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琛裹上浴巾隨之跟隨她出來。

“莫景琛,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嗯”

“那你為什麼瞞著我”

“怕你太愛我,怕你再哭鼻子”

“哪會,我已經長大了好不好”

他想說的是怕你不是真的愛我這個人,發現他沒有她想的那麼好,會離開他。

“還有你…怎麼這麼自戀,你不許笑”

男人手拿著一條白色的吸水毛巾髮絲間來回擦拭,光潔的臉龐還有水滴滑落,上半身肌肉曲線優美有力,微笑起來還有酒窩。

不愧是佔據她心多年的男人,連痣都這麼會長。

她好想摸一下他胸口左側的那顆小痣,指腹剛撫上,白嫩的手腕就被握住,男人的嗓音染了低啞:“林千妙,你不知羞的?”

小姑娘此刻對他身體的垂涎也太明顯了。

“不…不關我的事哦,是這手自己碰上去的”

莫景琛撈起那隻嬌小嫩白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林千妙感到身體裡有一股電流酥酥麻麻突然在放電。

“莫景琛我…唔唔…唔”

溫熱的唇堵住了她想狡辯的話,一個翻轉側身,林千妙的後頸就被男人扣住,後背只能靠在牆面上,唇齒被撬開,呼吸交纏。

她緊緊抓住他身上的浴巾,擰巴在手心裡緩解緊張,男人吻很急切,她站都站不穩,慢慢的整個人軟得像灘水,往下滑落。

兩人身子越貼越緊。

“唔~”林千妙含糊不清道:“我…要死了”

“莫…唔”

浴巾被一隻小手緊拽滑落在地板上。

啊——

呼——

來不及欣賞更多男人的春光。

林千妙先大口吐了吐氣,像魚兒離開了水太久,讓她在窒息的邊嬌喘著。

“丫頭,就這麼著急和我坦誠相見”

“我…明明是你,你怎麼不穿好衣服就出來”

哈?怪他?

赤身被自己喜歡的女人直接抱住,誰能受得了,何況他在書房忙工作,就是打算衝個澡去睡覺的,為什麼要穿戴整齊。

“哎呀~你快裹上”

“我去…去拿瓶酒,我們慶祝一下”

林千妙捂著紅紅的臉蛋,一路小跑衝進地下室的酒窖,隨手拿了兩瓶,又取了兩個玻璃杯子,反過來把高腳杯的被柱夾在指縫中,小心翼翼上樓,每上一個臺階,杯壁相撞,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像交響樂,又像兩個情人之間才有的默契聲。

小姑娘,真甜。

莫景琛穿上睡袍,繫了繫腰間的帶子,仔細回味著剛才那唇齒相依的香甜。

他真想無限度的向她索吻,好像如果這樣就能把他靈魂的一半餵給她一樣。

“真想喝酒?”

“嗯嗯!”

“在家老林只有家庭聚餐的時候才會讓我喝一點點,兵哥哥,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林千妙將一杯紅酒遞給他,自己手中的大半杯便一飲而盡了。

傻丫頭,酒不能這麼喝,何況莫景琛剛看了酒瓶底部標註的日期,這樣的收藏類紅酒,更易喝醉。

“乾杯~”

“哥哥,我好開心啊”

“妙妙,不能喝了”

“嗯~莫景琛,你好摳門哦”

林千妙貼在他懷中,眨巴著大眼睛,靈動的看著他說他摳門。

莫景琛盯著她那雙水潤的眸,美好的讓人想摧毀,緊緊扣上她的細腰,緊到指尖泛白。

忽然,林千妙小嘴撅了撅,一副想要親親的架勢,臉頰緋紅,眉眼間像極了下落凡間的小精靈。

“啵~”

“哥哥,蓋了章,你就只能是我的哦”

看著如同八爪魚般纏上自己的林千妙,小嘴還在他胸口猛親,一直惹火。

猛的一個翻身,莫景琛將喝醉的小姑娘壓倒在床上。

“老實點,不準動!”

“你好凶,你才不是兵哥哥”

“他不會對我兇,會低聲哄我,還讓我好好吃飯,快快長大就能嫁給他”

“唔唔……”

男人的定力破防往往只在一瞬間。他原本箍在她身上的手臂上青筋繚繞,血脈噴張。

緊接著,他的吻開始不停往下游移……

想吻遍每一寸。

想品嚐她的奶甜。

像個癮君子,痴狂,纏繞,撕扯,亂著氣息,攻城掠地……

可偏偏就在最後就要進入美妙的“伊甸園”,他“投降”了。

許是被意亂情迷軟了身,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太懵懂,小姑娘紅著臉迷惘的看了看他。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莫景琛慌了,輕輕撫慰到林千妙漸漸睡著,進入夢鄉。

“祈安,陪我飛一趟國外”

“現…現在?”

大半夜的不睡覺,飛國外做什麼?二爺不是才回來?

算了,誰讓他是爺呢,祈安不捨的離開溫暖的被窩,準備出個急差。

私人飛機一落地,莫景琛提前聯絡好的男科醫生已經恭候多時。

祈安站在原地傻了眼,這這這……什麼情況?

二爺連夜趕來看男科?難道他那方面不行?不能人道?

我的天哪!!

“還不快跟上!想留在這當門童嗎?!”

吼~火氣這麼大,看來是“不行”無疑啦。

“莫總,這些是需要做的檢查,您先稍等,我去安排好過來叫您”

“嗯”

醫生辦公室裡,只有他和祈安兩個人了。

“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半個字!”

“是,二爺放心,我絕對將您這個秘密帶到墳墓裡”

莫景琛給了他一個最好是的狠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