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是這裡,我手下在盯著。”
德爾和程瀚兩人到了廢棄工地的外面。
為了不打草驚蛇,幾人打算慢慢摸了過去。
年年的附近有一個德爾的人在盯梢,時年年和兩人的對打他也發現了,但看沒有危險。
他就沒有打算出來,繼續在暗處盯著。
“喂,東方人,你還是乖乖回屋裡去,我們可不會放你離開。”兩人虛張聲勢的喊話。
年年也不是打不過他倆人,但同時和兩人打得話可能會吃點苦頭。
扭扭脖子,年年正打算主動出擊。
旁邊突然竄出幾人,嚇了年年一跳,以為他們還有幫手。
但看到他們直接略過他,直接朝一邊的兩人去,幾下就把那兩個大塊頭給制住了。
年年就順勢收了手上的動作,有人代勞他當然不會再上去。
“你們好,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來人打斷。
“寶貝!!!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稍微落後一點的程瀚和德爾也到了。
程瀚急忙走到年年的身前,還在微微顫抖的手用力的抱住了他。
“嗨~小可愛!你沒事吧!”德爾在旁邊笑容燦爛的對著年年。
人找到了又沒受傷就好,德爾無視程瀚想把人融入其中的抱法。
“謝謝德爾先生,我沒事。”他知道應該是程瀚請了他來找他。
嘶~他腰要被勒斷了。
“鬆鬆,你弄疼我了。”不得不出聲打斷,沉浸在失而復得心情中的程瀚。
程瀚不理德爾。
鬆開緊抱著的人,不放心的上下打量年年,又用手捏捏他的身體檢查各處。
“寶貝,我看看,有沒有哪裡痛?”
看他沒有出現痛苦的表情,才確定他真的沒有受傷。
剛才暗處盯著的人無語極了,他都看到了,這個看著柔弱的男生,把那個大塊頭踢翻在地上了,厲害著呢。
程瀚這才放心下來,不再抱著年年,但手一直緊緊拉著,沒打算放開。
“對了,瀚哥,你知道是誰了嗎?”
“知道,但我不認識那人,等下就去抓他問問為什麼。”
年年無奈扶額!
看來珍珠小姐真的太自信了,結果瀚哥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知道是誰,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情敵唄,還是腦子不太正常的,
“你知道??誰?”
“還記得在餐館向你表白的那個女人嗎?”
程瀚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這麼個人,這也不能怪他,他的心都在他的寶貝身上了,哪裡還記得不相關的人。
“想起來了,不會是她吧?”
不敢置信,他沒有說過任何讓她誤會的話吧?怎麼就上升到了綁架?
他記得好像她腦子不太好。
“……沒錯,就是她綁了我。”
掃了程瀚一眼。
都怪瀚哥太招人了,吃個飯都能遇到想表白的人。
表白不成還遷怒他。
他也很無辜的好不啦。
#╰(  ̄﹏ ̄)╯
“沒事了,我們就去抓珍珠小姐!”德爾看不得兩人在他面前歪歪唧唧。
直接打斷他們,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正好剛才他也聯絡了珍珠的父親科裡.亞倫。
…………
砰...
珍珠所在小公寓的門被人從外面暴力踢開。
“啊!啊!啊!啊!誰?”珍珠收到驚嚇,控制不住尖叫。
“嗨,珍珠小姐,是我。驚不驚喜!”年年語氣輕快的率先開口。
“啊啊啊啊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瞪圓的眼睛滿是不敢置信的,這個人不是被綁在地下室?
誰?誰把他放了!
竟然讓他跑出來了,一群蠢貨,別想讓我付尾款。
“珍珠小姐是吧?我想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程瀚從門外走出來。
“嗨!親愛的珍珠女士,德爾.休斯頓,打擾了。”德爾這傢伙還故作姿態的向珍珠表示歉意。
別提有多做作了。
“你...你們別過來,我喊人了!”
看到進來的三人和身後的保鏢,珍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定是這兩人救了他。
“珍珠小姐,我想我們沒有什麼恩怨才是,為什麼綁架我愛人。”
“不是,他不是你的愛人,他不配,我才配得上你。”珍珠面目猙獰的說。
她不願相信兩個男人談什麼愛情,這樣的家庭能完整嗎?
只有和她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
年年無語-_-||
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腦回路不正常的人,怎麼說可能都聽不懂。
“我和誰在一起,不需要你的同意。”
他冰涼的話語,如寒冰般滲人。
珍珠忍不住害怕的抖了抖,但還是倔強得很。
“不,我是為了你好!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面色如土的卑微懇求。
“我並不喜歡你,也不需要你為我好!”
應該把這女人送精神病院。
“我真的……”珍珠的話還沒有說完。
“珍珠!!”一個粗獷的聲音就打斷了她。
“德爾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和你的朋友受驚了,是我家珍珠不懂事,我在這裡向幾位道歉。”
原來是珍珠的父親趕到了。
他認為只要德爾不追究就可以了,所以一來就對著德爾恭敬的點頭哈腰。
他們只是個後起的小家族,到底不能和休斯頓這種百年的大家族相比。
要是被休斯頓家族針對,他們不是也剝層皮。
“不!不!不!我想你搞錯了,我只是看戲的!受驚的是我的朋友們。”
意思就是你該道歉的主人錯了。
珍珠的父親雖然不樂意對這種小人物道歉,但是誰讓他們是德爾的朋友,只能鞠躬道歉。
“兩位先生,是我管教無方,請你們原諒,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她。”
不情不願說著道歉的話。他覺得兩人應該識趣點接受他的道歉,這種小人物,如果沒有德爾先生他們算得了什麼。
程瀚看出他的不情願,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女兒的錯誤。
“我不接受!”
不打壓打壓他不知道天有多高。
珍珠的父親看向德爾,德爾聳聳肩表示他不能做主。
珍珠的父親也不低頭了,直接高傲的看著兩人,他就不信他們能怎麼樣。
“那就隨便你們吧!”
德爾在這裡他也不能做什麼。
他也並不認為德爾會為了他們對付自己,畢竟商人都是看重利益的。
“珍珠,跟我回去。”
“爸爸我不要。我要和他在一起,你幫幫我。”
珍珠的爸爸刷的臉就黑了。
他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兒,要不是隻有一個女兒,他都想不要了。
“把小姐帶走。”揮手讓保鏢架著珍珠帶回去。
“爸爸,我嗚嗚嗚…………”
讓保鏢把他女兒的嘴巴捂住,他不想聽。
最後出去的時候,又對著德爾鞠了一個躬,但無視了程瀚和年年。
年年聽到珍珠父親的聲音的認識就認出他,是上次在休斯頓家莊園後花園的那個人。
怪不得,上樑不正,下樑歪。父親比女兒更加不堪。
已經走了得珍珠父親並不知道他家不久就會受到打壓。
因為程瀚用國內的一個專案和德爾交易去打壓他。
被打壓了一個星期之後,資產縮水了三分之二才停止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