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想試試
什麼?孤兒的我竟然是絕世龍王! 周星星啊!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是...”
初一整個人都傻眼了。
“新世界? ”
“當然!”
趙寅臉上非常自豪,畢竟在他心目中,靈界可比上面的世界好多了。
“一個完全區別於你之前生活的世界。”
“這裡什麼都是免費的!衣食住行醫,通通免費。”
“館長,其實您的說法也不對。”
林一輕輕拍了拍趙寅的肩膀。
“應該是說,這位同志,回到了他本應生活的世界。”
“也是,也是。”
趙寅反應過來。眼前這位黃毛小子,真正的地位可比自己這把老骨頭高多了。
“歡迎回家,初一同學。”
在初一昏迷這段時間,靈界已經完完全全將初一的個人資料完全掌握並製成文件傳送給每個有可能接觸到初一的人手上。
“啊?”
初一聽到後一瞬間有點恍惚。然後腦海裡快速地回憶了一下。
自己好像一拳打倒那個殺害女孩的傢伙後就沒有之後的記憶了。
難道自己就這樣死了?
聯想起剛剛趙寅說的歡迎來到他們的世界。初一內心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已經嗝屁了。
好在這個世界看起來也不錯,應該這裡就是天堂。
自己上輩子積善積德,死後能來到這個天堂,也算是自己的造化了。
不知道天堂有沒有作業要寫?房價貴不貴?生活壓力大不大?
初一自顧自的在幻想,搞得房間裡的眾人看到這景象也開始悄悄議論紛紛。
“這傢伙看著傻傻的,真的是人間體?”
“我覺得不太可能是啊!畢竟這傢伙是那個徵啟帶回來的。”
“哦,難怪,那傢伙出了名的不靠譜啊!”
……
“咳咳!”
趙寅似乎發現了什麼,用力咳嗽了一聲,眾人識趣的安靜下來。這聲咳嗽也將初一拉回了現實。
“初一同志,我知道現在你肯定有很多疑惑。
但是這些都會有人跟你解釋清楚的。
現在你趕緊收拾一下你的東西,靈戰隊的人過來接你了。”
“靈戰隊?”
初一聽到這個也還是一頭霧水。醒來到現在,初一就沒聽到一個自己聽得懂的詞彙。
“是的。他們來了!”
趙寅指了指窗戶外面,初一順著趙寅的方向看了過去。
視線的遠處,有兩個小點正緩緩的朝著這邊飛來。
一開始初一還以為是什麼鳥類,但是等到那兩個小點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後,初一又雙叒叕驚掉了下巴。
因為那居然是兩個人沒有藉助任何東西的前提下往這邊飛了過來。
看到此景的初一,內心第一想法居然是超級賽亞人也來天堂了?
半空中快速朝著這邊飛來的除了把初一帶下來的徵啟,還有一位年紀稍大一點的老者。
很快,兩人就懸浮在了窗前,一前一後,透過窗戶進入到了房間。
和在天上世界不同,此時的徵啟已經換上了一套標準的漢代圓領服,爆炸頭換成了寸頭,整個人看起來比在天上氣質提升了不少。
而身邊的老者穿著打扮和徵啟差不多。但是看的出來,他的地位比徵啟高很多。
因為他一進來,房間裡的人都像看到大明星一樣圍了上去,連趙寅也不例外。
因為老者是靈界活著的傳說,曾經和黑龍交過手並且不落下風的男人古雷伊。
整個房間瞬間變成了一個盛大的追星現場,而原本的主角初一和徵啟一起,彷彿變成了多餘的兩個人。
“醒的真快,看來我學來的急救法起效果了。”
徵啟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矮自己一個頭的初一。
普普通通,跟個平凡人一樣。
初一覺得徵啟的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是你救了我?”
初一小心翼翼的問道,面對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大傢伙,初一說話明顯有點慫。
“是啊,還有鹿鳴,你們兩個都傷的挺重。”
“鹿鳴?”
初一好像想起了什麼。
“是救我的那個女孩嗎?她還活著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初一語氣急切中帶有一些期待,他內心多麼希望青鸞還活著。
“不是,你說的那個叫青鸞,已經死了。鹿鳴是她的隊友。”
死亡對於一個人來說應該是恐懼的,但是在徵啟口中說出來是如此的平靜。
初一那充滿希望的眼神中逐漸暗淡。
“戰爭,哪有不死人的!看開點就好。”
徵啟的語氣很冷,初一聽來不知道是對自己的安慰還是隻是在闡述一個基本的事實。
初一耷拉著腦袋,說起來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只存在於電視劇的畫面會出現在自己眼前,也沒想過,會有人在臨死前嘴裡還喊著叫自己快跑。
想到這,初一的內心五味雜陳。覺得自己應該為這個女孩做點什麼。
“你不想為她報仇嗎?”
徵啟的語氣還是很平靜,彷彿一切的事物都與自己無關。
“嗯?”
初一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訊息。他的記憶裡,莫臣早就被自己打倒了。
“那個人,不是...不是....”
“他可是四大凶獸之一,怎麼可能一拳就死。”
徵啟語氣還是淡淡的。
初一聽完低頭不語,看起來很沮喪。
“你不想為她以及她的小隊報仇?”
徵啟見初一沒有說話。自己開了口。
“青鸞、千栩、白夜。他們小隊一共就四個人,三個人都死在了莫臣的手上。唯一倖存的鹿鳴中了天殘毒,現在還沒度過危險期。
這是近幾年靈界最嚴重的損失了。”
徵啟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彎下腰,雙手搭在初一的肩膀上,一改之前的冷淡,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們要為他們報仇,不能讓他們這樣子白白犧牲。”
“我也可以嗎?”
初一指了指自己,他好像忘記了和初七籤的契約,還以為現在的自己,是那個丟進人海里就找不到的衰小孩。
“當然可以,我們需要你!”
徵啟拍了拍初一的肩膀,男人之間從來無需太多的話語。有時候短短的一句話,就能代表很多。
初一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想起了和初七簽下的契約,想起了青鸞死在自己面前的慘狀。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