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反觀的原始城內卻是安靜,城內將士有說有笑,很是放鬆,絲毫沒有戰爭的緊迫感。
韓蠻點完軍中的糧草後,拿起一個酒杯,就登上原始城的城牆上。
“韓蠻將軍,韓信將軍已經開始攻城了。”一個穿著將領盔甲的將士看著雲州城方向。
“也不知道為什麼,韓信將軍每一次都不將將軍你帶上,也好讓兄弟們去過過癮。”
負責糧草的將領一般是負責後方,除非是最後決戰,要不然一般他們是不用作戰的,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糧草的安全。
從原始城眺望雲州城的方向。
濃煙滾滾,似乎雲州城發生火災一般,同時聲音中傳來許多將士的廝打聲音,也摻雜著一些將士的哭喊聲,孤雁從高空中盤旋,烏鴉在旁邊鳴叫,十分悲涼。
韓蠻抬起手中的酒杯,並將酒杯倒滿,隨後將酒杯往雲州城的方向拱手,隨後將酒杯摔下去,酒杯在空中晃盪。
“嘭”一聲,酒杯碎裂,將酒水散落一地,很快消失不見了。
然後,韓蠻抓起剛剛提起的酒瓶,舉起來,悶頭喝了起來。
好一會過後,他抬頭又重新看向雲州的方向,“各位將士,韓蠻將軍為你們送行,希望你們走好。”
韓蠻眼睛溼潤,旁邊將領再也沒有剛剛的嬉笑,而是微微抽泣。
他似乎想到以前的親人,戰友。
韓蠻將目光重新收回來,看向抽泣的將領,“戰爭哪裡有不死人的!”
將領止住聲音,輕微點頭,同時目光重新恢復冷淡,看向雲州城的方向。
力霸天舉起手中的武器,廝打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他似乎有些累,柱著兵器站立在雲州城的城牆上,不過他嘴角微笑。
同樣的雲州城城主也聲嘶力竭的殺完眼前的一個敵軍,他看向力霸天,他臉上也浮現一抹笑容。
力霸天同樣望向他,“雲哥,我們好久沒有一起並肩作戰了。”
雲城主看著力霸天,又看向韓信大軍的方向,說道:“是啊,多少年了,現在活動一下筋骨,腰背都有些酸楚了。”
韓信不知道何時揮起一個軍旗,攻城計程車兵減緩進攻,不過仍然在攻擊。
他同樣看向雲州城的方向,餘暉灑落在他的銀盔甲上,彷彿如金光閃閃,他從巨大的戰營中走了下來。
隨後他從腰間拔出寶刀,徐徐向雲州城的方向走去,穿越石板,來到了雲州城城牆上,看向力霸天和雲城主二人。
“力霸天、雲城主,我們三兄弟好久沒有見過了。”
力霸天聞言,臉上浮起怒氣,同時嘴角一抽,眼神充滿殺意的看向韓信,“哼,老夫何曾和你是兄弟?”
韓信沒有理會力霸天,自顧自的說道:“想當初,率領將士從一偶中崛起,一路殺向暴秦,那時候的我們有說有笑,似乎在昨天,還曾經記得你就救過我一命。”
雲城主聞言,怒火中燒,他記得在那一次戰役中韓信差一點死去,要不是力霸天拼死將韓信從大軍中背了出來,現在韓信早已經死透了,而且當時雲城主也幫忙掩護力霸天撤退,只不過是韓信當時昏迷不知道而已。
“韓賊子,早知道我就應該一刀瞭解你,也省得力霸天浪費力氣將你從那次戰爭中救回來。”
韓信吐出一口氣,吹向寶刀,寶刀上有一層層水霧覆蓋起,“我也想過,要是那時候你沒有救我,我也就解脫了,可惜那一次你救了我。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給你們一個投降我的機會,只要你們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
韓信的話語沒有說完,力霸天破口大罵,“韓賊子,你覺得劉賊人會放過我們嗎?何況老夫一人何懼。”
力霸天眼角泛起一絲絲迷霧,不一會乾枯的眼角似乎有眼淚落下,不過始終沒有,反而是眼角的血絲越來越紅,雙眼睜大看向韓信。
雲城主也同樣如此,不過他的眼角的眼淚卻滴落了下來,他恨當初掩護韓信撤退,救了這韓狗賊一命。
韓信又吐出一口氣,他伸出寶刀,眼睛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直直的看向力霸天他們二人,“請不要手下留情!”
“留情,哼,現在恨不得馬上取了你狗頭。”
力霸天佈滿血絲的眼睛看向韓信,同時又看向旁邊的雲城主,雲城主也同時回了一個眼神。
無論是韓信還是他們兩人都死死的緊握手中的刀劍,看向對方。
不過韓信沒有率先動手,他眼神閃爍,似乎在思考什麼?
“項天他人呢?”
韓信冷淡的聲音響起。
力霸天二人沒有回答韓信的話語,而是舉起手中的寶刀朝著韓信揮舞過去。
刀光劍影,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力霸天廝哄:“原來韓兄你之前還是保留了實力。”
韓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是誰,軍中的常勝將軍,他與人交戰,一般只會用上八層武力,有兩層武力是用來逃跑的,一旦八層武力毫無勝算,那麼他就會撤退,從頭商議。
不過有時他也會使出全力,在那一次差點殺死項天那一次他就使出了全力。
而同樣他這一次也沒有絲毫保留,用出了他的全部武力值,這是他對力霸天和雲城主的尊重。
“好,好。”力霸天沒有等到韓信說出話來,而是自言自語道。
雲城主也與力霸天一起攻打韓信。
韓信越戰越勇,不過他內心的疑惑越來越重,究竟項天跑哪裡去了,為什麼這一次大戰沒有看到項天,項天不可能就這樣跑了。
他思索了著,眉頭緊緊皺起。
力霸天見到韓信放鬆了下來,不由加大了力氣,手中的刀劍揮舞更加猛烈了。
場上響起了不斷交打兵器的聲音,韓信壓力一增,回過思緒,揮出一刀,再次使出全力。
頓時力霸天和雲城主漸漸被韓信壓制下來,不過一時間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不知道何時,在巨物上觀看雲州城的呂賀,拿起弓箭朝著雲州城的石板上走來,沒有人注意到他或這個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