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瞬間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那被扯下生化武裝的先行者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他的手臂,如同被生活撕裂的爛肉,白骨透過血肉,森森矗立,令人不忍直視。他的眼中滿載著恐懼與絕望,如同被寒冰穿透的心靈。

他的眼中滿載著恐懼與絕望,如同被寒冰穿透的心靈。而辰莫,他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彷彿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報應。

辰莫的手臂在微微顫抖,那是他剛才用力過猛,像撕扯一隻野獸的利爪,硬生生扯下了那名先行者的手臂。他的心中沒有愧疚,沒有不安,只有一股難以言說的狂喜。就像一場狂風暴雨後的寧靜,他站在那裡,享受著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手中那溼潤、滑膩的肉塊。彷彿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這一陣狂笑,一種幾近於癲狂一般的笑聲。辰莫張開五指,指尖尖銳的凸起每根手指都像是刀鋒般銳利,如同一隻兇猛的鷹爪,瞬間劃開了對方的喉管。鮮血噴湧而出,那個男人痛苦地掙扎著,但很快便失去了聲音,身體癱軟在地面上。

血液如泉水般噴湧而出,那個男人痛苦地掙扎著,他的聲音被扼住,如同被掐住的喉嚨,無法發出一絲聲響。他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像是一隻被獵人捕獲的獵物,再也無法反抗。

辰莫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充滿了無盡的殺意和殘忍。他彷彿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冰冷的滿足感。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人們不敢靠近這個可怕的殺人狂魔,他們紛紛後退,留下辰莫獨自站在血色的舞臺上。

那個男人跪倒在了地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喉嚨,但已經無法挽回失去的生命。他的身體無力地倒下,像是一片枯萎的葉子,悄然落地。

就在那一刻,反應過來的清道夫們像是被觸動的彈簧一般,紛紛對辰莫展開了攻擊。子彈如同一場金幣暴雨,不要命般地朝辰莫傾瀉而去。隨著第一聲槍響,無數彈幕從四面八方襲來,將辰莫籠罩在一片死亡的陰影之中。清道夫們手中的槍械彷彿化作了他們最親密的戰友,被他們嫻熟地操縱著,狂亂地對著辰莫傾瀉著火力。

每一顆子彈都帶著威脅,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讓人無法忽視。它們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閃耀的弧線,破空之聲如同死神在低語,讓人心生恐懼。清道夫們的攻擊無比的瘋狂,他們似乎已經將辰莫視為死敵,用盡全力想要將他徹底摧毀。

而辰莫在這場彈幕的狂歡中,彷彿變成了一個活靶子,任由子彈們狂湧而至。

這場激烈的槍戰使得整個空間都變得模糊起來,子彈的軌跡和火花的四濺都讓這個場景變得異常混亂和驚險。清道夫們的攻擊越來越猛烈,彷彿要將辰莫徹底消滅。

無數的子彈如同一道道光束般射向辰莫,猶如死神手中的鐮刀,冷酷無情地朝他砍去。槍聲如爆雷般在他耳邊炸裂,每一聲槍響都讓辰莫的心跳瞬間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膛。他的身體被密集的子彈打得如篩子般顫抖,一顆顆彈頭從他身上彈起,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傷口。

砰!砰!砰!砰!砰!

一陣又一陣的子彈傾瀉而出,辰莫瞬間被打成了篩子,倒在了地上。他的身體無力地抽搐著,每一次抽動都像是在與死神掙扎。然而,他始終沒有放棄,他拼盡全力的護住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保護那最後一片淨土。

即便如此,子彈無情的傾瀉在他手臂的護甲之上,僅僅幾發便將他的護甲盡數擊碎。他拼盡全力用雙臂護住大腦的位置,即便子彈擊破了他的雙眼,他依然不放棄抵抗。

辰莫躺倒在地,那些人並沒有停火,火力壓制足足持續了十幾秒才算是停了下來。他們似乎要將辰莫徹底消滅,不留任何活下去的可能。那密集的子彈雨彷彿要將他打入地獄的深淵,這是對生命的極度蔑視,也是對死亡的無情嘲笑。

“已經死了嗎?”清道夫的語氣略顯驚惶,看著眼前已經停止呼吸的對手,他還是無法相信,這樣的對手竟然已經倒下。

身旁的另一個清道夫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對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沉重,這樣的火力,就算是那些身經百戰的生化怪物也難以承受,更別說是普通的戰士了。

正當兩人準備移開視線時,“等等!”壯漢粗獷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緊張和恐懼,他指著已經倒下的對手,“你們看,那傢伙,他,他還在動!”

清道夫們迅速轉頭看去,只見已經倒下的對手竟然真的在動,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還有一絲生命力在掙扎。

“怎麼可能!”清道夫們驚呼,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不得不相信,這個已經看似死亡的對手,竟然還有著一絲生命力。

此時,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更加濃厚的危險氣息,彷彿有什麼恐怖的事物正在悄然接近。清道夫們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緊張感讓他們無法平靜。

下一刻,空氣中突然瀰漫起一股詭異而緊張的氣氛。伴隨著一陣紅煙的升起,辰莫背後的生物能量如同狂湧的江河破堤而出,形成了四條粗壯如樹幹般的血觸手。它們扭曲著、伸展著,彷彿擁有了自己的生命,將辰莫撐了起來。

而地下的血液也被那粗壯的血觸手瞬間吸收。

急速再生的傷口產生高溫,隨著生物能量的補充令那些傷口就好似被點燃的火炬一樣,發出了焦灼的高溫。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股高溫所扭曲,散發出血色的蒸汽。

僅僅過了幾秒鐘,那些深邃而恐怖的傷口就已經完全癒合。

血淋淋的觸手在辰莫的操控下,迅速地縮回了他的身體,那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場景。然後,辰莫又一次頑強地站了起來,他的歪著腦袋,以一種令人難以理解的空洞眼神,緊緊地盯著眼前這些清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