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鐵公雞拔毛，憶當年。

哎，對了，你們這鎮店之菜是什麼？

當然是牛頭了。

是整個兒的嗎？

當然是了，一塊兒都不會少的，小火慢燉足足得有十來個小時那。

那給我來個牛頭。

好的先生，服務員高興壞了，因為賣一個牛頭，她們提成50元的。

紅燒牛排來一個，

蔥爆羊肉一個，

孜然羊排來一份兒，

手撕羊腿一份兒，

先生，你點這麼多菜，多少人吃啊？差不多了吧。

沒事兒，吃不了，我打包。

接著他又要了一些素菜，看著也差不多了，自己也知道這些菜根本就吃不完，但是這桌子這麼大，怎麼也得擺滿了。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做好了菜就往上，我去樓下接人。

服務員一聽當時就有點兒懵，就一個人來了，要了個包廂，點了一大桌子。這要下樓去接人，這要是跑了怎麼辦？這一桌子菜自己一個月工資也可賠不夠。

他看著牛子達走出了包間，進了電梯了。

直接拿起了對講機，調到一頻道，經理，經理，在嗎？

在的，在的。

剛才有個人在四樓訂了一個包廂，要了一桌子菜。

剛下樓說要去門口接人，我怕他跑了。

行了，你別管了，正好我在1樓大廳。

這個店的經理，楚秋，也就是這裡的主管，也她家的店，聽到服務員的彙報，她正好在1樓收銀臺。

向電梯方向看去，看見電梯裡走了出來一個人。

剛才服務員說的，就他一個人從上面下來了。

看穿著打扮不像什麼有錢人，穿著挺乾淨利索的，看著很陽光帥氣，個子很高，身體挺壯的。

楚秋用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看見他站在了門口，真是像在等人一樣，還時不時的看著手機。

她也看出來了，這是來請客的，不是什麼跑單，吃霸王餐的。

沒過一會兒。 先到來的是，王世勳兩口子，和兒子王立博。

石牛看車停在了旁邊兒，認識王世勳的車，直接走了過去。

王哥到了。

一邊開著車門子一邊說著話，你請客我能不到嗎？我們全家都來了，你不說了嗎？誰不來誰請客。

對呀，這話是我說的，哎呦，這小子個子又長了。

牛叔好！

好，

你媽呢？

我在這兒呢？

說著從後排下來，走了過來。

王世勳和牛子達兩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互相拍了兩下。

沒想到你小子都這年紀了，保養的這麼好。

還行吧，就是平時多注意，多運動，你也知道我那活兒，貪黑起早的，身體好能不好嗎？

那嫂子咱倆也抱一下，

停，停，，你少佔我媳婦兒便宜，你給我滾一邊兒去。

嫂子，你看見了吧？這可不是我不抱你啊，這是王哥不讓。

三人站在那兒哈哈的笑著，因為經常開玩笑，所以沒那麼多顧忌。

我說你小子也真行啊，請客就請客，非得上這麼高檔的地方幹什麼，你這次又得破費了。

沒事兒，這都是應該的，先前不是沒那條件嗎？就是我想請你，我兜兒裡也不允許啊。

站在大廳向外觀看的楚秋，看見了哦，原來是請的衛生局局長啊。

他們什麼關係呀？看著挺親近的樣子。

她們家是開酒樓生意的，做的是食品衛生局長當然認識了，也打過幾次交道。

這是沒進來，這要是進來都得立馬過去打招呼，因為也算熟悉一些，畢竟是管理她們這行業的。

緊跟著旁邊兒又停下了一輛車，來的人是，張成兩口子，是他老婆顏真開的車，女兒張嬌嬌坐在副駕駛，張成坐在後排。

牛子達，趕忙上去拉開了車門，讓幾人下來了，張成一和牛子達見面，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我說成哥，看來沒少吃，好吃的，這肚子都大了，牛子達又在他肚子上拍了拍。

他就要去和張成老婆顏真抱一下，卻被張成拉住了，你這是幹什麼？我還在這兒呢，當著我的面兒抱我老婆，這怎麼能行？

牛叔好。

好，嬌嬌又漂亮了。

幾個人站在那裡哈哈的樂了起來，平時關係都很好，就是很少見面。張成又和王世勳兩人抱在了一起，她們兩個人的老婆也聊上了。

嫂子，你看我這成哥越來越小氣了。

誰說不是呢？一天把我看的可緊了。

嫂子，那是證明你的魅力大，成哥，不放心。

幾人又哈哈的在那笑起來，

接著李東來兩口子 開著車，和兒子李星宇也到了。

三人又互相摟抱了一下，牛子達又是如法炮製。

要去抱李東來的老婆，陳星星，卻被李東來的兒子阻止了，牛叔你可不能抱我媽媽，

我媽媽只能我爸爸來抱，

牛子達一聽笑了，你個小屁孩兒，懂什麼？這不你牛叔想佔你媽媽便宜嗎？

爸爸，牛叔說要佔我媽媽便宜，你還在那兒看著嗎？

這句話引來大夥鬨堂大笑，哈哈哈的樂著，陳星星站在邊上摸著兒子的頭更是笑的開心。

說話的功夫，又輛車又停下了，輛在了幾人邊兒上，你們笑什麼呢？這麼開心啊。

這不是就等你了嗎？你要再晚一會兒，今天的賬你就結了。

我靠！有你們這樣的嗎，不就晚來幾分鐘嗎。

我和我老婆連衣服都沒換，直接下班兒就過來了。

說著趙成一家三口從車上都下來了，確實沒有換衣服，兩人穿的都是正裝，消防隊和交警隊的，

牛叔叔好。

你看還是我們小閒會說話，過來讓讓牛叔抱一下。

說著趙小閒就走過來，和牛子達象徵性的抱了一下，你看這孩子多好，剛才那小犢子。

我要和他媽媽抱一下，這孩子死活不讓。

趙志兩口子一聽，站在那裡也是哈哈的樂了起來，李星宇則是站在那裡用眼睛瞪著牛子達，

我就不讓你抱我媽媽。我媽媽就我爸爸能抱？

大夥一聽，這孩子有意思，都哈哈的樂起來，走吧，人都到齊了，咱們上樓吧。

我說小牛啊，今天你是要放血啊，隨便吃一口不就完了嗎？

那怎麼行？這要是換做別人路邊攤兒沒準兒，我都不請他們，

要是請你們吃飯，我感覺這檔次都低了。

呦，聽你這意思是有錢了。

什麼也沒有錢的，請你們這不是應該的嗎？你們以前是怎麼照顧我的，對我的？我心裡有數。

走吧，咱們坐下再聊。

對了，你們等一會兒，菸酒我都帶過來了。

中華和茅臺行不？

來哥，今天讓你省省，你的東西就別往下拿了，雖然說你開菸酒批發的，畢竟也是做生意的。

拿回去留著賣吧，今天你兄弟我安排，你就甭管了。

我靠，你小子這是牛逼了，以前你記得抽過我多少煙，喝過我多少酒，你還記得嗎？

抽多少喝多少我是不記得，反正我知道你老婆是一箱一箱的，一條一條的給我拿，對吧嫂子？

我早忘了，我一天事多多啊，你來哥我倆來的時候，提前就裝車上了，拿下來吧，正好搬進去，你也少花點兒。

謝謝嫂子了，今天真不用，今天全部消費，我買單。

那行，既然你這麼豪橫，媳婦兒那就別跟他客氣了，這小子好像是兜裡有點兒貨。

李東來的老婆執意要去車裡取，卻被牛子達拉住了，走吧，嫂子，留著吧，等我下回到你家來的時候再喝。

一旁的李星宇走了過來，你撒開我我媽媽，要不然我和你急眼。

牛子達回頭看了看一旁的李星宇。

大夥兒站的更是笑了起來，看著他們

我靠，來哥，你真養了個好兒子。

星宇啊，想不想當我乾兒子？

我才不當你乾兒子呢。

你怎麼不能當我乾兒子呢？你有什麼條件？乾爹滿足你。

去，我說了你也滿足不了我，還是不說了。

那你沒說呢，怎麼知道我辦不到？

好，你要能辦到，我就認你當乾爹。

我喜歡一個航母模型，是拼湊版的，我爸媽不給我買。

劉子達回頭看了看，李東來兩口子，來哥，孩子喜歡模型，怎麼不給他買呀？

我說兄弟，你是不知道那模型4萬多塊，兩米多長，小孩子沒事兒，玩兒什麼不行，

行了，牛叔答應你，你說的模型什麼地方有賣的？到時候牛叔給你送家去。

真的牛叔，頂流商城，模具店就有。

妥了，牛叔叔記住了。

你也別忘了啊，當我乾兒子。

只要模具給我送到家，你就是我乾爹，我媽你想抱就抱一下吧。

我靠，你這混蛋玩意兒，為了個模型把你媽都賣了，等我回家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兄弟，別聽他的小孩子瞎說的，那他媽4萬多塊錢，我都沒捨得給他買，再說了，你也沒錢。

這你就甭管了，走吧，咱們上樓。

一幫人呼呼啦啦的走進了大廳，站在大廳裡的楚秋也迎了上去。

歡迎各位光臨！哦，王局長也來了。

小楚啊，生意不錯吧。

還可以，多養仗著王局長您呢，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好。

這楚不僅人長得漂亮，還這麼會說話呀。

哪裡哪裡？多謝王局長誇讚。

行了，己我們就先上去吧，今天我們是戰友，家庭聚會。

楚秋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些人和這個訂餐的男人是戰友，原來是家庭聚會啊，怎麼沒看到他家裡人來呀？

一時間感到很好奇，他們往快堆一站，不像是戰友啊，好像年齡有差距，難道王局長以前是在部隊裡是首長？他是王局長手底下的小兵。

這女人一旦對一件事情感到好奇，就證明危險的訊號，已經開始警報了。

一大幫人來到了四樓，進了包間兒，看著桌子上擺放的菜，都震驚了，

我靠，我說兄弟，今天你是真要大放血，這鎮店之菜大牛頭都給上來了。

你也真捨得，我來過兩次都沒捨得要，這玩意兒我愛吃。

我也行，我也愛吃，幾個人都說了愛吃。

行，你們愛吃，一會兒我給你們一人打包一份兒帶走。

你可拉倒吧兄弟，我們只是說一下，你知道這一個牛頭多少錢嗎，還打包帶走，

管他多少錢幹什麼，你們愛吃不就完了嗎？我以前在你們幾家可沒少吃飯，好吃的我也愛吃，你們也沒怕花錢那？

那是什麼時候，咱們是什麼交情？你吃那點東西能花幾個錢，

你不在那兒，我們一家不也得吃嗎？你在了就是多雙碗筷的事兒。

行了都坐一下吧，四個人挨在了一起，四個嫂子挨著孩子坐的，幾個孩子也是挨在了一起，都互相聊著。

你們看看菜合不合你們的胃口？再要一些，我怕不合你們的胃口。

我們的胃口你還不瞭解，我們也沒什麼可忌口的。

牛子達在幾家都沒少吃飯，也知道他們的喜好，所以才要了這麼大一桌子菜。

牛叔 ，下次聚餐還是你點菜都合我們的胃口，都是我們愛吃的。

牛叔知道你們愛吃，所以才要的，看看還缺什麼？

嬌嬌。這是你喜歡吃的海鮮全爆豆腐。

星宇，這是你愛吃的，手撕羊肉。

小閒，這是你愛吃的，小雞燉蘑菇 ，

立博，這是你愛吃的羊排。

嫂子，這是你愛吃的脫骨水晶肘子。

嫂子，這是你愛吃的油燜脆皮兒大蝦。

嫂子，這是你愛吃的紅燒牛肉。

嫂子，這是你愛吃的爆炒羊肉。

我靠，兄弟，你也太瞭解我們家人了，你比我還了解我媳婦兒，都知道他們愛吃什麼，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有什麼事情似的。

大夥兒又都鬨堂大笑，哈哈的樂樂起來，

你們忘了，我到你們家裡吃飯的時候，你們都喜歡吃什麼，什麼口味兒的，我瞭解，所以我才要了這麼一桌子，嚐嚐味道怎麼樣。

我說兄弟，今天你是大放血，要是錢不夠的話，提前和你嫂子們說，我們到時候喝多了別再忘記了。

你們就在這安安心心的帶著吃吧，就算你們幾家在這兒吃一輩子，也吃不窮我。

幾人聽到牛子達說的話，都愣住了。

都側過頭來看著坐在旁邊的牛子大什麼情況兄弟？跟哥哥們說說。

你離婚不是淨身出戶嗎？怎麼他們家良心發現，又給你錢了。

怎麼回事兒兄弟，你什麼時候離的婚？

離婚這事兒就王世勳兩口子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還矇在鼓裡呢。

前些日子的事情都過去了。

怎麼回事兒？過這麼多年了，好好的怎麼離婚了？

唉，就別說兄弟那磕磣事兒了。

說著牛子達端起了桌子上剛倒好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坐在他旁邊的趙志，拉住了他的手，我靠兄弟，離婚了也不能這樣借酒消愁啊。

你的酒量我知道，可別這麼喝，你不是我們幾個人的對手，你慢點兒。

大夥兒都在勸著他，離就離了吧。

大夥兒也猜到了，應該是他老婆或者是家庭出現了什麼問題，兩人選擇了離婚，

要不然牛子達的性格和為人，他們瞭解，是個很安穩的人，不會離婚的，再說過了這麼些年了，他老婆不能生孩子，大夥兒也知道，但具體的事情他們不知道。

沒事兒，兄弟，離了就離了吧，你這四個嫂子在這坐著呢，怎麼的還不給你找個老婆？

對呀，子達，你就放心吧，我們這四個嫂子給你做主，絕對給你找個好的，比你以前老婆還要漂亮的。

沒事兒，我早看開了，都過去了，

劉子達也沒有隱瞞，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就連他蹲了七天，看守所，也都說了出來。

我靠，你真沒把我們當兄弟，你蹲了七天看守所的事情，都沒通知我們一下。

我倒是想通知你們，我得能通知到你們算那。我怎麼沒把你們當兄弟了？我一直把你們噹噹家人看待。

你是那七天那裡的伙食也真不怎麼地，我都想起了嫂子做的，水晶肘子和脆皮大蝦了。

一聽著這話，氣氛瞬間緩解，子達如果想吃的話，下次提前打電話到家裡，嫂子用高壓鍋，提前給你壓一鍋。

謝謝嫂子。

牛子達又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其實這屋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服務員，一個是這個店的經理楚秋，因為她們站在後面為他們服務著，因為今天有王局長在。

所以楚秋親自登場，在後面照應著，怕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再說今天這個店兒裡這一桌，是最大的一桌兒，消費額將近兩萬。

服務員再拿四瓶茅臺，對了，再給我做四個牛頭，吃完飯的時候我們打包帶走。

我靠，兄弟，悠著點兒，有錢也不能這麼花，我車上帶著酒呢，你非得在這裡要。再說那牛頭就算了吧。

牛子達回頭看了看四個小孩兒，年紀都15左右，要是自己有孩子應該也是這個年齡了。

嬌嬌，小閒，星宇，力博，你們喜不喜歡吃那牛頭？

牛叔，我喜歡，看著都好吃，那傢伙肉真多呀。

這不就得了，孩子想吃，必須帶走。

我靠，兄弟，你別拿孩子說事兒，你知道你四個哥哥也喜歡吃，但是喜歡吃歸喜歡吃，咱也不能這樣式兒。

今天我請客，我說了算，你們幾個就別和我墨跡了，咱們是兄弟，說多了都沒意思，往後到你們家的時候，你們隨便安排，我不吱聲。

行，你說了算，今天你最大。

還是算了吧，四個哥哥和嫂子在這坐著那，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牛子達回頭看了一眼，楚秋，你還愣著幹什麼呢？怎麼還不去拿酒啊？

楚秋也是，聽到這話也是一愣，你搞清楚好不好？我是這店的老闆，經理讓拿也是服務員去拿。

你這麼橫幹什麼？但是她沒有說出口，卻對服務員點了一下頭，服務員轉身出去了。

就連坐在他旁邊的王世勳也是一愣，

我靠，兄弟你真牛逼呀，這滿香樓的經理，你都敢這麼呼喊。

小楚啊，不好意思，我這兄弟不知道這店兒是你的，還以為你是服務員呢，剛才語氣有點衝，不要介意呀。

沒事兒的，王局長，他也沒說什麼。

楚秋，也沒有太在意，因為她看到牛子達連喝了兩杯白酒。

可能是他酒量小，喝下兩杯酒鬧的，因為他離婚，又聽到他剛才說，老婆出軌，捉姦在床，又蹲了七天看守所，可能是心裡有一些不舒服，不暢快，想發洩出來。

牛子達也感覺到，剛才的話語有些不對，回過頭來對楚秋說道，剛才不好意思，說話有點兒太沖了，我這個人說話就這樣，有些習慣了，你不要介意。

四個嫂子也在旁邊幫忙，打著圓場，你不要介意呀，他說話就是這樣，你沒看到，我們都習慣了嗎？

李星宇卻站了起來說道，媽媽，你們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我牛叔說的也沒毛病啊。

牛子達回頭看了一眼李星宇，對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你這乾兒子我收定了，有什麼說什麼性格，我喜歡。

兄弟，你別聽他瞎咧咧，這孩子性格太過耿直。我經我們兩口子經常教育他，但是怎麼說他也不行。

這孩子的性格這麼好，你還你們兩口子還瞎教育什麼呢？

做男人就應該這樣，遇事不平就得管。話不投機就得當場辯駁。這樣的性格，在部隊的時候，不都是這樣嗎？難道你們變了？

我們變什麼變吶？是這時代不同了，這社會就得圓滑一些，但凡有稜有角兒都給你磨平了，

像他這樣的性格，往後容易吃虧。

牛子達想了想也對呀，像自己的性格，這不吃了大虧嗎？那行了，孩子慢慢兒改吧，這玩意兒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轉變的。

來，為了咱們的友誼地久天長，我先乾為敬，你們隨意，

嫂子，你們喝飲料吧，回去還得開車了。

行，你們幾個也少喝點兒，別喝太多了，喝多了怪難受的。

幾人都幹了，楚秋卻走上前去拿起了酒，給四人都倒滿了，又退到了後邊，

但是她的眼神，卻從來沒離開過牛子達的後背，這身型顯得那麼寬闊，高大，威武那，亞健康時代，除去健身運動者之外，很少有這樣的身材。

我說兄弟在部隊的時候，咱們四個就能尿到一個壺裡去，後來你被選拔去了特種部隊，我們三個也就復員轉業回到了地方。

那會兒你是我們四個當中最有前途的，可是沒成想到最後了，到了後來不盡人意。

唉，也沒辦法啊，雖然在部隊裡學習了很多，但是畢竟也是有限的，誰讓咱們讀書少了，那會兒家裡窮，上不起學，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只能回來了。

和你們比不啊，你們那會最起碼是城市戶口，又都是高中畢業。

而我呢？農村戶口，初中剛畢業。

一旁的趙志的愛人王微說道，你們說那些幹什麼，這麼多菜呢，咱們吃菜吧，都過去的事兒了。

對，嫂子說的對，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

你們也都成家立業了，孩子都這麼大了。

而我混到現在竟然孑然一身，現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是我看開了，往後我要過，自己我想要的生活，怎麼高興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