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冷笑地看著顧一一,像面對勢在必得的獵物,他慢慢地脫掉衣物,露出精壯的上身,骨肉勻稱,肌膚光滑白皙,肌肉凹凸有致。
俞白捏住顧一一的下巴,輕佻地說道,“看在你如今還算順眼的份上,我會對你溫柔點的。”
顧一一雙手在身後小心翼翼地摸索,直到觸及到冷硬的物體才勾唇冷冷一笑。
“你這個人,壞就壞在這張嘴上!”
俞白無所謂地揚揚眉,隨意的動作被他做出來也是分外好看。“我這張嘴壞不壞,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欺身壓下,雙唇在身下人身上輾轉。
“一一,唔……”一絲痛苦的呻吟聲傳來,俞白起身,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前插著的木釵。
刺眼的鮮血在白皙的胸膛蜿蜒,俞白氣急敗壞地咒罵出聲。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知道我的血有多珍貴嗎?”說完用力抓過顧一一按在他身上。
“來,把這些血都喝掉!!”顧一一被逼躺在俞白身上,張開嘴接住滴落的鮮血。
“嗚嗚嗚!我不要!”顧一 一不停掙扎,卻被俞白雙手緊緊禁錮,動彈不得,只得被迫喝下他的鮮血。
直到血跡不再滴落,俞白放開顧一一,狠狠心將木釵拔出,右手結印,按在胸口,一陣白光在傷口上閃現,沒一會兒,傷口竟然消失,白皙的胸膛完好如初。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不要再搞一些小動作,你殺不死我的,我可是不死之身,惹惱了我,我就把你吃了!聽到沒有!!”
俞白在顧一一耳邊咆哮,顧一一從未見過如此奇特之事,嚇得面色發白,只得不住點頭答應。
不知過了多久,俞白一直坐在床頭調納吐息,顧一一嚇得縮成一團,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她可是無神論者,還有被逼著喝了他的血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等俞白運功療傷結束,天色已暗下來,室內一片漆黑,俞白起身,點燃桌上的蠟燭。
冷冷對顧一一說道,“你膽子 大了不少,看來我對你太過縱容了!”
他的臉在燭火下忽明忽暗,說不出的陰鬱。
顧一一又驚又怕,這裡除了他們兩個,再無其它人,若真惹惱了他,他將自己毀屍滅跡,只怕也不會被人發現。
想到此處,淚珠簌簌落下,她只想好好活著,她不想死,前世自己那麼努力地生活,剛過了幾年好日子,就被家人拉下了地獄。
如今好不容易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還沒幫原身找到家人,找回失去的記憶,她不能潦草地死在這裡,沒一點痕跡。
“好了,你別哭了,我不碰你就是了!!”俞白看她哭泣,不耐煩地從衣櫥內拿出被褥鋪在地上。
他躺在地上,背對著顧一一。
“別搞得像我強迫你一樣!若不是為 了幫你解毒,我才不會犧牲我自己呢!!”
顧一一羞得滿臉緋色,惱怒道;“明明是你強人所難,還把自己說得高風亮節,我還從未聽說過,解毒需要與人……”她羞得說不下去,只當他胡說八道。
俞白懶得與她解釋,不耐煩地閉上雙眼。
“愛信不信,反正中毒的又不是我!”
夜漸漸深了,燭火已滅,只有月色照射在室內,帶來一絲光亮,顧一一雙眸漸漸變得迷濛,不知不覺陷入了夢鄉。
夢中,月色正好,滿天繁星,她在溪水中沐浴,一回頭,俊俏的男子將他擁入懷中,赤裸的身體在水中糾纏,兩人在水中浮浮沉沉,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