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閻解成的初戀

劉光洪的打獵計劃正在籌備中，劉光齊迎來了最後的冬季中考，從明年開始，中考高考畢業季改為夏天，金榜題名加過年，劉家人高興得不能自已。

賈家人也高興，喜提“盜聖”，何雨柱也高興，正在相親中，有棗沒棗打三竿子，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秦淮茹怎麼漂亮了。少年初戀，真能像宋仁宗趙禎思念陳熙春一般？找了個平替張鉍晗，歷史承認的偏愛？不能夠。

秦家莊那邊兒準備就緒，不知許大茂用了什麼手段，能讓秦家莊的村長配合，有住的地方，有給做飯的小寡婦，有獻出拉獵物的大雪爬犁，有上山幫忙的民兵衛隊，有等著吃肉的秦家莊村民，這就好解釋了，許大茂一定許了願，顯靈靠劉光洪。

劉光洪感覺這樣挺好，有人幫忙打掩護，掩人耳目，出貨就在此處。

上山打獵，劉光洪領著何雨柱，許大茂和閻解成留守，其他民兵配合，隨著劉光洪聖騎士精神探查，找了幾個揹人的地方，一豬一鹿一狍子搞定第一天。秦家莊沸騰了，殺豬宰鹿且為樂，順便擼擼傻狍子，沒等緩過勁兒，20多隻野兔30多隻野雞，再次掀起兔兔的頭蓋骨，啃啃野雞的小雞爪，下酒菜，不喝做甚。

秦家莊村長把這四位當頭回門兒的女婿一樣招待，劉光洪大手一揮，兔兔野雞宰殺好，各一半留給秦家莊，一豬一鹿一狍子，皮子下水都給村長，不過兔兔的皮子要了10張，回去給7個小的做帽子手套，連尚在襁褓的閻解娣都有。小哥兒幾個承情，村長大方，聽說那個小廚子模樣的在相親，把村裡適齡的沒出嫁女孩子都叫來，讓他選，後來才知道年齡不夠。

但那怕什麼，村長說，我父親配享太廟……咳咳，我父親老村長說過，先胖不算胖，後胖壓塌炕，選個可心的處大象……處物件唄！年齡一到，介紹信和媳婦，帶著小姨子趕著大馬車給你送去。可把平時嘴裡吹牛逼朗朗，現在靦腆發慫的何雨柱給羞臊夠嗆！

秦家莊村長還聽說，這四位跟秦家莊的曾經一枝花――秦淮茹是一個四合院的，那小廚子還幾次提到參照那樣兒的找，秦家莊村長哈哈大笑道，有，真有，小何啊，別說以後，今晚兒都成，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開口，我親自給你送來。

也難怪，20瓶70℃悶倒驢下去，秦家莊沒有走直線的了，勁兒太大了。所以村長才豪氣干雲，別說他一個小廚子，你們四個半大小子只要開口，5塊彩禮，隨你選。如果再帶著秦家莊的民兵上次山，收穫能有現在的一半兒，丈母孃都給你送家去，等著伺候你媳婦坐月子。何雨柱這邊兒挑花了眼，許大茂那邊兒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心想，平時來放電影也沒看到這麼多大姑娘小媳婦的，後來才知道，十里八鄉過年前走親戚的不少，屯親，姻親，堂親，表親，一大堆。

何雨柱和許大茂這邊兒在酒後吐真言，評價漂亮姑娘，閻解成這濃眉大眼的傢伙跟一個秦淮茹家出了五服的堂親打得火熱，姑娘叫秦玉梅，有秦淮茹三分嫵媚，但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七，十里八鄉人稱小一丈青。

這不，倆人都交換花手絹為定情信物了，秦家莊外的供銷社最好的花手絹隨便選，閻解成買單，你說他沒錢？好辦，兔兔嘛，野雞嘛，豬豬嘛，鹿鹿嘛，圍剿起來！大傻狍子也來湊熱鬧？那就打，我二哥劉光洪說了，今兒真心定下來，能說通家裡，別說一個媳婦，一車媳婦都給你們定了。

劉光洪心想，閻解成你小子回去，三大爺閻埠貴打不爛糊你，我們等著看戲嘍！

本來想停留三天的，臘月十九到的秦家莊，一直挺到小年臘月二十三，劉光洪看再不走不行了，家裡人擔心不說，閻解成這小子總跟小姑娘秦玉梅瞎溜達，這年少而慕少艾，人間樂事。但用容嬤嬤的話說，他們如今的年紀，也是血氣方剛啊！劉光洪在確定閻解成說的，發乎情止乎禮，我閻家也是詩書傳家，多少代以前是文官清流，怎能唐突了佳人。劉光洪才不信呢，只要沒下手，親嘴兒你就親唄，回頭年齡到了，工作落實，結婚證一領，你愛幹啥幹啥，誰管你！

沒看許大茂被何雨柱成天拉著，就怕他給小哥兒幾個惹事兒！不服？橡皮膏全身貼瞭解一下，還鎮唬不住你了！要不怎麼說何雨柱純情呢，有相中他的姑娘，他只說再看看，還不是人家姑娘沒驚豔到你，看來初戀情節，任重道遠啊！

小孩兒、小孩兒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劉光洪小哥兒幾個終於回到四合院，帶回來的還是最初的肉食貨量，之後兩天打的除了給秦家莊村民，剩下的直接讓閻解成當定親禮送到秦玉梅家中了。

據說當天未來丈母孃給閻解成做了野雞燉蘑菇，把家裡最珍貴的黃桃罐頭都拿出來了，從此，秦家莊小一丈青秦玉梅是待嫁身份，不容置疑。這時候再講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扯淡，用閻解成未來老丈人秦大山同志的話說，女兒啊，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孃家就是這麼個人傑地靈的窮山溝，沒辦法，以後你嫁到城裡，榮華富貴也好，吃糠咽菜也罷，都是你的緣法，日後受了委屈，也別回孃家哭，你過得好，孃家也不拖累你，你拉著你的成郎……咳咳，你的解成哥哥，說你捨不得父母的樣子，很用不著。女大不中留，4年嘛，可能用不了4年，你們這卿卿我我的，讓我和你媽都不想在家待著，可又不敢給你倆騰地方，女婿認下了，再說女兒你這個頭兒，不好找，你還長呢，沒準來個一米八，好在未來女婿說不怕，吃唄能吃多少，大不了我二哥帶著我們開春再來一趟。劉光洪表示，你小子是真敢開牙啊！誰說還來的？你答應，你來，我不來，你這把我整的以後於莉咋安排，我都沒思路了。

四合院對於打獵小分隊的回來很是高興，一豬一鹿一狍子每家分點，不多3斤最多，別挑，趕上啥是啥。趙錢孫李四位大娘為了感謝，直接把7頂兔毛帽子和手套的活兒接了，保證過年前能出成品，否則四合院女紅縫紉最高水平不成了一句空話？

野雞野兔的各種小烹飪手段的活兒被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接了，順便帶出聾老太太的份兒。一豬一鹿一狍子的大骨頭高湯非何雨柱莫屬，他不接，誰接。周吳鄭王四位大叔打發家裡的人搭灶臺，弄柴火，不用煤，說不香，這活兒是給何雨柱打下手，何雨柱端坐在那裡，大廚風範初露鋒芒！

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組織各家分肉，各位看官一定會問，以公平著稱三大爺閻埠貴怎麼能不主持如此盛會，哼哼。

此時的閻家氣氛凝重，三大爺閻埠貴不斷的問“誰呀？咋的了？啥時候的事兒呀？老大呀！你這叫辦的啥事兒？你才多大呀？老大呀！沒有父母點頭，你就好定親？老大呀！啥？上炕了！哦，喝醉了，跟你老丈人睡一起，那不行啊！老大呀！多磕磣吶？我咋說得出口哇？啥玩意我就嫌棄農村的了？你別上綱上線的，我是人民教師，我是辛勤的園丁，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將來還要桃李滿天下呢，你咋妄自揣測你爹呢？我可是你親爹呀！傳出去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放？萬一你把你爹我氣個好歹，你不孝哇！萬一我是被我閻家的嫡長子氣死，別人家咋看咱家？你弟弟解放以後怎麼娶媳婦？誰敢嫁？你弟弟解曠以後咋唸書成才，今年眼看他就不穿開襠褲了都。你妹妹解娣以後咋嫁人，以後在孃家被人指指點點，咋辦，我眼一閉，啥都不知道了，到時候你給你妹妹在孃家撐腰哇！那可是私定終身啊，老大呀！多丟人啊！”面對三大爺閻埠貴質問，閻解成小脖子一梗，說道：“玉梅相貌端莊，溫婉可人，秀外慧中，知書達禮，得之，則此生無憾！我與玉梅情投意合，願聘她為婦，託付中饋，延綿子嗣。爹您要是看我們不順眼的話，大不了我們分家別住，國家正值欣欣向榮的發展趨勢，自由戀愛是婚姻法不可動搖基本準則。難道爹您要搞封建大家長復辟？日後您如何教書育人，您也不想您學校的校長知道此事吧？”閻解成的一番話讓三大爺閻埠貴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只好作罷，並說過了年補一份定親儀式。

閻解成心想，二哥，光洪啊，這套說辭，真好用，不枉費我路上伺候你抽菸喝酒，吃饃饃，我背《沁園春.雪》那時候的功底沒白用功啊，知識改變命運，古人誠不欺我！

閻家父子一番唇槍舌劍，劉光洪才不擔心呢，別的不說，就那秦玉梅的那身高長相，身材氣質，日後嫁給閻解成？都白瞎秦玉梅這個人兒了，也就是打獵小分隊這三板斧用得好，用得妙，用得呱呱叫！肉食，烈酒，賊大方！你就說誰不迷糊！也就是秦淮茹嫁的早，否則何雨柱此時抱得美人歸，妥妥的。

何雨柱：紅雨瓢潑泛起了回憶怎麼潛，你美目如當年，流轉我心間……

秦淮茹：我嫁君未成，君戀我生娃……

秦京茹：我可以，我今年7歲了，都換牙了……

一如既往的水，作者是大海水命，賣過奶茶，主要是賣水……

劉光洪在家做了一頓麻辣兔頭，滷野雞爪子、滷野雞頭，就著二鍋頭，跟父親劉海中，母親陳曉娟，大姨陳桃花，妹妹餘秋萍，大哥劉光齊，三弟劉光天和四弟劉光福美美的吃了一頓。

此次秦家莊一行，所有兔頭，雞爪子，雞頭都被收攏起來，就為集中來這麼一頓，所有人都沒想到，這東西就是最完美的下酒菜，小年夜，灶王爺都不敢這麼吃，確切地說，灶王爺知道有這麼一頓，他都得吃完喝完再去玉皇大帝那說劉家今年，不錯！

劉家小年夜晚餐結束後，一家人都很高興，尤其是今年老大劉光齊考學成功。有補貼唸書的中專生，有面兒，二大爺劉海中樂得跟個招財貓似的，更不用說二兒子劉光洪打獵小分隊弄回來東西，騰出錢來，腳踏車必須提上日程。

劉光洪沒在家聽二大爺劉海中對未來的暢想，因為有人來四合院找大姨陳桃花，而且來人劉光洪認識。一位總是帶著微笑看人，卻像能把人心看透美麗的女子和她的丈夫，為何這丈夫只用兩個字說，劉光洪還跟他鬧過不愉快。

戲說當年，閻解放出生那年，華夏大地隨著一聲“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舉國歡慶。劉光洪那一年，10歲，剛剛功夫小成的他，很是膨脹。在一次派出所圍捕敵特的過程中，年輕警察在一處死衚衕與一名敵特展開殊死搏鬥，而這死衚衕裡，還有一個孩子，他正是劉光洪。年輕警察本想用槍解決敵特，起碼一槍下去，能讓困獸猶鬥的敵特失去反抗能力。可這敵特千不該萬不該，他想用劉光洪做人質，讓年輕警察投鼠忌器，而劉光洪呢，剛剛把形意拳，八卦掌，譚腿等功夫融入八極拳架裡，正愁沒人教，天上掉下個粘豆包兒。正當敵特靠近之時，10歲孩子，能反抗嗎？不能，可劉光洪是誰呀，那可是站著撒尿的爺們兒，對，他正在死衚衕撒尿呢，描述很準確，後來案情交代，錄口供的時候，他都理直氣壯的這麼說的。再來一遍，可劉光洪是誰呀，那可是茅房拉屎、臉兒朝外的漢子，他當時確實要醞釀一下的，被人中途打擾，怎個了得？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劉光洪一個八極拳鐵山靠，形意拳短打三下，八卦掌一推，譚腿外加撩陰腳一套連招，敵特還是那個敵特呀，只不過倒在地上嗷嗷叫，年輕警察還是那個年輕警察，直接看傻了，他心想，我這子彈都上膛了，你把敵特給秒了？而劉光洪卻說道：“七步之內，拳最快，槍？你會使嗎？”嗬……我這暴脾氣的，年輕警察讓趕來的同事將地上躺著的，且有出氣沒進氣敵特抬著走，劉光洪領著回去一起說清楚。

而年輕警察的新婚妻子卻對10歲的劉光洪感覺很意外，經過介紹，年輕警察叫徐天，他妻子，用劉光洪的話說：“姐姐，你跟他？哼哼，再等我幾年啊，白瞎你這個人兒了，田丹姐，丹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年輕警察徐天說道：“呦呵……能耐了你小子，來將敢不敢通報姓名！”

只見劉光洪微微一笑，道：“南鑼鼓巷，洪爺，劉光洪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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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馬槍：

小紅襖：你說能提到咱倆不？

賈小朵：你殺我那年還沒解放呢，再說了，這裡有姓賈的一家，我跟他們家沒親戚，從《紅樓夢》那論都沒用，你沒事兒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怕列位看官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