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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竹睡眼迷瞪,打了個哈欠開門。

張遠瞬間就傻了。這丫頭竟然只穿著一個肚兜。望著青竹身前傲人的資本。”兩眼直勾勾的盯著。

少看一眼,張遠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察覺張遠眼神怪異。凌清竹這才醒悟。

“啊”的一聲。然後張遠就見著了天上的月亮,在向自己招手。

“你個死變態,給我滾。”

張遠揉了揉自己的胸前。“我操,這娘們勁可真不小一腳把老爺我踹這麼遠。”

不過隨即,張遠就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想到啊。平時看不出來,這丫頭竟然這麼有料。那面板那叫一個白。那腿叫一個細長。”張遠雖然捱了一腳,但他感覺這波不虧。

沒辦法了,現在估計是不能再找她了。

那就去找四朵金花。“小玫瑰,老爺,我來啦。”

見張遠走遠。凌青竹這才羞紅了臉“死變態,自己剛才是不是被他看到了什麼?”

京城

終於等到彩雲間開業了。只見,彩雲間門口排滿了長龍,異常的熱鬧。

一個掌櫃打扮模樣的人拱拱手:“多謝父老鄉親的抬愛。在下有禮了。”

“少他娘廢話,把絲綢給老子拿出來,老子要看看這千兩黃金的絲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就是,再不拿出來,老子拆了你的店。”

其實他們並不是來買絲綢的,畢竟千兩黃金買一丈絲綢,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麼豪氣。。

錢員外今天也到了場。而且還排在了第一個。“掌櫃的。今天在店裡真的有絲綢嗎?”

“錢掌櫃,你不是已經買到了絲綢嗎?怎麼還來?”有路人問道。

“我自己給自己買不行嗎?”

掌櫃眼神複雜,看了看錢員外。“不錯。我們這裡真的有絲綢。

但是,存量稀少。為了讓全京城的百姓都看見絲綢的真面目。

我們彩雲間決定二百兩一件衣物的價格進行售賣,定製衣物

“並且本店每日只售兩匹,售完即止。”

大家放心,就連繡娘都是宮中的請來的。手藝沒得說。

“真的,太好了。我終於要看見傳說中的絲綢了。”

“是啊是啊。老子今天一定要買到。”

“我看誰他孃的敢跟我搶。我家大小姐說了,買不到就打斷我的腿。”

“我家公子也一樣。喜歡上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正愁沒禮物送呢,絲綢我志在必得。”

有幾個喊的兇,但是卻不怎麼挪動腳步。

這排隊的裡面有些是,馮老安排的託。

大家進入店中,發現。豪華的裝修裡面竟然只有一件衣服。就放在了大堂中央。邊上還用絲帶隔開。

光看這賣相就給人一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感覺。

這件衣服無論是材料。花色,秀工,都是無可挑剔。”

所有人都對著這件衣服評頭論足。

掌櫃的道。“這就是絲綢所做的衣物。”

大家看見著展示的那件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落差立馬出現了。

錢員外,當即掏出六百兩銀子。我要定做三件衣服“這是尺寸和花色的圖紙。”

但卻見掌櫃的說:“不行,我們這裡一人一次,只能定做一件衣物。”

眾人見錢員外已經下手。

“這是我家小姐要定製的。顏色,花樣和尺寸。”一個丫頭打扮模樣的人遞給掌櫃一張圖紙。

“什麼時候可以拿到衣服?”

掌櫃的立馬接過銀子和圖紙笑盈盈的道。“姑娘可留下地址。我會安排人送貨上門。”

。其他想買的也坐不住了。紛紛上前。掌櫃的一邊迎客一邊收銀記錄,滿臉笑意。

很快,兩匹布就被預訂一空。掌櫃的拱拱手:“諸位對不住了,今日的二匹面料已售罄。

說完,老闆就叫店小二打發客人。那叫一個牛逼哄哄啊。

那些沒有替主家買到衣服的人。個個都長吁短嘆。

“老闆,我想預訂明天的,可以嗎?”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上前行禮。

掌櫃回禮。“可以。不過得先交銀子。交了銀子才算數。

而且還是要按照一天兩匹布的量預定。如果訂滿,就只能再等一天。。”

其他人有樣學樣。一個個的把銀子往掌櫃手裡塞

“這是我家小姐的。樣式。”

這是我們家夫人要的尺寸樣式。

這是我們家公子要的樣式,花色。

內屋的馮老。看著這一幕。眼下震驚無比。“這。也太瘋狂了吧。”

錢員外從後門悄摸摸的進來。

“馮總管。”錢員外躬身見禮。

“這事你辦的不錯。”

“多謝馮總管。”

“記住。這件事把它爛在肚子裡,對你有好處。”說完扔出50兩銀子。

“多謝馮總管在下告辭。”

御書房內。

“能寫出這本書的人,絕對是個鬼才”

這幾天,女帝陛下對手中的三國演義,那是愛不釋手,滿臉笑意。

“啟奏陛下,臨江府府尹鄭廣文已在殿外等候。”

“宣”。女帝頭也沒抬。

很快,一個瘦乾巴的老頭進入御書房,隨即跪下行禮。

“臣,臨江府府尹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萬歲!。”

女帝終於合上書本。

“鄭廣文,你知罪嗎?”女帝冷眼望著鄭廣文。沉聲問道。

鄭廣文心中大驚。他在臨江待的好好的,突然接到聖旨,要他進京面聖。

“難道是安義縣的事敗露了?”這一路來,鄭廣文心裡都不由心驚膽戰。

他回想了一下。也就安義縣的事情比較嚴重。但是不可能啊。張遠那小子說過,他會保密的。

由於上次女帝是微服私訪。所以鄭廣文壓根就沒有接到通知。

鄭廣文穩住心神,戰戰兢兢道“臣不知。”

“不知!”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鄭廣文感覺自己每一秒都度日如年一般。無形的壓力,快要將他壓碎。

“鄭廣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面欺君。”落夢雪一拍桌案大聲吼道。“剛剛的那一句不知。你已經犯了死罪。”

鄭廣文一聽女帝連死字都說出來了。“陛下。臣冤枉啊。”急忙磕頭魯搗蒜。

“要不是念在你的過往的功勞。朕早就砍了你。”

“說,朕只要聽安義縣的事。”

一聽女帝說出安義縣三個字,鄭廣文就知道這事兒兜不住了。

立馬再次磕頭。鮮血從額頭上滲出。“陛下,臣有罪,臣對安義縣之事是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