契配合,他們的身影如電光般閃爍,兩人相互配合,將幽靈們逼至絕路。

顧南初手中的銀色匕首閃爍著寒光,一連串的攻擊連綿不斷,割裂了一名幽靈的影子。言逾白持劍而立,長劍上凝聚的劍氣劃破虛空,一道激射而來,將另一名幽靈徹底擊潰。

幽靈們氣勢漸弱,最後一名幽靈獰笑著向他們撲來,企圖做最後一搏。然而,顧南初和言逾白已經摩拳擦掌,戰意高漲。他們奮起全力,發動致命一擊,將這名幽靈擊敗。

當可怕的矮子意識到自己的幽靈被顧南初和言逾白打敗後,他憤怒的眼神幾乎能夠把整個世界點燃。他的眼眸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滿是憤怒和不甘。

他的面容扭曲著,唇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用顫抖的手指指向顧南初和言逾白,嘶聲道:“你們怎麼敢……怎麼敢打敗我?這不可能!”

可怕的矮子開始顫抖,咆哮著向顧南初和言逾白髮動瘋狂的攻擊,但他的力量已經被削弱到了極限。每一次的攻擊都顯得無力而虛弱,猶如落葉在風中飄舞。

他的眼中透露出絕望和無盡的憤怒。他狠狠地咬緊牙關,大口喘息著,臉上的表情扭曲得像是一隻被困住的野獸,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控制。

可怕的矮子用最後的力量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彷彿要撕碎整個世界。但隨即,他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如霧氣般消失在空氣中。

在消失的瞬間,他那仇恨的目光仍然凝視著顧南初和言逾白,流露出深深的怨恨和憎惡。這是一個失敗者的眼神,不甘和憤懣交織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