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開著車跟在李軍鋼的後面,看著他要做什麼。

李軍鋼先是用手機叫了一輛車,深夜就出門了。

等到了目的地之後,眾人才發現這李軍鋼來到了一個開在縣城裡面的洗腳城。

“洗腳城誒!”殺戮笑道:“這裡面應該有很多的妹子吧,能不能摸摸腿呢?”

“最好是那種又長又白的腿,而且面板要最細膩的!”

“如果可以穿上白絲黑絲,那就更有一種妙不可言的感受了!”

他還是那麼喜歡腿,而且品味也不俗。

隨後殺戮便問其他幾人:“你們要不要進洗腳城玩一玩啊?”

謝頂坤的臉上露出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容,“可以的可以的,如果說人世間有什麼地方值得男人們流連忘返,那恐怕就只有一個洗腳城了。”

“我記得以前出差的時候去過一次莞城,那個地方的招待方式,真的是讓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啊!”

隨後他嘆了口氣:“就是有些可惜了。”

司機點了點頭:“我也聽說過莞城的事,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天堂,可惜現在都沒有了。”

隨後司機笑道:“不過沒有關係,莞城的人間天堂那個沒有了,但是我們眼前的這個人間天堂還在,或許可以進去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有沒有這麼好玩。”

蘇大寶和蘇小寶兩人對視了一樣。

他們兩兄弟很是單純,不明白莞城還有人間天堂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們兩人的鼻子裡面,已經聞到了很多的味道。

這種味道是隻有女子身上才有的。

想起老媽讓他們兩人有時間就找個媳婦的事情。

既然這裡女子這麼多,那麼是不是能夠在裡面找到媳婦呢?

一想到這裡,兩兄弟頓時就有了想法。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牢記著母親叮囑過的要他們聽大哥的話,所以他們當著劉莽的面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劉莽猶豫了片刻後說道:“找媳婦肯定是不能在洗腳城裡面找的。”

“我也不是歧視這些在洗腳城裡面工作的女子,但是吧,都說婊字無情戲子無義,這裡面到底有多少女子會真心實意地去對一個男人,這是說不清楚的。畢竟她們經歷過的男子實在是太多了,見多了男人也就讓男人在她們的眼中變得不值錢了。”

還有一句話劉莽沒有說出口。

能夠來這種地方工作的女人,除了有個別人是真的日子無法過下去了,但大部分都是來掙快錢的。

這樣喜歡掙快錢的女人,其實並不合適拿來當老婆。

當然,這些知識都是殺戮分享給劉莽的。

否則靠劉莽那點社會閱歷,還真的無法說出這麼深刻的道理。

“好的大哥我們知道了!”蘇大寶和蘇小寶兩兄弟同時說道。

既然大哥說了不合適,那肯定就是不合適!

劉莽隨後又問:“雖然你們不能在這裡面找媳婦,但是你們還是可以進去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的,這也算是我給你們謀求的一個福利吧。”

“是,大哥!”蘇大寶和蘇小寶兩兄弟同時點頭說道。

既然一行人已經決定好了,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進去好好地享受享受。

“歡迎光臨!”

隨著迎賓妹子的一聲聲靚仔,謝頂坤和司機兩個人走路的步伐都輕了幾分。

蘇大寶和蘇小寶兩兄弟,則是已經滿臉通紅了。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哪裡會有這麼多的女子衝著他們這樣笑的?

唯有劉莽,一直在跟殺戮溝通。

“殺戮,你定位到李軍鋼的位置了嗎?”

“放心吧劉莽,李軍鋼的身上還有我留下的膿包,裡面有大量的你身體上的細胞,找到他的位置對我來說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他現在在我們樓上,在哪間房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他被人領進去的時候對方沒跟他說房間號。”

“行吧我知道了,那殺戮你一會兒要辦事的時候記得多留心一下李軍鋼的動靜,畢竟我們來這裡是來做事的。”

“知道了知道了。”

隨後劉莽又提醒道:“對了,你要答應我,只能摸腿,不能做其他的事情,畢竟我的這具身體……”

“唉知道啦知道啦!”殺戮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就是你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屬於人家莊楚心的嗎?你就想把自己的清白留給那個叫做莊楚心的女人嗎?你都說了多少次了,你煩不煩啊!”

劉莽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我這就提醒最後一次了。”

和殺戮商議好了之後,劉莽就交錢把眾人給安排好了。

當然,他們幾個人的房間都是連在一起的,方便要走的時候一起走,有什麼事情也能夠及時地匯合在一起。

另外,劉莽的房間是在李軍鋼的房間隔壁的。

等到第18號技師進來之後,殺戮果然遵從跟劉莽的約定,除了摸腿之外,沒有做其他任何的事情。

“啊~”

“這……好腿!”

殺戮正在摸的,是一條穿著白絲襪的腿。

細膩光滑,又白又長,手感一絕啊!

技師有些奇怪,這個男的怎麼就來摸腿來了,難道不是該做點正事了嗎?

於是她開口提醒了一句。

“閉嘴!”殺戮的眼睛很冷,充滿了殺意:“我之前跟你說過不要打擾我摸腿,如果你再廢話的話,我殺了你信不信?”

如果不是房間的小紅燈太暗,這個技師一定能夠看見殺戮那雙漆黑的眸子。

要知道,殺戮最喜歡的事情就只有兩件,一是殺人,二是摸腿。

因為有劉莽在,殺人的慾望殺戮一直都無法得到釋放。

如今好不容易摸上腿了,可這個技師卻不知好歹無視了自己的警告,真當他殺戮是一個好說話的?

聽到殺戮的話後,技師本想嘲諷幾句。

你來了這種地方不幹正事,那不就跟盲人進了電影院沒有什麼區別嗎?

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體會到了一種讓她頭皮發麻的感覺。

張了張嘴,技師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