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還有王法嗎？

就在陸經理嘎完了自己女兒的腰子，準備把自己女兒身上的其他零件取下來的時候。

他的女兒忽然再次喊了一聲：“爸爸。”

這個小女孩身上的生機已經非常的微弱了，現在能夠喊出來的這一聲“爸爸”，或許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話。

聽到自己的女兒喊自己之後，陸經理再次變得清醒。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有手上的腰子。

再看一眼自己的女兒，她的身上除了傷口之外，還有他奸-淫自己女兒的證據。

此時陸經理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上一次已經崩潰了，這一次卻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就這樣“撲通”一聲，失神地坐在了地上。

看著兩隻已經失去了任何光彩的眸子，殺戮笑道：“怎麼樣，你現在體會到了劉莽的父母還有那些受害者的父母，在聽到噩耗之後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了嗎？”

“而且你的女兒還是你親手做的孽。”

“嘖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說你是禽獸簡直就是侮辱了禽獸兩個字了。”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悲傷，是不是感覺絕望？”

“悲傷和絕望就對了，因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在世界上的其他角落裡，都有無數被你造下的孽害成了這樣的人。”

陸經理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呆滯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水果刀。

他想要透過自殺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水果刀到了他的脖子時，卻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明明他已經感受到了冰冷的刀鋒了，明明水果刀只需要再往前一點，就可以割開他自己的動脈了。

這就是這一點點的距離，他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彷彿就是咫尺天涯一樣。

“你想死？”殺戮輕蔑地看著陸經理說：“劉莽的心裡對你有著這麼深的怨念，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你這麼便宜地死去呢？”

原來是殺戮利用侵入了陸經理大腦的那些血肉，控制了陸經理的行為。

“你需要經歷一下足夠多的痛苦，到了那個時候才是你的死期。”

“所以現在，你還得好好地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才行。”

說完這番話，殺戮對著遠處招了招手。

沒有過多久，一個捧著佛像的人緩緩地走了過來。

這個人正是阿才！

只不過此時的阿才，兩隻眼睛已經完全沒有了眼白，一片漆黑。

接過阿才手中的佛像，殺戮將這尊陸經理日日參拜的觀音菩薩擺在了陸經理的面前。

他問：“陸經理，你日日參拜這座菩薩像，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菩薩的話，不知道祂會不會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呢？”

“我想菩薩大抵是不會的吧？”

“畢竟你這個信徒比那些被你害過的人誠心多了，我們這些被你害死的窮逼又沒錢又沒勢，菩薩祂看不見啊！”

“而且你更加有錢，你可以為菩薩塑金身，我們這些窮逼甚至連一個泥菩薩的塑像都不會去搞。”

“你說是不是呀陸經理，畢竟佛只度有元人嘛！”

聽到殺戮的話後，陸經理茫然地抬起了頭。

然後他就看向了菩薩像。

就是這一眼，原本雕刻得滿懷慈悲的閉目菩薩像，在陸經理的視角下竟然張開了眼，咧起了嘴巴。

菩薩像還是那個菩薩像，但此時已成妖邪。

祂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質問陸經理：“害了這麼多的人，感覺如何？”

當然，菩薩像還是那個菩薩像，陸經理看到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幻覺而已。

可就是這些幻覺，讓陸經理徹底地驚恐了。

他說：“不！”

“你不是菩薩！”

“你是來自於地獄的惡鬼！”

‘惡鬼’這個詞一出，菩薩像在陸經理的眼中再次發生了變化。

祂的面容開始扭曲、模糊，像是一團漩渦一樣旋轉。

當漩渦停止的時候，祂的面容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那是一個女人的面孔，這個女人陸經理見過，是被他奸-汙之後殺死的其中一個。

“啊！！！”

“你不是黃舒秀，你是惡鬼！”

菩薩像再變，又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引發了陸經理的連連慘叫。

隨後他又露出了陰狠的神色，說：“我不怕你，你以前就是死在我的手上，你會再一次死在我的手上的！”

一會兒他又瑟瑟發抖，喃喃道：“別來找我，別來找我，我不是故意害死你們的。”

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十分鐘，十分鐘內陸經理害過的所有人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算一算陸經理喊出來的名字，光是女子竟然都多達五百人，更不要說那些從來未被陸經理提起的男人們了。

不過最後一個女子的出現，才是擊潰陸經理心理防線的最後一個驚雷。

那是一張稚嫩的臉，看起來是一個女孩子。

她說：“爸爸，我好難受啊，我好痛啊。”

“爸爸，你為什麼要玷汙我呢？”

“爸爸，把我的腰子還給我好不好？”

“爸爸……”

“不！！！”陸經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他不停地以頭搶地，很快就把自己的破磕破了。

但即便是這樣，他仍舊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連連磕頭。

很快血就流了一地，陸經理的臉色也越發地蒼白。

但他還在繼續磕頭，嘴上不停地說著：“女兒，對不起！”

他此刻已經瘋了，殺戮見狀皺起了眉頭：“嘖，這個人的腦子已經壞掉了，現在的話雖然可以修復，但是修復之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句話是他說給劉莽聽的。

“不管他了，就這樣吧！”

過了許久，意識虛弱的劉莽才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嗯。”殺戮點頭說道：“既然這是你的意思，那就不管他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看向了還跪坐在地上的安娜。

“嘻嘻嘻……”殺戮的臉上閃過了老色批的笑容。

他走到了安娜的面前，捏住了安娜的臉，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被驚動的安娜，此時終於恢復了神志。

不過她此時只知道自己要求饒，“求求你，別殺我！”

“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麼事情都行！”

“唉~”殺戮聞言之後嘆道：“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本來只是醒著賺錢，只因一時不察所以被帶到了這裡。”

“那些可惡的詐騙分子！”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