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回家的途中跟司機說道:超哥,我想去公司看看。

司機冷著臉說道:少爺,公司都已經下班了,改天再去吧!

張義說道:我總感覺不踏實,走,去公司看看。

司機面露難色的 ,“嗯了一聲” 點點頭

很快來到了公司樓下,保安無精打采的走出來,看到是董事長的車,馬上就放行了,車慢慢的停在了門口,司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張義感覺出了氣氛不對,慢慢走了車,這個時間平常公司的燈還是很亮的,可是今天卻漆黑一片,張義三步兩步走到了門口,看著大門緊閉,兩條顯眼的封條死死的粘在了門上,張義走上前仔細一看,是銀行的封條。

張義冷靜的走上車對司機說道:超哥,為什麼有事不告訴我?

司機說道:少爺,這是董事長吩咐的,您剛出院,怕刺激到您,就瞞著您,您先冷靜,董事長在想辦法。

張義說道:走,我們回家。

一路無語,張義心情複雜的無法言表,司機垂頭喪氣的

車開到了張義家附近,張義對司機說道:超哥,我失憶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司機說道:少爺,我只是聽說他們把董事長的權力架空了,然後控制了公司,具體的我就知道了。

張義說道:好吧,我去問問我爸爸。

張義下車一路小跑跑到了家,進門大喊著:爸爸,爸爸,你在哪?

張義的媽媽趕過來說:你爸爸在休息,這麼了孩子出啥事了?

張義說道:媽媽,我想知道公司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義的媽媽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公司經營出現了一點問題,引入了外部投資人,在你出事這段時間,你爸根本沒有精力打理公司,外部的人趁虛而入一步步控制了公司,他們把公司股權抵押出去,銀行現在 因為貸款的事把公司起訴了。

說完張義的媽媽像一個犯錯的孩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默默的低下了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滴落在了手背上...

張義看著媽媽難過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抓住媽媽的手抽泣的說道:媽媽,不要難過了,有什麼難關我們一家人一起面對,我已經長大了,我不會退縮的!

媽媽抬頭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張義感動的說道:我的好孩子真是長大了,媽媽聽到你的話很是欣慰,我們我相信一家人肯定會渡過難關的!

張義使勁的點點頭

樓梯傳來了穩重的腳步聲,張義的父親慢慢的走下樓梯,走到母子二人跟前說道:孩子,爸爸聽到你的話也感覺你長大了,是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爸爸替你感到高興,堅強起來,我們男人,頭頂天,腳立地,上無愧於天,下無愧於人,我們問心無愧,只是有別有用心的人在那設計陷害我,相信我,明天就會好起來的,我去開會了,不要多想。

說完扭頭就走出了家門。

張義看著遠去的父親才覺得自已一直都活在父母的保護下,像一個無助的小草,禁不起風吹雨打。

大腦一片空白,

張義靜靜的躺在了沙發上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茂密的叢林裡張義好奇的,看著樹上奇異的果實,一顆顆紫色的果實像葡萄一樣冒著點點的金色光芒,誘人的香味讓人蠢蠢欲動,張義看了看身邊有沒有能利用的工具,摘下點果實來看看到底是不是葡萄。

張義東張西望了一會發現四周沒人,也沒有可用的工具,這可怎麼辦呢,爬上去?張義看著這棵參天大樹,爬上去怎麼下來呢?一個不小心在摔死...

張義看著這誘人的果實忍不住躍躍欲試,走到樹下試著開始爬樹,雙手緊緊摟著大樹,也沒有個落腳的地方,張義試著用腳搭在樹上,神奇的一幕出現了,一個手掌形狀的樹枝托住了張義的腳,沒蹬一步都會出現樹枝,就這樣張義毫不費力的爬了上去。

果實的味道隨著空氣四散開來,誘人的清香伴隨著甜甜的果香,就像在你喉嚨裡反覆摩擦,就差點汁水了,每爬一步那濃烈而誘人的味道就增加一分,強烈的慾望已經讓張義忘掉了恐懼,不知不覺已經爬到了果實的附近,張義看看腳下,媽呀,足足有十層樓的高度,不可想象...張義抬頭望了望果實,就把恐懼拋之腦後。

滴答一滴水珠從果實上落下,剛到落到了張義的嘴唇上,張義舔了舔嘴唇,那迷人的味道讓張義那疲憊的身形都充滿了爆發力,抬頭望去那淡淡的光芒愈發濃烈,照的眼睛有些迷離,張義使勁的揉揉眼睛,原本葡萄大小的果實,到了眼前,每個都有菠蘿般大小.,這可把張義難住了,用力使勁搖晃了幾下紋絲不動。

張義正在想怎麼摘下這些果實,突然感覺後背一股巨大的風吹來,果實散發的光芒也逐漸暗淡,被一個巨大黑影所遮擋,張義抬頭望去,是一隻巨大的鳥!

通體火紅色的鳥,一雙黑的發亮的爪子,巨大的嘴巴看著讓人膽怯,震耳欲聾的叫聲讓張義死死的抓著樹幹憑怕把他震下來,大鳥扇了扇翅膀樹上的果實啪啦啦的落在了地上,怪鳥抓起幾顆就飛走了,張義趕緊從樹上趴下來,把魂都嚇丟了...

張義看著地上的果實心裡卻美滋滋的,抱起一個就打算回家,突然一陣風颳得睜不開眼睛,張義扔下果實,使勁揉揉眼睛,睜眼一看,瞬間嚇得雙腿發抖,怪鳥出現在了張義眼前,煽動著巨大的翅膀,張義趕緊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已死死的抓住,根本無法動彈,使勁的掙扎,拼命的叫喊,卻無能為力,漸漸地無力感,和窒息感傳遍了全身,張義心想這下我要被這隻怪鳥弄死了...

無盡的黑暗侵入了張義的靈魂,那種無力感好像連掙扎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