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存在的同事
南派出馬:我養了只千年老鱉 冒失鬼餘玄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我決心從醫院出去後就立馬去單位找這個老小子算賬!
要不是我丟了手機,要不是我不知道其他幾個保安的號碼,我絕對現在就會打電話過去將老張罵個狗血淋頭。
我又用了下我爸媽的手機,想登入下微信,看看能不能發幾條資訊給我那身居要職的哥們,讓他替我先好好說說老張,不曾想一試才發現,想要在我爸媽手機上登入微信,都必須要什麼驗證碼,就算我知道自己的登入密碼,都不管用。
好傢伙,現在年輕人離開了手機,還真是沒法過了。
在醫院躺了一天,安撫了一番我爸媽的情緒後,第二天早上我就急忙迫不及待地讓他們給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我爸媽倒是還想讓我再住上幾天,再觀察觀察,按照他們的意思,就好能讓醫生幫我把腦子也看下,但拜託!我能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嗎,我壓根兒就沒病!
好在一番折騰下來,我總算順利回到了家裡,路上我再也沒敢和他們說起什麼巨鱉啊或者銀環蛇的事,我是真怕他們一激動,給我整精神病院裡去了。
當天下午我風風火火地就去了單位,一進小區大門就碰到了我敬愛的保安隊長,也就是我高中的好哥們,朱一聰同志。
要不說老朱同志怎麼是我的好哥們呢,他一見我,那端得是異常激動,立馬主動迎接了上來,對我一通“噓寒問暖”,連唾沫都飛到我臉上了。
“你個臭小子,死哪裡鬼混去了!居然整整消失了一天半!”
“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整這一出,你才來了半個多月啊,還想不想再幹了!”
沒想到我這哥們居然這般“火熱”,搞得我著實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連忙解釋道:
“老朱,哥們兒我這兩天遇到事兒了,人在醫院趟了一天,這不剛出院,我就立刻來找你彙報來了嗎。”
老朱一聽我這麼說,火氣臉上就下來了,還用他那雙油乎乎的大糙手在我身上摸了一通道:“老陳啊,你沒事兒吧?”
“我說你真要有急事,起碼也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條微信啊!”
“我打你電話都打不通,說真的,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真打算要去你鄉下老家找你去了!
我能看得出來,老朱是真的擔心我。
聽老朱這麼說,我也有些無奈:“老朱,不是我不想啊,是哥們兒我身上的手機也掉了。”
老朱被我徹底逗樂了:“不是,老陳,你怎麼這麼慘?你到底幹啥了這是!?”
不過,我現在卻沒心思和他談論這個,我直接如實說道:“老朱,現在先不說這個了,等我有空再和你細說細說。”
“我問你,你見著老張叔了嗎,這老小子今天來沒來上班。”
“誰?”老朱似乎有點納悶。
“老張叔啊,就是我們的同事老張!”
我原以為老朱這小子出於內部團結考慮,是想做什麼和事佬,所以在這故意給我裝糊塗。
可是他緊跟著就告訴我,說我們小區保安隊里根本就沒有老張這號人!
不可能!
怎麼就沒這號人!?我完全驚呆了!
雖然我才來了半個多月,但我們保安隊總共就那麼七號人,我怎麼可能會記錯,而且是老張親口告訴我他叫老張的啊!
“你是不是和我在開玩笑!?怎麼可能沒這號人!就是長得瘦瘦高高的那個老頭兒,總愛穿件灰襯衫的。”
我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演我,自打高中時候起,他就喜歡打牙犯嘴,為此那個時候可沒少挨幾個校霸的欺負,我想這也是他立志穿上這套制服的部分緣由所在。
見我加大了嗓門兒,老朱跟著也是扯起了嗓子,滿臉嚴肅地嚷道:“誰和你開玩笑了!我們保安隊算上我一共就六個人,我作為保安隊長,人都是我招進來的,我能不門兒清嗎!”
“等等你說什麼!?”我懷疑自己有些聽錯了。
老朱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重複道:“我說我作為保安隊長,人都是我招進來的,我門兒清的很。”
“不是這一句!再上一句!”
我神色有些激動。
“我說……我們保安隊裡一共就六個人,怎麼了?”
老朱摸了摸腦門兒,也快被我給整迷糊了。
六個人!?怎麼可能只有六個人!
我當場愣在了原地。
自打我進單位起,算上我,不一直都是七個人嗎,我能清楚地認出每個人的長相。
我仍不死心地接著追問老朱,可老朱反覆強調,我們一直都是六個人,從未變過。
這下子,我真的是徹底懵圈了!腦袋裡簡直一團亂麻,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一步該做什麼了。
“你小子怎麼古古怪怪的,你真要找什麼人,不會自己去監控室裡看嘛。”
一旁的老朱見我老半天也不再說話,神色奇怪地傻杵在原地發呆,結合我此前的隻言片語,這小子也是展開了他自己的想象。
“是不是你懷疑我們這有人偷了你手機?”
“對了,監控,有監控,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老朱這話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了,來不及回話,我連忙跑向監控室。
“你小子,跑那麼快乾嘛……等等我……”
老朱看我狀態不對,不放心我,也是立馬跟了上來。
總監控室放在我們物業裡邊,由我們物業的其他工作人員照看著。
老朱和物業的值班人員打了個招呼,說是要看監控找點東西,那位值班人員便很爽快地幫我翻找起了監控。
從東、北兩個門的保安亭最先找起,再到我印象里老張經常出現的幾個地點附近,所有的監控我都看了,甚至還一連看了幾天的。
可我越看越心驚,越看後背越是發涼!
監控裡頭,除了一些小區業主外,我們六個保安的面孔都出現過了,可就是沒看到老張!
我不死心,又翻看了夜釣那天晚上的監控,可監控拍到的那幅畫面裡面,竟是我獨自一人似乎是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而後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小區的大門!
看完監控,我整個人身子一軟,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後背都被冷汗給浸透了。
活生生這麼一個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不見,而且我居然找不到他絲毫存在的痕跡。甚至除了我以外,大家竟都沒有見過這個朝夕相處的同事!