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

“某人沒有哭!”

“某人只是剛剛在默默地掉眼淚!”

殺戮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劉莽現在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方鑽進去,這畢竟是一件有些丟臉的事情。

“怎麼了,是想到了那個女人了嗎?”

沉默片刻後,殺戮忽然問了句。

“嗯。”劉莽點頭。

“丟人!”殺戮沒好氣地說道。

那個女人自然是莊楚心,在殺戮看來那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付出真心,因為她的心裡不可能裝得下任何的男人。

劉莽卻還對她還念念不忘,那不是丟人是什麼?

難道他殺戮的一世英名要被劉莽毀了,這具身體要去當一個舔狗?

“我不就是想她了而已嗎?”劉莽反駁道:“這有什麼好丟人的?”

“哦?是嗎?”

眼神帶著玩味,殺戮問:“你想她什麼了?”

“這個……”

撓撓頭,劉莽便說:“我也不知道想她什麼了,總之就是想她了就對了。”

“讓我來猜猜看。”殺戮笑道:“你是想她對你的溫柔?”

不等劉莽回答,殺戮便說:“不可能。”

“那個臭娘們一開始的時候就只是想要殺了你而已,而且在動手的時候也沒有考慮到後果,虎了吧唧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

劉莽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好像的確是如此,莊楚心從頭到尾都沒有溫柔過。

甚至那一聲聲的主人,也是暫時用來迷惑劉莽的而已。

而劉莽則是在那一聲聲甜蜜的‘主人’之中,逐漸迷失了自我。

“既然你不是想念她的溫柔了,那就說明是跟性格沒有關係的……”

說到這裡,殺戮點了點頭:“好了我懂了,你其實就是想人家的身子了,你下賤!”

“臥槽?”劉莽瞪大了眼睛。

“我怎麼就下賤了?”

“你就說是不是饞人家的身子吧?”

“這個……”

劉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否認還是該承認。

“瞧你那點出息!”殺戮直接開始教訓起了劉莽。

“不就是饞人家的身子嗎?”

“你現在手上有了這麼多錢,難道還怕找不到一個好的女人?”

“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你不打算找一個好女人繼續過日子了,那我幫你找到的這麼多錢你是準備用來幹嘛的?”

面對殺戮的教訓,劉莽就像是一個上課時被老師罰站的學生。

所以殺戮越說越起勁。

“一天天的就在這裡像一個怨婦一樣,只會哭哭啼啼的,你像什麼話?”

“啊呸,噁心!”

“哪怕你花點錢呢?”

“花點!”

“哪怕花點錢去嫖,也花不了多少!”

“而且現在的社會,只要你有錢了就是大爺,誰還會對你進行道德譴責嗎?這不丟人好吧?”

“哪怕你偷偷摸摸的,去找一個丈夫長期不在家的寂寞怨婦,去當一個上門的水管工人也比在這裡哭哭啼啼要強多了好吧?”

“簡直就是氣死我了!”

殺戮說到最後,真的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想要將黑暗人格里面的本性全部釋放出來。

當然,這個人不可能是劉莽,畢竟他們倆現在共用一個身體。

劉莽只感覺自己滿頭大汗,他求饒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求你不要再說了。”

“你再這樣說下去,我真的是要羞愧而死的!”

“切!”殺戮嫌棄地說道:“就那點出息!”

隨後他臉色一板,“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你愛怎麼想那個女人就怎麼去想,我也懶得管你了。”

“現在我們開始說正事。”

“好的。”劉莽控制著身體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殺戮也沒有在意劉莽控制身體之後擺出來的態度,直接切入了主題。

“我們之前安排在邊境士兵那邊的釘子,已經傳回了一些情報,你現在可以看看。”

話音落下。

劉莽的意識裡面,就出現了一幅畫面。

“哪裡來的臭老鼠?”

畫面之中,一隻大腳從天而降,劉莽感覺此刻的自己真的就像是一隻老鼠,隨後都會被人踩死。

好在殺戮直接把這幅畫面進行了快進,直接快進到了想要給劉莽看的那一幕。

他們離開邊境後的第二天,就有人來到了邊境線這裡,開始調查起了出入記錄。

那人和邊境士兵的交談,也落入了劉莽的耳中。

不過大多都是一些例行的詢問,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對方也沒能在邊境計程車兵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最後只能告辭離去。

另外那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曾經說過自己是某個局裡的人,專門過來調查緬北事件的。

看完了這些畫面之後,殺戮便說:“我還記得之前那些被放走的詐騙分子們嗎?其中有一個人,我在審問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發現這個人原來是華國官方派過來潛伏在詐騙園區的臥底。”

“記得。”劉莽點頭說道:“那個臥底是被你施加了手段,然後就將他到詐騙園區的目的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另外還希望你能放他回國,然後他會將從詐騙園區收集到的情報交給國家,讓國家利用這份情報和緬國做文章,從而有了把手伸進緬國救人的機會。”

“可是這跟你要說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面對劉莽的疑問,殺戮耐心解釋道:“不要忘記了,我在放那個人回國之前,其實是在他的記憶裡面做了一些手腳的。那個臥底忘記了自己在詐騙園區的所有經歷。”

“不過作為他忘記所有經歷的補償,是交給了那個臥底一封信。”

“信上的內容是說,有一個奇人異士採用了特別的手段,弄死了詐騙園區的大部分守衛,然後才成功地把那些人給解救了出來,並讓他們指明瞭國境線的路。”

“而我活著說我們,就是奇人異士。”

“作為救人的代價,我們的條件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華國不準任何人再去追查詐騙園區內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