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哥就是那個命。
這輩子命裡註定娶不上黃花大閨女。
這麼些年了,你對我哥是什麼樣兒我也都看在眼裡。
他就是娶了黃花大閨女也達不到,秦姐你對我哥的這種程度。
既然達不到這種程度,那還不如不找黃花大閨女,直接把秦姐你給娶了呢。
這麼說吧,秦姐,我支援你。”
……
此時殺豬也跟著冉秋葉坐著七路公交車。到了冉秋葉的老師家。
“老師,老師。”
冉秋葉拍著師範大學劉老師家的門。
劉老師的妻子一邊喊著一邊向著門這邊走來。
“好了,好了,別敲了,我來了,我來了。”
“誰呀?這是敲個門敲的這麼急。”
伴隨著吱呀的開門聲,劉老師的妻子就看到了門外的任秋葉和何雨柱。
“老師,是我。”
冉秋葉笑意盈盈的看著出來的師母。
“哎呀,是秋葉你呀。”
冉秋葉的師母一臉的驚訝,同時趕緊讓開路,讓冉秋月帶著何雨柱走進了家門。
“哎呀,快,快,快,快進來!這天氣多冷呀!趕緊進院兒裡來暖和暖和。”
等到何雨柱跟冉秋葉進了院子之後,他的師母轉身將門又關上了。
“走,走走,快跟我進屋去暖和暖和。”
冉秋葉帶著笑拉著何雨柱的胳膊就跟著師母向著裡面走去。
進了屋以後,冉秋葉問道。
“師母,劉老師呢?沒在家嗎?”
冉秋葉的師母有些苦惱的說道:“這不你昨天晚上來了,咱們家跟你老師說,你找到廚子了嗎?
你老師呀一高興今天就出去自己個兒買菜去了。
再稍等一會兒就回來了,咱們娘兩個聊聊天兒。”
這時候冉秋葉的師母看到了在旁邊兒坐著的何雨柱,下意識的問道。
“秋葉呀,你旁邊兒的這個小夥子是誰呀?”
冉秋葉回答道:“師母,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做飯挺好的那個廚子,叫何宇柱。”
冉秋葉的師母應了一聲。
“哦!”
隨後便看向了何雨柱,問道:“小夥子,你是哪兒的人吶?”
“我就是咱們四九城裡的人!”
冉秋月的師母,點了點頭又說道:“哦,那你今年多大了?跟我們冉秋葉認識多久了?”
何雨柱笑著說道:“這位老師,您好!我叫何宇柱,今年剛過30。跟冉老師認識也有好幾個月了。”
冉秋葉的師母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冉秋葉。
“是嗎?那你跟秋葉認識也不短時間。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你家裡幾口人吶?”
說到這裡冉秋葉一臉害羞的說道:“哎呀,師母你幹嘛呀?查戶口呢?”
冉秋葉師母白了一眼冉秋葉,隨後說道:“你那叫什麼話?什麼叫查戶口?你的認識的新朋友,我作為你的師母,我不得了解了解嗎?”
……
過了一會兒冉秋月的老師就從外邊兒回來了。
帶著大包小包的菜,一進屋就看到了燃秋葉和傻柱。
冉秋葉走上前去幫著劉老師將東西都放下之後。
“老師,我給您介紹這位就是今天來給您。做飯的大廚叫何宇柱。
他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班長也是八級炊事員。
在南鑼鼓巷那一片兒,何師傅的名字是非常出名的。
我也是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跟和師傅商量好,讓他答應今天來幫您做一頓飯。”
劉老師看著何雨柱忍不住笑著道:“何師傅呀,真是太謝謝您,今天能夠來我家來幫我做上這一頓飯。
您是不知道啊,這幾天。我愁啊。就因為找不著這個來幫我家掌勺的廚子。
哪知道昨天晚上秋葉的丫頭來到我家跟我說。
出的這事兒不用著急,他給我找。
結果我是真沒想到會是你何師傅,來我們家幫忙長勺。
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同時也得謝謝秋葉。”
劉老師上前一把握住剎住的雙手,使勁兒的上下搖晃著。
這話直接給傻柱說的高興不已。
“沒有,沒有,沒有,這是劉老師是吧?您抬愛了。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廚子,哪有您說的那麼出名啊。
這能給您這些文化人做頓飯,這是我傻柱的榮幸啊。
沒說的,這廚房什麼的就交給我了。
我就負責做飯,您負責吃。
要是做不好,您直接就找我。”
劉老師笑著道:“嗨,何師傅,我們可是非常的相信你。
那這廚房什麼問題我就交給你了,一切都拜託你了。”
傻柱猛拍著胸脯說道:“這您就放心吧。
要是說別的我傻柱沒那信心,但要是說到食堂這一攬子事兒。
那我是信心滿滿的。”
“好,好好,那就都拜託你何師傅了。”
“秋葉呀來了,老師家裡也不要那麼拘謹。你給何師傅打打下手,幫幫忙,老師我得去招呼不斷過來的客人們。”
冉秋葉答應一聲,就帶著何雨柱向著廚房走去。
“哎,老師您放心吧,我現在就在何師傅去廚房。”
隨後冉秋葉的老師跟師母就雙雙出門,到外邊兒去招待不斷過來的客人去了。
此時廚房裡,傻柱在不斷的切菜。
而冉秋葉則是在旁邊不斷的洗菜,摘菜,將蔬菜清理好之後,放到何宇柱能夠到的手邊。
“噠噠噠噠噠噠!……”
傻柱那非常有節奏感的切菜聲,直接吸引到了冉秋葉的注意力。
看著菜板上被傻柱,切出來又長又細的土豆絲兒。
冉秋葉忍不住臉上帶笑的說。
“哎呀,何師傅之前沒有看見過您做菜。
沒想到啊,看你做飯竟然還是一種享受。
這叮叮噹噹的的切菜聲非常的有節奏感。”
傻柱說道:“嗨呀,任老師,您這是捧我了。
我這都已經下放到車間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我都沒摸著過鍋碗瓢盆兒。
切著菜我都感覺我的手有些生了。”
冉秋葉一邊洗著菜,一邊回頭對著傻柱道:“何師傅我都聽閆老師說。
他說呀,本來您都可以回食堂了。
可是他說您吶?又在廠子裡把領導給得罪了。
再加上還跟你們院兒裡的一個什麼沒了男人的寡婦糾纏在了一起。
結果現在想回都回不去了。”
傻住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冉秋葉。
他是真的沒想到任秋葉會知道他們院兒裡的事兒,甚至連廠裡的問題都知道。
也沒想到三大爺的嘴,就好像老太太的破褲衩,四處漏風。
院兒裡的事兒和城裡的事兒怎麼逢人就說呀?
連冉秋葉這種知識分子,學校裡的老師都知道了。
“嗨,冉老師。你甭聽我們院兒裡三大爺擱那兒瞎說。
啊,我們的三大爺就是你們學校裡的嚴老師。
閆埠貴那個算盤精。
我現在都懷疑他到底還是個老師嗎?
我看他是會計吧。不怪乎。我們全院的人都叫他算盤精。
一天天的腦子裡光想著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
冉秋葉直接被傻住的話給逗樂了。
“何雨柱同志。
我看了,雖然你跟嚴老師住在一個大院兒裡。
但是我看你可能並不瞭解他。
閆老師這個人吧摳門兒確實是有些摳門兒,但是他這個人的人品還是沒得說的,可以說是一個好人。”
傻柱一聽,那是樂的不行。
直接反問了一句。
“就三大爺?你們的那個閆老師?
就他還能是你們說的那個好人。在他們自己家吃飯,那鹹菜都是論根兒數的。
你說他是好人,那我還真不信。”
冉秋葉一臉肯定的說道:“何雨柱同志,你還真別不信。
就拿我來說吧,我的出身不怎麼好。
現在老師都不讓我當了,我在學校負責打掃,班級操場甚至廁所裡的衛生。
別的老師因為我的身份問題,甚至連話都不敢跟我說一句。
只有冉老師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過來跟我說話。”
任秋葉看著何宇柱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不由的再度肯定的說道:“你別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傻柱一看冉老師,看自己不相信都有些著急了。
便趕忙說道:“沒有,沒有,我不是不相信你,更沒那意思。
我就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你們這些老師怎麼還被打倒了呢?”
冉秋葉看著何玉柱有些納悶兒的表情。
笑著說道:“你呀理解錯了。
不是被打倒了。
我又不是走資派,打擾我幹什麼?
只不過是因為家庭成分的問題不讓我教學生了。”
傻柱有些驚奇的說道:“哎呦呵,我還真沒看出來呀。
我看著你跟沒事人一樣。
難怪你是文化人呢,這就是有氣魄。
夠大度!”
冉秋葉笑著道:“何師傅,您誇獎。
不讓我教學生,就不讓我教學生吧。
我倒是無所謂,反而現在我看書的時間確實多了。
看書能讓人明白大道理,更加能增加一個人的文化底蘊。
其實我覺得不讓我教學生了也還挺好。”
“哎呦喂,冉老師你也太豁達了。
不愧是讀書人吶!
有城府,有內涵,一點兒也沒看出來您是被拿下了的。”
這時候傻柱忍不住對著冉秋葉舉起來一個大拇指。
“您是這個,我可真的是太佩服你了。”
……
此時49城紅星軋鋼廠內。
劉光奇坐在保衛處的辦公室裡。
聽取著王建設等人給他彙報著之前他們監視李工程師李友田和保衛科科長曲奇的情報。
王建設坐在椅子上說道:“處長您是不知道啊,兄弟們為了盯著李友田跟曲奇這倆人,那真的是遭老罪了。
天天吃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就盯著他們倆。
休息的時候也不敢睡實誠了。
生怕有點兒問題,睡得太死,再跟不上出問題。
這些天負責盯著他們倆的兄弟,每個人都最少瘦了十斤。”
劉光奇聽著王建設的話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是替他自己手下的那些人表功勞來了。
不過王建社也確實挺機靈,知道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劉光奇敲了敲桌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辛苦了。等到事情完事兒之後,我帶著你們去山裡,再列上一些野物帶回來。
而且就這一半天兒,咱們廠要和機修廠合併了。
到時候機修廠那個叫做南易的那個御廚後人,會來到咱們保衛處專屬的食堂做廚子。
到時候你們就能吃到比傻柱做的菜還要好的了。”
保衛處處長辦公室裡王建設帶來的幾個人,忍不住一下子就感覺到喜從天降。
“處長,真的假的?
咱們保衛處真的要有自己的食堂了。
而且廚子都已經找好了?”
劉光奇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
這廚子早在上回我去機修廠審計的時候就已經找好了。
而咱們保衛處專屬食堂的事兒,之前開會的時候,我已經跟廠裡的廠長,副廠長還有聶書記都談論過,他們也批准了。
把後勤處靠近咱們辦公樓的一個倉庫單獨拿出來作為咱們的專用食堂。
當然到時候可能廠裡的幹部也會去咱們食堂吃飯。”
王建設當時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太棒了!
這下子咱們保衛處理的兄弟們也就不缺吃食了。
而且有自己的廚子了,到時候做好了也可以往家裡帶了。”
“嗯,確實可以往家裡帶了,但是你們要給我注意點兒,不要太明目張膽。
要知道紅星軋鋼廠可是國家的。
而且之前軋鋼廠雖然是布里直屬,但是級別也不是特別的高。
這回先合併一個機修廠,後邊兒還會合並其他的廠。
到時候紅星軋鋼廠在部裡的地位可是直線上升。”
“行了,咱們閒話說完了,該說回正題了。
跟我說說吧,監控情況怎麼樣?”
王建設立馬迴歸了正型。
“處長,兄弟們發現這倆人絕對有問題。
除了他們倆,街道辦裡還有一個人,和他們聯絡著。
而且這個人的職位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偏偏還有一點兒重要性。
後來我讓兄弟們去查過了。
這個人就是街道辦的副主任,陳維國。”
劉光奇聽著這個人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陳維國這個人,也是幾年前才轉到南鑼鼓巷街道辦任街道辦副主任的。
手上說有權吧,也有點兒權,說沒權吧?實際上權力也沒多大。
畢竟這個陳維國只是個副手,負責給正手做輔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