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那武者再次被轟到車廂上。他的身體滑落,半跪著身軀。伴隨著陣陣的喘咳聲。吐出幾口鮮血。

趙陽來到他身邊扶著他,邊用能力給他修復著傷勢說道“我也是武者。求援的事情有列車上的乘警就夠了。我們還是想想怎麼保住這些人吧。”

趙陽一手給他恢復著傷勢,一手操控著散落的行李或是車廂零件向多羅羅砸去。

“咳,咳,別白費力氣了。”那武者再次的咳了幾口鮮血,有些無力的說道“我的內臟被震壞了,沒用了,與其治療我還不如留著對付多羅羅。”

趙陽看了一眼正在躲避他的攻擊的多羅羅,又看了看傷勢嚴重的武者,心情有些沉痛。

“別說話,撐到軍方強者到來就沒事了。”

手上的治療雖然停了,但手上的攻擊依然繼續著。

多羅羅好像也看清了趙陽的攻擊手段,振翅一揮飛的更高了。在空中盯著兩人,旋即向著人群飛去。

“不好。”那武者忍痛大呼,趙陽也意識到,多羅羅這是不準備和他們戰鬥了,轉而向人群。

“啊。”雖然他們兩人的反應足夠快,但還是來不及阻止多羅羅攻擊人群。

多羅羅的利爪在人群中穿透幾人的身軀,悽慘的叫聲響徹雲霄。兩隻利爪撕裂被抓的人,再次向人群襲擊,已經反應過來的兩人自然不會給與它機會。

但多羅羅好像明白自己的優勢,待到兩人的攻擊來時,便再次飛的更高,然後飛向別處的人群。

“這樣下去,等不到軍方的強者支援,這些人怕是就要喪生在多羅羅的利爪之下了。我有一個想法,可以拖延時間,但我需要你的幫助”那武者對著趙陽說道。

“怎麼做??”

“我看你好像可以操控物體,不知道能不能讓我短期間御空?如果可以的話,我集中精力可以給予多羅羅一定的重傷。”

那武者的一番話讓趙陽出現了短暫的失神,他說的是自爆,操控體內能量,集中一點不斷的壓縮,從而自爆,其威力不亞於小型防空導彈。之前的半年他見過很多類似的事情。

“可是你……”

“別可是了,沒有時間了”眼看著多羅羅的利爪再次帶走幾人的性命,那武者焦急萬分。“死我一人,而救數人,值得。當年的先輩面對外國入侵的時候不亦是如此嘛?明知不敵,卻還要用血肉之軀來地方。”

“好,我試試。”趙陽沉聲道,這一刻趙陽特別希望自己也能擁有一些特殊的攻擊手段,不再甘願做一個只能輔助的人。

“我好像知道你,這枚徽章代表著我的身份,希望以後你可以接著我的使命。生命之光你不應該只是曇花一現。來吧。”

手中接過那武者的徽章,緊緊的握著,聚集全身心得注意力,然後把目光放在了那武者的身上。

“準備好了嗎?”

“我死後,把我的墓碑立在這裡,我想要一直守護著這裡。來吧。”

趙陽沒有回答他,而是重重的點頭,隨後精神力猛然釋放,讓那武者短暫的御空而行。

與其說是御空而行,不如說是被趙陽操控著身體向多羅羅飛去。

“轟”

在接觸到多羅羅的那一刻,一陣火光乍現。

那武者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遠處的人群看著空中的火光一陣歡呼,他們都以為那妖獸已經死了,慶幸劫後餘生。但趙陽卻不敢放棄絲毫的警惕。

等那火光完全散去,妖獸多羅羅重新曝露在眾人的眼中。

“這不可能,快,大家快跑。”有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驚呼著,繼續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啾,啾,啾”那隻多羅羅大聲的叫著,好似是在說,痛死了,痛死了。

只見那妖獸除了翅膀上的羽毛有些凌亂不堪之外,軀體卻沒有多大的損傷。

“不好,這下這妖獸怕是要動怒了,也不知軍方強者的人何時才能趕來。”趙陽看著空中飄落的羽毛暗道。

儘管現在他的精神有些疲憊,但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趁著多羅羅不注意,控制著散落的列車車輪向它砸去。

“啾”被砸中腹部的多羅羅吃的的叫了一聲,一雙犀利的眼神盯著趙陽。然後猛然俯衝。趙陽不的不放棄繼續攻擊的念頭,在多羅羅的利爪快要到眼前之時快速的移動到殘破的車廂後躲避多羅羅的攻擊。

看著多羅羅的利爪在車廂上抓起幾道痕跡,趙陽慶幸躲避的及時,若是那利爪抓在身上,怕是要勾碎體內的骨頭。

那妖獸見一擊為重,站在殘破的車廂上揮舞著雙翅,頓時掀起一陣大風,颳得散落的行李及石頭樹木,向趙陽砸來。

趙陽深知自己不是多羅羅的對手,扭頭往人群反方向跑去,時不時的控制著石頭向妖獸砸去,但無一例外都被多羅羅的翅膀擋了下來。

……

與此同時,遠處急速行駛的幾人聽見“啾,啾,啾”的聲音,其中一人出言“快,再快點。”

不多時,來人便來到了人群,剛好看到,趙陽吸引著妖獸遠離。

“嗯?方正呢?怎麼不見方正?”原來之前那武者名叫方正。

“多半是已經遇難了。”另一人說道“先殺了這妖獸再說。以免更多的傷亡。”

“好。”

說著來人御空而行,一人釋放火焰攔住多羅羅的身影,一人手握一把劍向著多羅羅而去。

妖獸多羅羅見火焰攔著去路,調轉身形,剛好與持劍而來的武者碰撞。

“咣”

只見那人一劍刺在妖獸多羅羅的翅膀上,發出類似於鐵塊碰撞的聲音。

妖獸有些吃痛,落下身形,“啾啾啾”的怪叫了幾聲,隨後用那扁長且尖銳的鳥嘴,舔著被刺的流出血跡的翅膀。

顯然來人實力不弱。

“這傢伙的翅膀好硬,我這一擊連鋼板都能穿透卻只能刺的它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