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們看到這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禁唏噓不已。

“這毒婦,差點害得人家小姑娘掉腦袋,真是惡毒啊!”

“是啊,就為了那點診費……唉,所以說,咱還是該省的省,該花的花,在治病這種大事上可不能貪圖便宜。”

蘇祈眠點點頭,又說道:“還有那什麼回春堂,價格確實低,但藥材大部分都是劣質腐敗的,甚至還賣熬住過的藥渣,我們這邊都是頂級優質的藥材不說,價格也是普遍的市場價,一分錢一分貨,你們自己判斷吧!”

就在這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扇著扇子走過來,看到蘇祈眠後眼睛一亮:“神醫!神醫再給我扎扎針!”

那些眼紅的同行忍不住提醒她:“你沒看到地上這人都被扎死了麼?她就是個騙子,你還敢讓她扎?”

貴女一聽這話,不樂意了,把扇子一收,橫眉立眼道:“放你xx的狗屁!她是不是神醫,我能不知道嗎?”

人群中有人認出她來,用有些小聲,但大多都能聽清的音量說:“這不是那個醉香樓有名的三秒女嗎?做三秒就會暈的那個。”

“原來是她!最近我可聽說了不少她在醉香樓的‘英勇事蹟’。”

“我也聽說了,現在的她猛到老鴇看見她就頭疼,原來是在這裡治療的……”

貴女哼笑一聲,得意洋洋地進去了。

沒過多久,官府的捕快就來了,把地上的女人和草蓆裹著的屍體一併帶走。

蘇祈眠看著他們,凝眸深思,她也是時候考慮一下收徒的事了。

她沒有做慈善的心思,但也看不得這人間疾苦。

況且針灸這門醫術總要傳下去的,所以拯救蒼生的事,就交給別人吧!

這麼想著,她就趁著圍觀的人還沒散去,貼了張告示在門口。

“收徒,有行醫經驗者優先!主要傳授針灸之術。”

自那以後,仁心堂的門檻都快被人踏破了,每天求醫的,拜師的數不勝數。

但那些拜師的大多都是為了賺錢,關於草藥這方面的知識也少得可憐,資質不行,悟性也不夠。

直到幾天後,一個滿頭白髮,但精神硬朗的老者來到藥鋪。

“這位老先生,您是來抓藥還是找大夫?”

老者爽朗一笑,捋著鬍鬚說:“老夫是來拜師的!”

“啊?”

藥童愣了一下,很快又反應過來,趕緊帶著他去找蘇祈眠。

“蘇大夫,這位也想拜師。”

蘇祈眠把患者的藥方寫好後,抬起頭:“嗯,拜師的話我得先考……”

看清那一頭白髮的老者後,她差點咬住自己舌頭。

“您?拜師?”

我嘞個親孃呦,這不折壽了嗎?這麼大年齡的老爺爺叫她師傅?那畫面真的不敢想象。

“小友可別看我一把年紀,就覺得我不中用,其實我只有四十歲,只是長時間的鑽研醫術,還很少有突破,讓我頭髮都愁白了。”

老先生說話中氣十足,確實挺硬朗。

“這麼說來,您在醫術上面,也頗有造詣了?”

“害,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今天來,就是希望能拜小友為師,學到這玄妙的針灸之術。”老先生的態度十分誠懇,為人也十分謙遜。

之後她跟老先生交流了一些醫學各方面的知識見解。

她發現這老先生的醫術,確實高深,若與她相比較,還難分高下。

因為她比較擅長現代的各種醫學藥理,而老者比較擅長這個時代的。

讓她感到驚喜的,是老者也對穴位這方面有研究。

“老夫之前只嘗試過運用推拿按摩的手法,按摩穴位,以達到緩解病症的效果,從未想到還可以以銀針刺之。”

她和老先生交談甚歡,像是遇到了知音一樣。

他精通這個時代的草藥和煉丹之術,透過交談讓她知道了許多在現代已經失傳的醫術。

“你看,金鈴草配上這些藥材,就可以熬製出洗筋伐髓的湯藥,用來泡澡,效果極好,還有這些藥材,經過多道工序,再以內力控制火候,煉製出來的丹藥可以提升內力,擴充氣海……”

最終,蘇祈眠向他抱拳,說道:“老先生,晚輩無顏為師,與您交談,晚輩也受益良多,還有太多太多需要學習的。”

“哎,別這麼說,老夫只是佔了年紀上的便宜,來此是真心想學這針灸之術,造福本國子民。”

蘇祈眠想了想,說:“那這樣吧,我們也不用拜師,就以至交好友的身份,互相探討醫術,您教我煉丹之法,我教您針灸之術,如何?”

“好啊!當然沒問題,老夫定然傾囊相授。”

“我也不會藏著掖著啦。”蘇祈眠哈哈大笑。

“對了,還未請教您在江湖上的名號。”

“害,哪有什麼名號,就是個痴迷醫術的怪老頭罷了,平常叫我徐老伯就行。”

“好,晚輩叫蘇祈眠,可以叫我小眠。”

之後徐老伯每隔幾天就來她這裡互相學習,共同進步。

按照他的藥方調配出洗筋伐髓的湯藥後,蘇祈眠試著泡了一下。

整個過程雖然有些煎熬,好像有人在拿她的筋脈彈琵琶,但泡完以後,效果十分顯著,神清氣爽,渾身輕鬆,李姨佈置的負重跑,也很容易地完成了。

於是她把這個湯藥給家裡的人都安排了一遍,李姨也不例外。

她之前還想幫李姨治療眼疾來著,但檢查後發現是先天性的功能缺失,治不好,只能遺憾放棄。

“這藥效果確實不錯。”封年出來以後揮了揮拳頭,活動了一下筋骨。

他光著膀子,面板因為熱水泡過,而變成粉紅色,髮絲還滴著水。

“喔,真的很不錯。”

聽到蘇祈眠下流的聲音,他才想起來自己沒穿上衣。

但他意識到危險時,已經遲了。

蘇祈眠一個閃現來到他面前,趴在他胸口上,手摸來摸去。

“哇,這灼熱的溫度,這粉嫩的面板……”

封年感覺自己像被施了定身術,渾身僵硬得,逃跑都不知道該邁哪條腿。

“嘬,極品。”

她讚歎不已地在這緊繃的胸肌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