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慶眼睛一眯,那女人張牙舞爪就撲了過來,看身段,是王嬋無疑了。
張之慶抬起一腳,直接踹在她小腹正當中,這一腳沒怎麼用力,只是踹的她跌了個跟頭,不過其嘴裡,卻飛射出好些黑色的鐵線蟲。
被這些黑色線蟲糊了一臉,然而它們卻是止步於此了,侵入不了張之慶的防禦,就只是被簡單的一抹臉,給弄到了一邊。
“真尼瑪噁心,算了,看在認識一場的份上,我送你一程吧。”
說著張之慶攤開右手,血絲飛射而出,捆住王嬋的身體,任由她如何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其實她已經離死不遠了,而張之慶不過是加速這一過程的到來,與其讓她被萬蟲噬體,活活咬死,倒不如自己送她一程來的實在。
張之慶就是這麼一個實在的人,直接送走了王嬋,還是那種渣渣都不剩下的那種。
把王嬋幹掉之後,那些這個鐵線蟲,彷彿也懼怕於張之慶,縮在角落不出來,張之慶直接上二樓,從樓梯上去,背後有個小客廳,就是第一次見到韓雪的地方。
張之慶只是看了看裡面的陳設,與當初一般無二,也不知是為何,都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還保持著當初的鬼樣子,著實不容易啊。
“有人嗎?劉全有,你在哪裡啊?”
張之慶在這邊呼喊,得不到回應,只得一點一點的去尋找,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手機,哎把這茬給忘了。
想著,張之慶趕緊掏出手機,按照劉全有的電話給打了回去,馬上的,在張之慶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傳開了手機的鈴聲。
微微一愣,難道是在這個房間裡,張之慶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過來,嘗試著開啟這個房間的門。
然而卻並沒有成功,門好像從裡面被人鎖住,並不能開啟。
“踏馬的,有沒有人啊,給開個門塞!”
看實在沒有人給開門,張之慶便只能使用一些其他手斷了,比如說直接破門。
用張之慶自己的話說,這叫敬職敬責,萬一他們真的在這個房間裡,只是出於某種原因,他們無法發出聲音,以至於自己聽不到,這要是錯過了救援的最佳時期,可就是小惡一樁了。
一腳踹在門上,這鐵門,對於張之慶來說。和紙糊的一樣,只輕輕一腳,這門就被踢碎。
一腳把門踢開之後,張之慶進來其中,這邊驚人的發現,在這裡的地上,居然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個人,使用就包括了劉全有這個憨批。
張之慶看著已經被蟲子築空的劉全有,只感覺有些可惜。
“哎,看來還是我來晚了,那啥,一路走好,明年這個時候,我再給你燒紙哈。”
這幾具屍體裡面,還有一個熟人,那就是王娟,對這傢伙,張之慶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感覺,當初雖然韓雪是駕馭著她的身體,和自己一起出去約會,可對當初的那張臉來說,那還是韓雪的臉吧,王娟只佔了很小一部分。
既然來晚了,沒有成功幫到,張之慶也不在這裡多逗留,守衛軍的那幾個傢伙,還在外面呢,這多少還是得幫一幫的。
與此同時,在Cd市靠近市中心的一輛公交車上,一個穿戴著寬大雨衣的女人,正從公交車上下來。
如果有人蹲在地上,從下面往上看,就會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睛非常的神奇,她的左眼完全的翻白,其中時不時會有黑色的絲線略過,而她的右眼則更加神奇,彷彿有一隻貓的眼睛一般。
此時那貓眼正沽溜沽溜的亂轉,與此同時那個女人也是踉踉蹌蹌那繼續往前走,誰也看不到,在寬大雨衣下,是那女人脈絡裡,有一條條黑色絲線在遊走。
女人的腳步很慢,慢慢的,慢慢的,越來越慢,過馬路了,她走的很慢,停下來為她讓路的車主實在是等不及,連按了好幾下喇叭。
“你能不能快些?”
司機一邊抱怨,一邊等待,然而女人卻是停在了這裡,不走了。
一時間,司機只感覺火冒三丈,這人是不是有病!
“你踏馬是不是神經病,站在路中央幹什麼,快讓開!”
司機正喊著呢,那女人就突然倒在了地上,就很突然,彷彿突然心臟病發作,然後直接暴斃了一般。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碰瓷啊,我車可是裝了行車記錄儀的。”
司機還在說話,邊上已經有行人發現事情不太對,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救護電話嘞,一個熱心人想過來搭把手,試圖扶起這女人。
然而當他的手摸到女人衣服的一瞬間,一陣悽慘的叫聲從女人衣服底下傳出來,緊接著,就見那大衣一下塌陷下去,哪裡還有什麼女人,從衣服的個個口口不斷的往外爬出詭異無比的黑色鐵線蟲。
幾個試圖過來助人為樂的傢伙,最先受到了這些蟲子的攻擊,這些蟲子攀爬到他們身上,從任意一塊面板處,咬開一個豁口,然後怕了進去,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人中招。
但凡是被這蟲子襲擊了的人,都會在一分鐘之內,變成毫無人性的恐懼怪物,就像喪屍一樣,沒有意識,到處咬人,並且此時的他們,已經成為了鐵線蟲的新蟲巢。
這種鐵線蟲是非常的可怕的。他們的繁殖能力,無法形容的可怕,只需要侵入一個人的身體,那麼五分鐘左右,這個人就會徹底的變成移動的蟲巢。
而且如果細心對比的話,就會發現一件神奇的事情,市中心的這些鐵線蟲,和在景麗的這些鐵線蟲不一樣,具體是哪裡不一樣呢,它們似乎多了一隻綠色的小眼睛!
在這些鐵線蟲的某一端,有一個綠色的小眼睛,非常的奇特,這是景麗那邊沒有的!
異變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以至於親眼目睹一切的司機,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那些被控制的傢伙,給撲倒在地,一隻小小的鐵線蟲,從那人的嘴巴里掉出來,掉在司機的額頭上,司機拼命掙扎著,卻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