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

沐小芝右手變出長鞭,鞭子尾部是皮甲蟲的殼製作而成的箭頭。

鐵藝的冷光中倒映著膽小如鼠的一堆人。

顫抖著身體,恐懼充斥著他們。

這女的就這樣變出鞭子。

他們研究的試劑不過才僥倖成功一個男孩子,現在就有兩個女人憑空出現。

輕而易舉的變出武器。

那隻能說明……

她們不是人!

可是地下室就電梯一個出口,四處逃散也只是拖延死亡的時間。

沐小芝帶著靈力揮動鞭子,鞭笞在他們身上。

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血液和鮮肉掛在鞭子上面。

沐飛兒可不想拿出她的寶貝武器,這群人不配。

抽出實驗架上的鐵片,輕輕抖動,瞬間幻化為一把鐵錘。

“玩個遊戲怎麼樣?”

李忠顧忌衣服內側的試劑,逃跑時都儘量護著。

“打地鼠咯。”

沐飛兒推翻實驗架,當實驗架倒在地上那一刻已經變為地鼠洞了。

不顧他們的尖叫,揮手將他們送進去。

打地鼠嘛,人多才好玩。

···

沐白英在這地下四層的房間裡發現許多屍體。

她感知到存活的孩子們都被放在一個房間,但她還是抱著僥倖的將地下室所有的門都開啟。

最後開啟寫著26數字的門,滿眼心疼的觀察縮在牆角的26個小朋友。

他們閃動的瞳孔打量著沐白英,和相鄰的小孩相擁,僅有的藉慰。

“我不要做實驗,我不要。”

雙頰凹陷的小女孩鑽進比她大幾歲的男孩懷裡。

打著顫慄,抽泣的說出讓沐白英一震的話。

這幫畜生。

垂在兩側雙手用力掐著掌心,唾液劃過喉嚨,聲音平靜開口。

“他們死了,我帶你們出去。”

小女孩仰視著站在所有人面前的女人,膽怯的詢問。

“他們,他們真的死了嗎?”

“是,你們能走動嗎?”

沐白英要想帶這群孩子出去,需要他們的配合。

其中年齡稍大的男孩子站起身,緊張又害怕的眨著眼睛。

“他們,他們真的死了?!”

懷疑中帶有驚喜。

“是。”

沐白英不厭其煩的回覆。

“跟在我身後,我帶你們出去。”

男孩呼吸急促,臉頰上端著對稱的酒窩,站在沐白英身前。

“快,我們快走。”

對著沐白英說,也對著剩下的25個小夥伴說。

他們也聽懂了,這個姐姐真的是來救他們的,是好人。

“好,我們快走。”

沐白英對這個首先打破僵局的男孩心存感激,如若不是他先邁出這一步,或許沒人相信她。

突然想起負一層的姐姐們還在玩弄,連忙傳音。

“快些結束,電梯坐不下那麼多,先接應。”

···

沐飛兒收回詭異笑容,將鐵錘丟在空中變大,和地鼠洞同樣大小停止。

收回靈力,鐵錘也失去重心往地上落下。

李忠拖著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身體,眼睛腫脹使勁睜開一條縫,驚慌失措的大叫。

“我手裡有試劑,放過我,我就拿給你。”

沐飛兒伸手拿住離他腦袋的鐵錘。

“你手裡有試劑?”

“對,試劑在我手裡。”

李忠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活命最重要。

“原來試劑在你這個糟老頭子手上啊。”

“只不過你覺得你和我談條件合適嗎?”

沐飛兒好笑的掂量著手中的鐵錘。

“你們不就是為了試劑而來嗎?”

“放過我,我就拿給你。”

李忠生咽即將吐出來的血液,他快要撐不住了。

“呵,真好笑。”

沐小芝兩鞭子迅速解決,收回鞭子站在李忠面前。

伸出兩根纖細玉指,在空中輕輕捏住。

李忠懷裡的試劑便出現在沐小芝的手上。

“哦?這下完了,條件談不成咯,再見。”

沐飛兒邪魅的歪著腦袋,鬆開手上的鐵錘。

李忠打著寒慄望向面前的弒殺成魔的兩個女人,驚恐的看著朝他落下的鐵錘。

剎那間,實驗室地板上的血流成河,沐小芝眉頭緊皺,嫌棄張口。

“嘖。”

“下次我要穿靴子。”

···

兩人閃現到負一層電梯口,按下up鍵,時間剛好。

裡面的十個小朋友蜷縮在一團,驚悚的看著電梯門開啟。

害怕到心臟都要跳出來,還好邁出第一步的男孩勇敢站出來。

“你們是那位姐姐的同伴嗎?”

打量著這群髒兮兮又皮包瘦骨的小孩兒,側目看向沐小芝。

沐飛兒:艹,真他麼便宜他們了。

沐小芝:艹。

“是的,小朋友很勇敢,姐姐陪你們先上去。”

沐飛兒站進電梯,手放在男孩頭上,溫柔的揉了揉。

沐小芝在電梯門口等待第二趟,這次是小女孩先開口。

沐白英將剩餘的六人安全送到沐小芝她們身邊,巡視著什麼。

“那個男人了?”

沐飛兒和沐小芝對視,艹,殺人太快感,忘記救人。

沐白英掃視兩人的對視,忍不住翻白眼。

“你們先將人送到閻鶴那裡,我下去救人。”

···

李炅心思繁雜的站在閻鶴車前,眼睛直盯著燕五衝進院裡,一群穿著黑色警服,手持槍支的下屬們。

這次任務他居然沒有收到一點訊息。

他,被賣了。

神情黯然,轉頭看向閻鶴,縈繞心頭的無力失措感。

“閻鶴,今晚你是來給我送行的嗎?”

閻鶴面無表情,默不作聲,還是小九好玩。

李炅明白閻鶴從未多看自己一眼,他知道他沒戲,笑容慘淡的掛著,嘆息吐露。

“我就當是了。”

“閻上將。”

“你就這樣站在這裡,我依舊心動不已。”

“我從你進部隊的那一刻就喜歡上你,可惜你一直愛搭不理的,高冷得要死。”

沐九臉上的鬍鬚張牙舞爪的搖晃著,對李炅的話討厭又焦躁。

不知為何聽到有人向閻鶴表白特別不舒服呢?

真是奇怪,肯定是李炅太醜了。

噁心到他。

閻鶴直接行動表示他的心情。

動作利落的上車關門,隔絕噪音。

李炅無奈又失落,閻鶴每一個拒絕他的動作都讓他百般難受。

可是又如何呢。

李炅依舊心動。

牛皮糖就是會粘牙,閻鶴身上的吸引力對李炅來說也是如此。

···

沐飛兒:小九,找個地方變身,我帶著小朋友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