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的頭像是她本人,所以對於拒絕了她請客的這個男人,她是格外好奇。
“爺爺,這個張大哥,究竟是什麼人呀,您怎麼這麼推崇他呀。”
任發看張之慶拒絕了,暗道可惜,他本來還想和盈盈一起,去和張小哥聊一聊,順便想辦法把他身上那個小靈給拾掇了呢。
“哎,這個張小哥,是個赤誠之人,而且他的說話風格,也是相當的有趣,本來想約他出來見上一面,順便幫他解決一些事呢,結果卻是被拒絕了,真是可惜啊。”
“額,爺爺,您要是真的這麼想見他,我們可以直接去他的學校找他呀,當面邀請,想必這位張大哥,應該不會拒絕吧。”
顯然任盈盈已經自主的以為,是張之慶把他的頭像當成了網圖,所以才不為所動。
任發本來不同意,但是轉念一想,靈這種東西,始終是危險的存在,張小哥身上帶著一隻靈,哪怕是最弱小的靈,都有極大的可能會出事,還是早點解決的好。
“那行吧,你收拾收拾,咱們去青城山。”
任盈盈心裡那個高興啊,以往的老爺子雖然對自己還不錯,但是任家子弟多了去了,她父親就她一個女兒,競爭力太小,現在有這個一個可以拉進爺孫二人關係的機會,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很快從遠山別墅區的任家老大任風雲家裡,車庫的門開啟,一輛粉色的瑪莎,從其中開了出來,爺孫二人一同,向著青城山出發。
任風雲在後面看著遠去的女兒的車,心裡有些小激動,自己本來是任家的老大,順位繼承,怎麼也該是自己的,但是自己膝下只有一個女兒,於是父親他老人家猶豫了,而老二老三兩個人,膝下更是一人兩個寶貝兒子,雖然父親從來沒表現的多麼欣喜,但是任風雲知道,父親心裡動搖了。
這些年為了一個兒子,他和他的夫人可是吃了不知多少苦,各種補藥偏方,吃了不下百種,奈何肚子實在不爭氣,就是懷不上,為此任風雲可是沒少發脾氣。
可是今天,父親居然突然光顧自己家,並且還指名道姓要見自己那女兒,這讓任風雲如何能不欣喜,要知道雖然他們任家大多住在遠山別墅區,但是平日裡的走動,著實少之又少,今天父親能來,無異於天大的喜訊。
父親和盈盈的聊天,他也聽了個大概,父親似乎有意讓盈盈接近一個男的,對此任風雲表示完全沒有意見,像這種政治聯姻,本來就常見,更何況是父親看上的人,那再差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雲哥,爹這是要帶盈盈去哪裡啊,會不會有危險啊?”
從別墅裡出來的婦人,面色有些憔悴,全憑藉粉底遮掩,才好出來見人,不過其面容卻是異常美麗,任盈盈一身絕世容顏,多半都是繼承自這位美婦人。
任風雲看到自己的結髮妻子哼了一聲,他對妻子可是頗有怨言的,並且他始終認為懷不上孩子,是妻子的問題。
“父親估計是要幫盈盈找個歸宿,不用你操心。”
周婠婠怎麼可能不操心,她簡直為任盈盈操碎了心好嘛,那些年裡,夫妻二人想要個孩子,可是狠狠的瘋狂了一把,以至於都冷落了盈盈,而作為母親的周婠婠最是清楚,自己的女兒,心裡是多麼的執拗瘋狂。
“怎麼可以這樣,盈盈她還那麼小,怎麼可以這樣。”
任風雲厭惡的看了一眼周婠婠。
“哼,你要是能生個兒子,她又豈會這樣身不由己!”
說完一甩袖子,直接就進去屋裡了,留下週婠婠一人,在風中抽泣。他們二人,其實早就沒了感情,人前還能演一演夫妻恩愛,人後任風雲已經連多看周婠婠一眼都不想了,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靈媒,恐怕他早就去了舊歡換新歡了吧。
周婠婠猶豫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她最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靈媒的特殊性,她那些年那樣的胡來亂來,恐怕早就變成一具白骨了,雖然面容憔悴,但是畢竟是靈媒,還沒有脆弱到,連個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
半分鐘後,車庫裡一輛白色的寶馬,從其中駛了出來,追著之前瑪莎的方向而去,她倒是一點都不怕跑錯路,畢竟這遠山別墅,說是遠山,卻建在山上,而下山的路,只有一條。
另一邊景臺醫院的康醫生,整理了一下手頭的檔案,並且叫來護士張雅,交代了一些事宜,便匆匆的離開了景臺第三醫院。
正在上體育課的張之慶,自然是不知道,此時此刻,正有兩方人馬,因為自己一人,而火速趕往青城。
他還是那樣,跟著老師的動作,一邊打著不熟練的青城太極拳,一邊眼睛不斷的往那群練舞蹈的妹子身上瞟,當然不光是張之慶這樣,基本上所有在練武的學生,都在往那邊看,畢竟那些學舞蹈的,實在是太養眼了。
用張之慶的話說,看美女可以延年益壽,這是科學證明過了的。
不要說這些學生了,就連教他們太極的老師,休息的時候,眼睛也是時不時地往那邊瞅。
教舞蹈的是一個男人,看起來娘裡娘氣的那種,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娘炮,卻有機會和這些小姑娘們打成一片,這讓張之慶好生羨慕,當初體育選課的時候,他可是非常有意向學這個的,可惜上頭有規定,男的不能報,哎,真是可惜啊,又一次和小姐姐們失之交臂了。
對面學舞蹈的妹子們,自然也知道有人在看他們,各個像那個驕傲的小天鵝一樣,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出來,看的這些男孩子們是口舌生津。
教太極的老師實在看不下去了,乾咳了一聲,才拉回大家都實現,他掏出手機假模假樣的看了一下,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就只有十分鐘就下課了,於是乎大手一揮,直接原地解散,看舞的看舞,吃飯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