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易中海痛失愛徒,賈東旭死亡現場
四合院:你好!劉光洪 在下慕容龍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後院,劉家人對劉光洪的歸來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就像上次差不多,用大姨陳桃花的話來說,有些人,血裡帶風,一生註定是要漂泊的,劉光洪嘿嘿笑而不語,心想,這是郭芙蓉從祝無雙那裡學來的?大姨你啥時候會這句臺詞的呀?
年輕一輩兒小的纏了劉光洪半天,在自己的小耳房放出一堆齁甜的東西之後安靜了,拆了包裝計程車力架和各種派,反正論堆,起碼得有二十斤吧,孩子們嘛,雖然都大了不少,吃唄。
以劉光天劉光福兄弟為首,簡稱“二劉”給閻解放閻解曠和閻解娣這“摳門兒三兄妹”第一批打發走,連吃帶拿,第二批是何雨水和餘秋萍,不過餘秋萍依然堅持誰愛當老五就當,反正她不當老六,期間何雨水老氣橫秋的感嘆人生之路,咋這麼不順呢!
第三批是院裡其他家的孩子們,包括賈家棒埂和小當,他們兄妹對天叔能叫出口,福子叔叫不出口,真沒大幾歲。何雨柱家的何山和閻解成家的閻思甜都得單獨給,劉光天作為小團隊的“鐵扇子宋青”一類的角色拿捏的很準,那表情賊到位,那場面話,哼哈的,那腦型,被何雨水依舊數落。劉光洪嘿嘿笑著,看著這些孩子們,有意思,都能去豆子哥程蝶衣的戲班兒接受傳統文化再教育了,都是人才啊!
可當劉光齊夫婦下班兒回到家,劉光洪才發覺忽略自家的事兒,一把從嫂子賀秀梅懷裡接過一個虎頭虎腦的一歲左右小男孩兒,問道:“這是我大侄子吧?”嫂子賀秀梅微笑道:“光洪回來嘞!額跟你說,這是你大侄子,劉啟山。”劉光洪因為嫂子賀秀梅的山西口音,跟大哥劉光齊確認一下,劉啟山,他又問有孩子預備名兒嗎?再有兒子叫啥?啟山,日山?
劉光齊很嚴肅的說道:“接著起唄,山峰,跟山有關的都行,你先結婚就還是啟字輩,水字旁,除了海,除了洪,你隨便,劉啟河,劉啟湖,劉啟滄,劉啟洲,翻字典唄,我就翻的字典,也偷懶兒來著,柱子家孩子叫何山,以後院裡倆山子,聽著痛快,孩子以後上學這名字好寫,考試早交卷兒!”
劉光洪嘿嘿笑道:“行,朱明王朝那點事兒,都讓你玩兒明白了!”
劉光齊撇嘴道:“過去叫詩書傳家,文官清流,書香門第,世代簪纓,起個名兒,手拿把掐,不過你可別給我外邊胡沁去,你那嘴,跟棉褲腰似的。”
劉光洪嘿嘿笑道:“你是哥,我是弟,你說咋地就咋地,聽你的!誒,老劉同志呢?”
劉光齊撇嘴道:“我接你嫂子去了,不是一個部門,不知道,聽說晚上加班兒吧!吃飯去吧,嚐嚐你嫂子做的醬菜兒,六必居,沁芳居不是對手,手拿把掐!”
劉光洪撇嘴道:“你個知識分子,語言挺匱乏呀!手拿把掐?這幾年工作咋樣?”
劉光齊小脖子一梗,道:“還是語言匱乏那四個字!你呢?這回得回來結婚了吧?上回那姑娘如今也在後院,許大茂……”
“哥,嘮點別的唄,光天學習咋樣?”劉光洪及時打斷劉光齊要說婁曉娥的事兒,意料之中,也情理之中,反正就是,哎呀我說命運吶。
劉光齊撇嘴道:“你還有戰友能……”
劉光洪一擺手,道:“瞭解,跟你一樣,手拿把掐,初中畢業就讓他滾蛋,好好培養光福,咱那不愛洗腳的老兄弟!”
劉光齊哈哈大笑道:“洗也沒用,醃入味兒了,就跟你當年做那個肉串兒似的。”
劉光洪齜牙咧嘴得說道:“我發現你結婚以後放飛自我了唄!”
劉光齊無所謂的說道:“跟什麼人,學什麼藝,你選的嘛,老弟!你這總是一走三年又三年的,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劉光洪舉手投降狀,說道:“得嘞,大餐唄,行,各種肉你吃定了,淨壇使者也攔不住你,我說的,你是胃虧肉哇!”
劉光齊嘿嘿笑道:“還是那句話,你是弟,我是哥,我說咋喝就咋喝,要不怎麼都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呢,光洪啊,你就是我一輩子的至愛親朋,得加烈酒,不要蔬菜,多加豆皮兒,不要汽水,烤魚安排,反正我不挑!”
劉光洪長出一口氣,道:“這幾年,哥你總去看我師父吧?這套詞兒,我怎麼似曾相識呢?”
劉光齊無奈的說道:“孟師傅記憶力減退,好像因為上年紀了,你八師兄羅闖來找你,我去的,我說武功還練著呢,眼神兒不行了,看書看的,近視了,他老人家信了。
去年讓你師父的兒子孟兆林給接走了,反正我替你跟孟師傅聊了兩年,學會不少功夫以外的道理。回頭你去看看孟師傅,別整露了,露了其實也沒事兒,他不記得當天的事兒,就是總說你學藝的時候,我嘴上哼哈答應,應付唄。那個,你那豆子哥,程蝶衣大班主,還打聽你呢,說你寫信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沒溜兒,這幾年誰家都過得苦,人家都明裡暗裡幫咱家呢,回頭爸媽跟你細說吧,我說不全,我不管家,你嫂子都比我強,我是吃糧不管穿,甩手掌櫃的。”
劉光洪沒有想象中那樣反常,讓劉光齊感到意外,劉光洪明白,師父孟長海老爺子年紀大了,阿爾茲海默症,老年痴呆嘛。糊塗廟,糊塗食,有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真實一點,還是糊里糊塗的過下去。
傍晚,眼擦黑,劉家吃飯人挺齊全,只有侄子反覆在父親劉光齊和二叔劉光洪的臉上看,他還小,穿開襠褲呢,懂個啥?
可臨近睡覺的時候,四合院大門被敲得亂響,三大爺閻埠貴在一聲聲罵中開了大門,還想說敲門不能這樣兒,跟奔喪似的。
可不嘛,賈東旭加班兒,最晚時間一批都沒有他,結果保衛科發現他所在的車間裡,賈東旭卷機器裡了,發現時,不知死了多久。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連夜去廠裡瞭解情況,賈家哭天喊地的,秦淮茹當場早產,院裡的人搭把手給送醫院去了,當然以何雨柱為首,他媳婦兒劉嵐也跟著去了,兩口子屬於危難時刻顯身手的代表,孩子託付給閻解成夫婦,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
不過軋鋼廠技術部需要絕對了解機器的大手子去,劉光齊是被廠長的吉普車接走的,還有劉光洪是被緊接著的另一輛吉普車接走的,目的地同樣是軋鋼廠,劉光洪心想,這扯不扯,早知道跟我哥一起去了。
接劉光洪是田丹夫婦,當然開車的還是徐天,誰讓他家是車老闆子出身,四九城的老“膠皮”呢!劉光洪沒管那個,跟田丹坐在後排,瞭解情況嘛,徐天啊,你別用那眼神兒看我啊,這是四合院文,不是新世界文,我是你的同志,不是小紅襖!
劉光洪感覺氣氛烘托到這兒了,本來想整事兒的,結果田丹沒給他機會,簡明扼要的說,軋鋼廠的事故有問題,她也是接到一個對外身份是軋鋼廠保衛科的,同樣有對內身份的同志的緊急電話才出發的。
本來沒想帶劉光洪的,徐天個敗家玩意,嘴跟棉褲腰似的,說什麼聽說光洪同志回來了,西北羅布泊關於“596工程”的任務完成的很好,聽說這次回來馬上就能調一級,廢話,去的第一年就說調一級,三年了,一直沒動靜呢。
巧使喚人兒就直說,別整那蹭堅決不進,哎呀滑的事兒,啥玩意?我劉光洪是軋鋼廠子弟不假,爹在那,哥也在那,問不問,父兄仕途在此,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有事兒上唄,義不容辭。
但你徐天非得在你媳婦兒面前跟我玩兒道德綁架,不好使,有我們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在,你徐天算哪個廟門兒的道德天尊?易中海下你無敵?易中海上你一換一?你是徐天,不是徐堰兵!天尊個六餅啊你!誰給你上香了?人家正擱家正抽菸呢,敢情是抽菸引出個鬼,上來就一句,走一趟,上哪走一趟,都上炕了,這熱乎兒被窩……你們兩口子,生拉硬拽的,三年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當然了,我也沒給你們打,寫信就更沒有,你們這都有二胎了。哎呀,造孽啊!
紅星軋鋼廠,第一車間,劉光齊作為技術部方總工之下第一負責人,強忍著噁心和害怕,勘察了現場,其實都吐過三回了,早知道最後那半碗飯不吃好了,膽汁都勾上來了。
劉光齊基本斷定,賈東旭操作失誤,被捲進機器,當場死亡,碎,半個身子都碎了,不是上下一半,是左右,左邊碎,心臟估計當時噴血來著,地上都是,有點兒沾鞋底子。
可當派出所和保衛科要一起下最終結論的時候,田丹夫婦和劉光洪趕到現場,田丹夫婦出具了工作證,劉光洪是當個添頭跟進來的。
以二大爺劉海中8級大鍛工和技術部主任劉光齊在軋鋼廠的地位,劉光洪作為劉家人,賈東旭的一個院裡鄰居可以來。田丹夫婦讓在場所有人先出去,保護現場,徐天協調一切,田丹勘察現場,在劉光齊那問了專業問題,二大爺劉海中在安慰痛哭的一大爺易中海。
劉光洪皺著眉頭進了現場血液噴濺的最外圍就停住了,利用後世做過法醫的專業知識,和系統聖騎士的精神探查,雙重對事故機器和賈東旭的遺體觀察和掃描。
劉光洪看了能有10分鐘,最後到了事故機器的背面站定,喊過來田丹夫婦和大哥劉光齊,還有軋鋼廠第一車間主任,問道:“地上的這個勞保手套是軋鋼廠的嗎?”車間主任皺眉頭,啥時候了?問勞保手套?劉光齊斬釘截鐵喊過來父親劉海中,一問,確實不是,制式根本就不同,但也應該是同系統行業的。
劉光洪簡單明瞭的還原現場,道:“機器是半封閉狀態下的,血液噴濺,包括死者的身體組織碎肉都往正面噴灑,只有這隻勞保手套,沾了血液卻飛到這邊,機器護板那麼高,它咋飛的?賈東旭把勞保手套扔過來,之後卷機器裡了?
咱先不說操作失誤哈,兩米多近三米的機器護板,咱們試試一次能扔過來不?所以讓醫院出具血型報告,確認死者血液和勞保手套是不是一致,一致有蹊蹺,它是怎麼被扔過來的,是否與操作失誤有關。不一致,勞保手套上血液是誰的,現場應該有第二個人存在,方向給你們了,查吧。
我不否認死者操作失誤,論證唄,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現場還原就有結論。如果現場還有一個人存在,要麼他是證人,死者操作失誤的證人,要麼,呵呵,他是兇手,設計了死者操作失誤的現場,查,讓派出所刑偵的,學過痕跡學的,軋鋼廠技術部門配合吧!”
劉光洪的一番說辭,讓田丹夫婦陷入沉思,車間主任覺得你誰呀?劉海中的兒子,劉光齊的兄弟?劉光齊也動搖自己最初下得結論,真得查!
軋鋼廠把賈東旭的死亡定為意外,操作失誤是肯定,但相關撫卹金和安置政策得走,畢竟一個家庭的頂樑柱倒了。賈東旭的撫卹金500塊,包括老人贍養,孩子扶養之類,賈東旭的遺孀秦淮茹可以接班兒,算工齡,但不算技工等級,不用走學徒工,直接正式一級工,估計是一大爺易中海在其中使勁兒,他本想開全院大會來著,結果院裡的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說先出殯吧,後續再說。死亡喪葬費軋鋼廠出,多不退少不補50塊,有賈東旭的師父易中海呢,可他一個人折騰唄,他出嘴,院裡人出力,安葬簡單,照片兒拿回家。
想象中的全院大會簡單明瞭,各家各戶出錢出力,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劉光洪覺得一大爺易中海就像天橋兒賣大力丸的,且沒有多少實際行動。
關於鄰里互助的話,大夥兒聽,沒人應,剛剛三年過去,這大年根兒底下,象徵性的以三位大爺為首,鄰居們幫襯,湊不到50塊,其中一大爺易中海20塊,二大爺劉海中一家10塊,三大爺閻埠貴一家5塊,其他都是一兩塊為主,也有五毛的,給三斤五斤粗糧食的,也就這樣了。
許大茂和何雨柱都是捐款一塊錢,一大爺易中海還“鼓勵”他們年輕人來著,包括劉家兄弟,閻家兄弟,其實就是點結婚了的劉光齊和閻解成,收入高哇,技術部主任,幹部崗,焊工又上一級了,68塊5,劉光齊一直抱著兒子劉啟山,跟老婆賀秀梅說著山西家鄉話,閻解成逗閨女閻思甜,跟老婆秦玉梅說秦家莊春種和過年的事兒。
許大茂沒給一大爺易中海好聽的,說剛結婚,家底兒薄。何雨柱把大兒子何山抱在懷裡哄著,說自己家老婆孩子大妹子要養,時不時給聾老太太弄點吃的什麼的,要不今兒晚上一大爺家吃去?一大爺易中海沒好氣兒,宣佈散會,劉家閻家不痛快,這不是變相讓劉家閻家結婚的分家單過嘛!
劉光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是不想幫忙,是沒來得及,根本沒容我空兒哇,他也在用後世的法醫學和痕跡學查缺補漏呢,賈東旭的死,有蹊蹺!劉光洪的直覺告訴他,田丹的介入,還有那個軋鋼廠保衛科的內部同志,很關鍵,他一定發現了什麼,至於是什麼呢?讓田丹夫婦去查吧,自己在現場說的有點兒多了!尤其是痕跡學,還好沒說法醫,誰再問就說仵作,文化人嘛!高中畢業,得有文化自信,看看自己父親劉海中同志,那高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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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馬槍:
賈東旭:我這就沒了?不應該讓我吃一頓再走?劉光齊剛跟劉光洪約飯,我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